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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阳海年纪不大,还未跨入壮年,只是因为多年的蹉跎,在争斗之间磨砺出来的痕迹镌刻在灵魂上,擦洗不去,仿佛都成了他精神上的泥垢,让他看上去疲惫,乃至有些衰老。
尽管他举止得体,面容俊秀,若是旁边有人,也能展现不俗的谈吐,这些都掩盖不住这种疲惫和衰老。
他手里拿着一串车钥匙,外壳和样式都非常老旧,车标已经磨损的无法辨认,若无其事地把玩着。
季阳海眼神放空谁也没在看,只是坐在那里而已。
几分钟后,有人打破了这种无所事事,一个服务生凑到他跟前,弯下腰小声道:“你好先生,有个人要我把这个手机转交给你。”
季阳海看了眼服务生,又看了眼那装饰得粉粉嫩嫩,明显属于女性的手机,嘴角勾勒出意味深长的笑容,道了声谢,接过手机,等服务生走远后才道:“我不知道你是谁,但你的思维之敏捷,真是远超出了我的预期,不过,我不和藏头露尾的人谈条件,你要么亲自现身,我们平等对话。要么远远躲着,等我把这家酒店炸上天。”
他悠然自得,而手机那边沉默了许久,显然在进行剧烈的思考。
许久之后,那边才妥协:“把手机放在原位,然后上楼。”
季阳海放下手机,起身走向上楼的阶梯。
楼上灯光昏暗,只开了一边的灯,今天没有开放这片区域用以营业,所以连服务生也没有,整个庞大的餐厅只有一个影子。
那影子坐在靠窗的位置上,以方才升起的月光作为掩护,仿佛垂死挣扎般,隐去自已的面容。
季阳海一步一步挪了过去,硬革皮鞋的踢踏声像是最后时刻的宣判。
最后,他轻而易举地看清了那人的容貌,然后吸了口气。
季阳海沉默片刻后,拉来张凳子坐在旁边:“比起你的智慧,你的年龄要更加让我惊讶。”
陈庭汉忽然道:“你没有炸弹。”
“为什么你会这么觉得?”季阳海笑了笑,十指交叉放置于小腹上,舒缓地道:“我学过这方面的知识,在无人防备的酒店里放置足量的炸弹,把汽车钥匙改装成起爆器,对我来说易如反掌。”
“我不怀疑你有这个能力。”陈庭汉从怀里摸出一根烟,叼在嘴边却不点燃,以同样的平静态度回应道:“但我更相信我这段时间做的工作,应该给了你很大的压迫感,你没有足够的时间准备,
就算你从黑商那里搞材料,从时间上来看也来不及。”
“我为什么不能直接从他那里搞成品?”
陈庭汉笑了,道:“我突然想起来,他是整个望海最怕死的‘生意人’,他从很早之前就只卖些不痛不痒的玩意儿了,最赚钱的是手机壳,这种人手里别说卖你成品,给你一瓶芳香剂都得朝你问用途。”
“唉。”季阳海感叹般吐了口气,道:“你知道没炸弹,可你还是亲自见我了。”
“我,不能百分百确认你真的没有。”陈庭汉道:“我不会冒这个风险。”
“见我,才是风险。”季阳海眯起眼睛,道:“我随时可以杀你,相信我,这不需要费多少手脚。”
“这,我也相信。”
陈庭汉拿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并调成免提,放在了桌上。
手机里传出了焦急的声音:“你那边是什么情况?到底怎么了,你能不能告诉我?”
“周警官。”陈庭汉特地点出那边人的身份,道:“我这边没有什么事,你先把邓实盯好,千万不能把他放走,他一走,就得死。”
周劲维沉默了一会,道:“好,那我们保持联络。”
通话终止,陈庭汉道:“这是我的诚意,我没有通知警察,答应见你,目的是和你对话,也是因为相信你不是个见人就杀的疯子。
你毕竟是曾经个优秀的政法系学生,如果一切顺利,你应该会成为一名警察。”
“你很了解我的事情。”
陈庭汉摇头道:“了解的不多,所以我希望听你说。”
“你运气不错,我今天心情挺好的,所以愿意跟你谈谈。”季阳海道:“你应该知道我的出身。”
“知道,你十五岁那年家里遭了难,当时被钱收买的同乡,伙同隔壁村总归五人在村里将你的父母杀害,其中一人是被你所杀的摩的司机吴武,另外一个就是五人中唯一还活着的邓实。”
陈庭汉梳理清楚了许多事情,前世的司机吴武在那期针对林雪宴的吊诡绑架案中,同样也丢了性命,但前世直到一切尘埃落定,他复盘的时候,季阳海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明,他还在某个市县里追查仇敌的下落。
所以陈庭汉一开始根本没有把绑架案和季阳海联系在一起,所以他在邓实经营的“棋牌室”看见季阳海时才会那么吃惊。
这个寻血的亡灵,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彻底从前世的轨道上脱离了。
季阳海有些傻眼:“这还不多吗?......算了,既然知道的这么清楚,那话就好讲多了。”
“我父亲还活着的时候,做的也是见不得人的营生,放贷、倒货、收钱办事,什么事都做,白手起家赚了第一桶金,算是发迹了。”季阳海低声陷入了回忆,道:
“村里人知道他做的龌龊勾当,但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甚至是巴结着想要入伙一起干,由此可见,我出生的村子肯定不是个良善之地。不过也不知道是运气好还是运气不好,我从小被送到城里,双亲因为做生意,常年奔波,留我一人在家。”
“你能相信,我居然没有学坏。”季阳海忽然怀念地笑了起来:“我碰到了一个好老师,她在知道我独自留守的情况后,对我照顾有加,都快成我小妈了,所以我没变得跟我亲生父母一样龌龊,尽管后来我亲爹一直给我灌输所谓的厚黑学,但我一直嗤之以鼻。”
“他最常挂在嘴边,最想塞进我脑子里的观点你知道是什么吗?”
陈庭汉捧场地给出反应,摇了摇头。
“一件事只要做得天衣无缝,无人察觉,而且有利可图,那他做的就是好事。”季阳海讽刺着说道:
“这是他的座右铭,可他分明没有那么聪明的脑子,不过是靠着赶上一些风口,又碰巧比别人更没有底线而已,他做的事那能真正瞒天过海,只有天知地知?”
“他惹上了不知道多少仇家,连着自已的妻子,被不知道是被谁指使的几条乡中的恶狗,堵死在了回乡的路上。”
“而我呢,我当时内急,其实也没那么急,只不过是因为叛逆,非逼着他们停在离村口不到一公里的水渠边,下车撒尿。”
“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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