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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睡得很不踏实。她能感觉自己像是身处一场梦境,又逼迫着自己竭力寻找脱离梦境的出口。
但是,始终困盹其中。
傅靳琛回来时,已经是凌晨一点。
他身上穿着一件深蓝色长款毛呢大衣,扣子系的整整齐齐,眉目间隐露一丝疲惫。
他刚准备换下衣服时,就看到宋晚正坐在床边。
“怎么这么晚还不睡觉?”
他沉步走到她身边,有些不高兴的询问。
但是,妻子很安静,没看他。
也没理他。
直接撞过他的身体,朝门口走去时,他才愣了一下。
“这么晚了,你要去哪儿?”
傅靳琛扣住她的手腕,皱眉问。
宋晩呆站着,还是没有理他。
像一个没有灵魂的布娃娃,安静的吓人。
意识到她这状态不对劲,傅靳琛恍然间想起宋晩之前那几次异常。
她在梦游?
他缓缓走近她,小心翼翼的从身后紧紧搂住她的身体:“阿晩,告诉我,你要去哪儿?”
这次,怀里的人终于有了一丝动静:“我找靳琛哥……”
“……”
靳琛哥……
这三个字,叫的可真好听!
她到底是梦游,还是记忆错乱了?
傅靳琛紧紧束缚着妻子的身体:“找他做什么?”
“我想他……”
“想他?”
男人胸口像是被刺了一下似的,将宋晩的身体转过来,一字一句道:“傅靳琛早就已经死了……”
宋晩仰起小脸,呆呆的望着他一会儿,一双手臂紧紧抱着他的腰,脸颊贴在他胸膛前,嗓音里透着一丝哽咽:“靳琛哥,如果你死了,我也不想活了,我现在活得好累,每一天都不快乐……”
傅靳琛心脏剧烈一震。
握起妻子的手腕,指腹摩挲着那处已经看不出痕迹,却隐隐还能摸出来的一条凹凸不平的疤痕:“宋晩,如果你记起我哥已经死了,你是不是还要想着跟他一起去死?”
说这话时,他想起七年前,哥哥死后,宋晩不吃不喝,一度精神失常,割腕自杀的那一幕幕。
每想起那些画面,傅靳琛就觉得像重新死了一次似的窒息。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解着身上的毛呢大衣纽扣,淡声道:“宋晩,既然你忘不掉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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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毛呢外套被甩在地上。
露出的是一身深蓝色制服。
他握住妻子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阿晩,看清楚了,我不是你的靳琛哥,我是傅靳卿,你最讨厌的那个傅靳卿。”
宋晩呆呆的望着眼前穿着一身深蓝色制服的男人,眼泪刷一下落了下来,颤颤巍巍的一步步后退:“对……靳琛哥死了……是我害死他的……”
“他就死在我面前……”
“我害死了靳琛哥……他流了好多好多血……”
眼见妻子又和七年前那样的精神状态时,傅靳琛眼底闪过一抹悔恨的痛色,紧紧将颤抖不止的妻子搂入怀中,哑声哄着:“阿晩,傅靳琛没死,没死……我把傅靳琛重新还给你……”
宋晩捧住他的脸,仔仔细细端详着好一会儿后,扑在他怀里呜咽出声:“靳琛哥,你没死,我没害死你……”
男人搂紧她,喉咙哽的厉害:“是,我没死……”
“可是……”
宋晩抚摸着他身上的制服时,抬起头来困惑的望着他好一会儿,才搂住他的脖颈,将他的头拉低,柔软的唇吻住了他的嘴唇。
傅靳琛僵硬的任由她亲吻,没有回应。
当宋晩的手落在男人肩章上的星星时,忽然松开了他的嘴唇:“不,你骗……”
剩余的话,被男人抵在身后的墙上,侵袭下来的吻堵回了咽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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