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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个最好的朋友,他叫韩子轩,其他人都欺负我是个孤儿,只有他对我很好……他有一只很宝贝的陶埙,他教我吹它,吹《小星星》,又吹《送别》……
“可我怎么都学不会,因为我只要想到这只陶埙被他吹过很多遍,我就这样和他间接接吻了,我就怎么也学不进去……咳咳……我喜欢他,我喜欢我最好的兄弟……只可惜,我这辈子再也没有和他告白倾诉这个秘密的机会了……”
“不会的,陈宇豪,你会有机会的!坚持住,我就快到你那儿了,你会没事的,你还会有回去和他告白的机会的!”
“谢谢你……但我的意思是说,我的好朋友韩子轩,他已经死了,先我一步死在战场上……他把他那么宝贝的陶埙留给了我,可我还是不会吹……”
联络器的另一头传来断断续续的几个音,是《送别》。
“哥,我现在有点冷,很冷……这是正常的吗,还是我快死了……哥,你说,黄泉路上,也会下雪吗……”
“没事的,陈宇豪,你能挺住的!你会学会吹《送别》的!阴曹地府不存在,我们没有来生,我们要好好珍惜这辈子!”
“哥……你不要过来了,我看见同盟军的无人机在附近飞,我真的要死了,哥……”他哽咽啜泣着,“谢谢你最后听我说这么多话,我走了,永别了,哥……”
陈宇豪留下的最后一句话是:“轩儿,我来找你了……”
“轰——!”
陈宇豪的通讯器再也打不通了。
海曦仍然向前奔跑。茫然地拼命奔跑。
他跑进一片又一片的战场,他跑向一名又一名伤员,他跑回一次又一次战地临时救护所。
但就像身后的枢零怎么也追不上他伶仃的背影那样,他怎么也抓不住这些濒死士兵们流走的生命。
也就像枢零一次又一次地徒劳呼唤他的名字,却从来得不到他的任何应答。海曦一次又一次地徒劳大喊“坚持住!你会没事的!”,一次又一次地绝望目睹着一条条人命从他的眼前消逝。
即使他能叫出他们其中一些的名字,即使他知道他们其中一些的故事,即使他与他们其中一些是朋友、是老乡、是室友……
但抓不住的就是抓不住,没人能抓住时代大雨中的一滴眼泪。
“不要离开我!”海曦哭着呐喊,“老班长,你不要死!不要离开我!”
咕噜咕噜。老班长的嘴里冒出几个血泡。他空无的视线透过海曦的身体,也许看见了天堂,也许看见的家乡,也许看见了地狱。
海曦的一名医疗兵战友死于嗑药过量。
他们是最容易接触到各类药品的那批人。
某天晚上,三更半夜,大家都在熟睡时,他毫无征兆地爬起来,躲进厕所里,往脖子扎上一针,反复抽拉几次,让自己痛快地死去了。
他们这批医疗兵,有的偷止痛片,有的偷止咳药,有的偷麻醉剂,有的偷镇定剂,有的偷……大家都能找到自己喜欢的药。海曦有时候偷喝两口酒精。
自杀是常有的事。
最初时,海曦还总拉着他们的手,泪眼婆娑地叫喊“不要死!不要离开我!”
但喊多了就麻木了,跟着一起绝望了。
海曦逐渐不再说“坚持住!”、“不要离开我!”,而开始说“我们现在之所以会身处在无边痛苦中,是因为我们的心中失了对他者的爱,上天在将我们惩罚、要我们快快赎罪。”
可他还是总在奔跑。
枢零还是怎么也追不上他、叫不得应他。
枢零眼睁睁地看着海曦故事的结局,向着他讲述给自己那样的走去——
被逐出军队,被未成年匪帮拐去,被警察捉住,被押上刑场。
“……依法判处死刑,现执行枪决!打开保险!放!”
枢零拼命追赶、焦急呐喊:“海曦!海曦!不要死!”
“砰!”
却太晚太迟,他还是没能追上出膛的子弹、生命的逝去。
枪响正连成一片,重物倒地声也正连成一片。
海曦噗通倒地,一只破碎染血的眼镜再一次摔来了枢零的脚边,一条血河再次蜿蜒流向他,一切一如最初时,枢零懵懂地刚进入曦雾的梦境中时那样,他什么也没能改变。
枢零哭着扑向海曦的尸体,一瞬的恍惚后,他已孤零零地置身在一条洒满劣质白纸片、满是炮火轰炸后的焦黑残垣的水泥街道上。
天空中有纷纷扬扬的白纸片在落下,真像一场悲愁的大雪,这是岩国政府用直升机洒下的《民众战时自救逃生指南(附逃难地图)》传单,宣传民众自发行动向后方逃难去。
噩梦又开始了新一轮循环,海曦没能活下去,曦雾没能逃出去。这么多年,枢零到头来什么也没能为曦雾真正改变,一切全回到了原点。
枢零又一次逆着人流向前走。
他捏紧的双手颤抖着,再一次在那片焦黑的大楼废墟前见到了二十三岁的海曦,与尚才九岁的周妙妙。
小的人影扑到大的那个身上,放声痛哭;
大的那个摸摸小人的脑袋,又转身蹲下去,柔声安慰。
忽而一阵大风刮过,将无数白纸片卷得满天飘飞。
枢零在风中泪流满面。
“海曦……”他再一度地、无比绝望地哭着大喊,“海——曦——!”
没有回音,没有应答。
曦雾曾为他开过一扇窄门的心扉,如今在他自己的选择下,他们要天涯末路、生死两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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