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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施璟砚可不是任人利用的玩意儿!更不会为了一个不要脸的父亲,去给他擦屁股!你爱怎么收拾烂摊子是你的事,别来恶心我!"
施璟砚一字一句如钉如铆,将施城恭伪善的面具撕得粉碎。
他的话如尖刀,刺得施城恭遍体鳞伤。
"你……你怎么能这样说爸爸?"施城恭艰难地辩解,"爸爸知道当年对不起你,对不起你母亲。但爸爸也是不得已啊,谁能料到杨曼母子会做出那样的事?爸爸也是受害者啊……"
"呵,受害者?"施璟砚不屑地冷哼,"你还真是能演!当初把杨曼母子接进门的时候,你怎么不说自己是受害者?处处袒护迁就的时候,你怎么不说自己是受害者?现在施氏要完蛋了,你倒是想起自己是受害者了?早干嘛去了?"
他目光如炬,声色俱厉,字字诛心。
"我告诉你,当初的事,我一笔都没忘!杨曼的毒辣,施华晟的险恶,还有你的助纣为虐!这笔账,我早晚要算个清楚!在那之前,我绝不会让施家有一丝喘息!"
施璟砚的话掷地有声,如鼓槌重重敲在施城恭心上。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犯下的错,已经无可挽回。
多年的偏袒纵容,早已将施璟砚逼成了不共戴天的仇敌。
而自己,也再无半分尊严,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伪君子。
施城恭一时语塞,张口结舌,半晌说不出话。
"璟砚,你……这些年受苦了。"他艰难地挤出一句,声音嘶哑难听,"可是施家……毕竟是你的根啊!你就这么看着它覆灭吗?这么多年的基业啊……"
"根?我的根在哪里,还不是被你连根拔起!"施璟砚冷笑着打断他,"至于什么基业,抱歉,那从来就不属于我!你心里最重要的,不过就是杨曼和施华晟罢了!施家兴亡,与我何干?"
他阴恻恻地笑了,眼神冰冷似铁。
“我要让你亲眼看着施家在你手里一点点没落,我要让你悔不当初,悔到肠子都青了!"
施璟砚一字一顿,如判官般无情宣判。
施城恭如遭雷击,瘫坐在椅子上,脸色惨白。
"现在,你该说的也说了,该求的也求了。"施璟砚冷冰冰地下了逐客令,"你请回吧。施家的事,就别来烦我了。"
他的语气决绝,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施城恭看了施璟砚一眼,神情复杂,慢慢站起身来。
"好,我走。"他嗫嚅道,声音干涩悲凉。
施璟砚冷冷一笑,面容决绝,再不言语。
施城恭叹息一声,踉跄着脚步,朝门外走去。
施璟砚目送父亲的背影,眼底闪过嘲弄讥讽。
他冷笑着摇摇头,缓缓合上了双眼。
是啊,恨意已深,覆水难收。
从他选择复仇的那一刻起,就注定要与施家斗争到底。
而他,也将不惜一切,去铲除萦绕于心的梦魇。
"施城恭,杨曼,施华晟……"他喃喃低语,声音森寒,"我一定会让你们后悔,后悔当初没有彻底毁了我!"
施璟砚正沉浸在无尽的恨意和痛苦中,突然,身后传来一阵轻柔的脚步声。
他猛地回头,只见关颜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自己身边。
"老婆,你怎么……"施璟砚有些诧异,旋即意识到什么,脸色微变,"你都听见了?"
关颜点点头,眼神中带着心疼和不忍。
"我本不该偷听的,可你们的声音太大了,我……"
她走上前,轻轻拥住施璟砚的肩膀。
"璟砚,我都明白。你这些年,受了太多委屈,背负了太多仇恨。可你要相信,报复并不能解决问题,它只会让你的心灵越来越痛苦,越来越扭曲……"
施璟砚苦笑一声,语气凄凉:"可我能怎么办?是他们先将我逼成这样的!我的母亲含恨而终,我自己也失去了一切!难道我还要像个圣人一样,一笑而过,当作无事生过吗?"
他激动地抓住关颜的手,目光中透着绝望和恳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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