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曦雾汗流浃背了,“枢枢枢枢零,我我我也不是说小气、也也不是说怕疼,就就就是、怕您胃口太好了,把您给撑到了……您您能不能让、我再心理准备两天,这种限制级内容还是有点……”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枢零贴身到曦雾的背后,曦雾背上耸立着的寒毛几乎都能感知到枢零胸膛的暖度。
他将双手按到曦雾的肩头上,一点也容不得曦雾逃脱;又向前探来脑袋,鼻端在曦雾的耳畔深嗅着。
“我喜欢你身上的香味,曦雾。”
他雄壮的胸脯贴挤在了曦雾的肩胛上,过分慷慨柔软得让曦雾的尾椎骨上都泛起了酥麻。
曦雾的尾巴几乎要像条响尾蛇一样不受控地颤动起来。
即便明知道枢零这句话的背后暗藏着一些恐怖的含义,但曦雾却也还是止不住地因他这句过于直白的“喜欢”而抿紧嘴唇滚烫了脸。
接着,曦雾又被他像摆弄一件玩具一样的强行翻过面,与他相面对着。
枢零的脸上没有情绪。
没有喜,没有怒,没有兽性,也没有人性,空空白白的什么也没有。
他的那双红眼睛,既单纯干净,剔透如两枚红宝石圆珠;又让人越看越觉得,有种非人的阴寒幽森。
“我想尝尝你的味道。”他的语气并不带有丝毫的恶意。
他就仿佛只是在一次偶遇后说:我可以坐你旁边吗。
他坦荡得就像这完全不是一个过分的请求,他这样反倒叫曦雾头脑空白得不知该如何拒绝他。
曦雾干涩地问:“这是,你们虫族人的某种传统?你们会出于喜欢,把自己的好朋友给吃上一口?”
枢零歪过脑袋,“我们不是好朋友。”
他依次触碰曦雾的胳膊、脖颈、脸颊,像是在考虑要从哪里下口。
“我们是誓侣。”他说得漫不经心,也理所应当。
咕噜。
曦雾的喉结猛烈地上下滚动了一下。
枢零在摩挲他笔直翘立的左侧犄角,用手掌半包裹住,从下往上。
犄角是法皇人的情香扩散器,这正是曦雾浑身上下香味最浓郁的地方。而随着枢零手掌的轻抚,它逸散出的香味烈度在越发失控。
小小的游戏舱内彻底被曦雾冰酸梅一般的情香味给填塞满了。
它在此刻陡然带上几分平时里不曾有过的糖渍般的甜腻感。
枢零一边用指腹描摹着曦雾犄角上凹凸有致的纹理,一边以他那低沉醇厚的声线低声说:
“在我们虫群,族胞们分享彼此的身体、为彼此的生命给养是一件很寻常的事。
“我们专有一类族胞,他们相交织结成菌毯,消化星空中可消化的一切,在体表结出甘美的血肉果实,以哺育其他饥肠辘辘者。
“你们联盟人难道不分享吗?你们联盟中没有生产者,只有消费者吗?”
“我们有生产者,他们是一些来自植物文明的人,他们也的确乐于和人分享他们结出的果实……”曦雾嗓音带着抹淡淡的沙哑,“但我觉得,这不太一样……”他用力抓住枢零的手腕,“别摸了……”
他们两人的无名指上,一白一红的婚戒宝石正交相烁着华光。
枢零没有松开摸着曦雾的犄角的手。
他向曦雾眨一下眼,“你现在的情绪,你好像也很想吃掉我……曦雾,你的饥饿与渴望,就像是某种沸腾的浓稠液体在你的心底翻滚……
“你也想品尝我的味道,对吗。”他想了想,“我可以答应你。但我应该不太适合被你食用,因为我对你来说,是过分危险的。”
曦雾的眼神直勾勾的,冰巨星上熔融的液态钻石在暗中酝酿着海啸。
他揉捏着枢零粗大的腕骨,“你确定……你可以答应被我‘品尝’?”
枢零颔首,“当然。但你要想清楚,我强悍的免疫系统使我的血肉对你来说是一种剧毒,你不该以这种过于愚蠢的死法死去。”
曦雾陡然间绽开一抹极为明媚的笑,就像阴云中的那一角不合时宜的灿烂阳光。
“枢零,我现在就教你,对我们联盟人来说,‘品尝’一个人的方式绝不止一种。”
衣料的摩挲声滑过,下一秒,在枢零疑惑的眼神中,他的薄唇被曦雾钝闷地咬住了。
曦雾用唇瓣咬紧他的唇瓣,既惩罚着他,也折磨着自己。
曦雾舍不得直接用牙齿咬他,因为今晚的这场诱惑怎能算是他的过错呢,他只是太过单纯、太过懵懂、太过像一张白纸一样挑逗着人往上涂留下自己的颜色。
结果,像这样用嘴唇裹着牙齿咬人,最先疼的人反倒是曦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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