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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击线前,林亦忻双手平稳地托住枪身。
枪口微微下沉,随后迅速抬起——砰!砰!砰!三发连射,弹孔几乎重叠在靶心十环的边缘。
拇指一按,空弹匣滑落,新的咔嚓入位。
比起刚开始的手忙脚乱,林亦先现在换弹匣的动作已非常干净利落。
下一组室内移动靶。视线紧锁目标,脚步微调,枪口随身体转动——两发胸口,一发眉心。
她曾经眼神柔软,如今目光已经稳如准星。她学会了控制呼吸节奏,以及在扣动扳机时放弃犹豫。
林亦忻垂下枪,脸上表情平静——应该能够应付一般的需求了。
一个半小时的室内靶场的练习结束,她拾好东西,准备离开俱乐部。
“请问……是清宁府的林小姐吗?”
刚走出大厅时,身后传来一个略带迟疑的女声。
林亦忻的脚步一顿,转过身。喊住她的是一位穿着俱乐部员工制服的中年女子,面孔有些眼熟。
“果然是您,林亦忻小姐。”对方走近几步后低着声音说道。
几秒之后,林亦忻的记忆被唤醒——面前的中年女性是以前清宁府林家大宅的一位室内佣人,好像叫坦娅。林家破产后举家搬离大宅,佣人们大多数都被遣散了。
林亦忻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算是承认了自己的身份。
这位前佣人见此,脸上露出一丝惊讶和局促,随后满脸堆笑地向她鞠躬打招呼:“好久不见,林小姐安好。”
“嗯。”林亦忻只是淡淡地了一声。
任对方探究的目光落在自己背上,她转身离开。深蓝色的幻影就停在俱乐部门前,钟叔远远地就为她拉开了车门。
刚回到金棠府,林亦忻的手机就响了。她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眉头皱起。
来电的不是母亲蒂娜,而是林家的主母严婉仪——这个号码她在手机里存了有十年,之前从未响起过。
“亦忻。”听筒那头传来的声音端的优雅,“最近可安好?”
“夫人,我还好。您可安好。”林亦忻仍按在林家的规矩称呼她。
“我?林家现在什么情况你也清楚,哪里还来安好?”电话里夹杂着茶盏轻碰声,仿佛她仍坐在林家大宅偌大的客厅里。
“听说,你在查先生那里……很得喜欢?”
林亦忻也早料到会有这样的电话打来。
那家顶级射击俱乐部,本来就是查英哲的地盘。她在那里用的是他的专用休息室,所有的消费也都挂在他的账上。出入有专车和司机接送,享受着仅次于查英哲本人的贵宾待遇。这一切本就隐瞒不了什么人。
看来,那位前佣人不仅认出了她,也迅速将这个消息传递回了林家。
“既然得宠,就拿出点本事,去好好求求查先生。至少,把清宁府的大宅要回来。”主母的话音传来,仍是那种不容反驳的口吻,“听到了没有。”
原本以为这个家离得远了,会变得安静。但这如影随形的算计,又精准地缠上来。
拿出点本事去求。这句话她半个月前刚听过——拍卖会结束后的回程上,从那个男人的嘴里。但是,结果有多惨,她还记得清清楚楚。
现在主母严婉仪让她去求,她更不可能那么做。她清楚知道林家人安的什么心。
“夫人,”林亦忻低声道,“我和查先生……最近并没有见面。这件事,我无能为力。”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随后,主母严婉仪的声音陡然传来:“亦忻,你是不是忘了……家里后院那个用来关不听话的人,和那些不干净东西的地方了?”
林亦忻握着手机的手指瞬间收紧,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她的背后甚至起了几丝冷汗。
回忆像毒蛇的信子,精准地刺向她隐秘的恐惧。
“你应该还记得……那笼子里面是什么滋味吧?”主母严婉仪把声音压得很低,故意用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语气说道。
那段被刻意遗忘的、屈辱而黑暗的记忆,如同潮水般涌上来。
没有灯火的后院角落、那用来关捕获野物的笼子、身上没有布料没有遮蔽,只有寒意顺着脊椎爬行。她只能蜷起膝盖躲在角落,因为笼子里不仅有中弹后还在呜咽的野狼,还有被抓来关押的其他陌生人。
“亦忻,我手里可不只有你当时的照片。给你一周时间,可要抓紧。”主母已不满足于暗示。她直白的威胁,让林亦忻仿佛身在冰窟。
电话结束后,公寓里只剩下安静。
过去的阴影、曾经的不堪,都被家族中人死死抓在手里。曼隆的夜绚烂繁华,她却缩在豪宅的小小一角,努力抵抗着无边的疲惫和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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