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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裕舒中间有好几次,觉得自己听不下去了。
过往的那些痛苦,绝望,林惊昼讲得那么轻描淡写。
张裕舒很想让他别说了。
林惊昼的手肘撑在桌上,把脸埋进自己的手掌中,右手在脸上来回摩挲了几下,长长地叹了口气。
“大概就是这样吧,也有点记不清了。”林惊昼勉强笑了笑。
张裕舒觉得身体很冷,他坐在那里,浑身都僵硬。他怀疑过林惊昼是不是生了病,他想过抑郁症,或是双相,也想过那些治不好的绝症,罕见病,唯独没想到他是耳朵出了问题。
“我之前真的没法跟你说,毕竟这病又不会死。”林惊昼惨淡一笑。
张裕舒握住了他的手腕,然后把他攥紧的手指掰开了。
无力感几乎要把张裕舒吞没,命运怎么能对林惊昼这么坏?
他当然知道,对于林惊昼来说,耳朵听不到了,还不如死了。
他的热爱他的理想他所有的成就,都被命运判了死刑。
“听力损伤其实是歌手的职业病,程度不同而已,但没有谁活不下去。”林惊昼深吸一口气,他说,“抱歉,我太懦弱了。”
张裕舒猛得站了起来,他表情难看得像是要哭出来,他摇了摇头,想说点什么,可是心脏太疼了,让他失去语言。
林惊昼微微仰起脸,努力露出一个微笑。
张裕舒眼眶一热,他扭过脸,脖子上的青筋清晰可辨,他握紧了拳头,但也无法控制那滴眼泪滑下来。
林惊昼走到他面前,伸手捧住张裕舒的脸,柔声说:“小舒,不要哭。”
张裕舒挣脱他的手,咬着牙道:“谁哭了?”
林惊昼偏过脸,吻住了那滴眼泪,同时他伸出手,摘掉了张裕舒的眼镜。
林惊昼沿着眼泪滑下来的路径,一点一点往上吻。
他攀着张裕舒的肩膀,慢慢踮起脚,最后在他的眼角轻轻一碰。
“宝贝,不哭了。”林惊昼轻轻地说。
张裕舒胸口剧烈地起伏了一下,他用两只手捧住林惊昼的脸,和他额头相抵。
张裕舒的呼吸有些急促,他不停地用大拇指的指腹摩挲着林惊昼的脸,他的声音都在颤抖,他说:“对不起。”
林惊昼很温柔地看着他:“你有什么好抱歉的?”
张裕舒心脏痛得无法呼吸,他按住林惊昼的后脑勺,紧紧拥抱住了他。
“就算我的葬礼上,你跟我好好说话了,我也会死的。”林惊昼笑着说,“不关你的事。”
张裕舒气得用拳头锤了林惊昼的后背两下,他有些哽咽,但听起来还是怒气冲冲的:“不准再说死不死的。”
林惊昼“嗯”了一声,用右手拍拍他的背,轻松地说:“小狗,尽管我也不太想,但你得放开我了,我的左手被你压得好痛。”
张裕舒这才想起林惊昼的胳膊还绑着固定带,他赶紧松开手,没好气地说:“你再敢做这么危险的事情,我就把你绑起来。”
林惊昼大腿靠在桌子上,弯着眼睛笑,神情有点暧昧:“听起来不错,我们下次试试。”
说完,他还用脚尖碰了碰张裕舒的小腿。
张裕舒深吸一口气,心想,这人还要不要脸了?
他还没来得及骂他,林惊昼的表情又变得很严肃:“你放心,现在我不想死了。”
“我现在身体健康,吃得好睡得香,事业顺利,还那么年轻。”林惊昼得意地扬了扬下巴,“有家人,也有朋友。”
“我还有,你………”说到这里,林惊昼有些没底气,就加了一句,“你这么好的老板。”
张裕舒皱起眉,意有所指地重复:“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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