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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停时,司珹犹在梦中。
刚过了端午,天热得不像话。穆宁斋内四角镇着冰盆,纱帘透风过,榻上的司珹仍觉着闷。他一翻身,薄毯就滑下来,露出透红的痕。
门开了。
司珹听见响动,蜷了蜷手指,人却还没醒透。意识朦胧中脚步声绕过屏风,床榻微微一陷,他肩头的薄毯也被拉上来了。
司珹从鼻腔里溢出声:“嗯?”
“嗯,”季邈手滑进毯中,摸着自己摁出来的痕迹,说,“下早朝了。”
司珹默了片刻,听懂后顶着乱糟糟的头发撑起身:“你上朝,不叫我?”
“都这样了,还要去早朝?”季邈挑挑眉,“寅时三刻时,安平已经带人候在殿外,你抱着我胳膊睡得正浓,我想抽出来,你就咬了一口。”
季邈把衣袖往上捋一点,露出了齿痕。
“喏。”
司珹贴近,认真看了一会儿,说:“我咬得还挺齐。”
季邈被他逗乐了,握着司珹的腰往上提了把,叫他整个人都趴在自己胸膛上,同他咬耳朵,说:“二表兄回来了。”
温时卓开春时候从国子监结业,历事考核结果优异,被分往工部下设营缮清吏司任员外郎,在宋朝晖手底下做事,协从物料分配、衍都匠户管理诸务。
宋朝晖则于去年底升任工部侍郎,初夏时他随司珹跑了一趟蓬州长赫,敲定了巡南府贡院选址,就同温时卓一起留在长赫城。近来赶上端午休沐,后者方才短暂回了趟京城。
司珹枕着季邈,懒恹恹地问:“今天是几月初几?”
“五月初七。”
“初,初七?”司珹含糊念了两声,倏忽道,“那岂不今日便是他生辰?午膳后,咱们偷偷回一趟温府去。”
之所以用“偷偷”,是因为不想将事情弄得声势浩大,引来达官显贵尽登门。温家人不喜筹宴,几十年间皆如是。
季邈嗯一声,摸着司珹的后脑勺,问:“还要再睡一会儿吗?”
司珹戳戳他胸口:“我饿了,想喝粥。”
季邈就任劳任怨地起身,绕屏往外去,吩咐御膳房准备些清粥小菜,先端来给司珹垫垫肚子。他再回来时,司珹已经披衣而起,随意道:“今日早朝上,都议了什么事?”
季邈走过去,帮他系带,将各部所呈事宜一一说了遍,格外提到军械改良在东北、西北两战场的运用效果。司珹听得高兴,他正仰面,就被季邈顺势托起两颊。
“除却正事外,还有一点烦心事。”季邈说,“今日早朝时,有臣子劝诫朕尽快成婚,可朕也发愁呀——瑄王殿下,何时给朕这个名分?”
二人继位后,朝野事务繁忙,一大堆烂摊子等着收拾。一年半来司珹快将三府尽数跑遍,季邈也忙着内外改制、官员重整。大婚筹备不易,竟就这么耽搁下来,一拖再拖,如今走上正轨,总算能够得空,来认真思虑此事。
司珹勾起唇,问:“陛下想讨要名分,可这是求人的态度么?”
“那要怎样求?”季邈蹲身下来,仰首望着司珹:“先生教教我。”
司珹就垂眸,伸手捏住他下巴,同季邈四目相对。
“可惜,先生已经有心悦之人了。”司珹故作苦恼地说,“孤所爱者,二十有二,高逾八尺,其貌俊朗,单名一个‘邈’字。”
季邈呼吸骤重。
“他要娶我,得择定吉日、广告天下,方才能与我鲜衣纵马、共赴良辰。”
二人贴得近,司珹的唇在季邈面前一张一合。季邈盯着那颗小小的唇珠,格外想咬。
可他才刚想发力倾身,就被司珹挑高下巴,以食指抵住喉结,轻轻推了一把。
“阿邈,”司珹朝他眨眨眼,“还不快去?”
***
第二日衍都放晴,城中紫藤攀檐过窗,如云似雾。
兵马司巡役小队打马而过,巷风卷得花叶簌簌,最终停于告示牌前。张贴好红榜后,周遭百姓纷纷围上来,有识字的眯眼看了一遭,喜道:“此乃婚诏啊!”
围观者登时爆发出议论,旁边不识字的连忙推他:“上头说了什么?你倒是念念呀。”
此人连忙清了清嗓子,将婚诏所写,细致转述而出。在其身后,告示上笔墨遒劲、力透红字。
贴至衍都四方的每一张,竟然都是靖昭帝亲笔所书——
“朕与瑄王司珹,少时同历山川,行路共照肝胆。经年相知,死生契阔。既仰观双星并耀,又承钦天监卜得黄道吉时,当于靖昭二年九月初九,行日月合璧之礼。
兹依古制参酌新仪,今以山河为聘,社稷为证,特命翰林院承制婚书,颁行四海内,万民皆可观。
今朕既为天下主,当开太平世,惟愿与折玉执圭臬以安黎元,使后世知我大景之治。此情可证天道,同志亦合人伦。
布告三府,咸使闻之。”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阅读,试图在下章卡卡5200字
下章见,啵唧啵唧
顺便,约了小蛇腰部特写图放在大眼,也请大家去吃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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