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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下班点。
易中海和贾东旭走在南锣鼓巷,看着路上碰到的邻居们朝他投来的异样眼神,眉头微皱。
刚踏入门槛,就听见院内传来的议论声和偶尔夹杂的笑声,易中海的脚步不由一顿。
他没想到自己只是出去上了一天班,怎么回来之后,他和孙菊花的事儿在整个南锣鼓巷都传的沸沸扬扬的了?
易中海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
贾东旭在一旁看着易中海,神色复杂:“师父,要不我先进去跟大伙儿说说,让他们别乱嚼舌根。”
易中海轻轻拍了拍贾东旭的肩膀,摇了摇头:“东旭,不必了。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这件事,我自有分寸处理。”
说完,他抬腿迈步,径直走进了院子。
走进院内,阎埠贵、许富贵、刘海中还有几个路人甲正围在几个小辈身边,听他们说着易中海的八卦。
谈笑声此起彼伏,甚至都没有人注意到易中海的到来。
直到易中海咳了一声,众人才猛然抬头,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气氛一时变得尴尬起来。
“哟,他一大爷回来了。”刘海中先打破了沉默,但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自然。
易中海没有理会他们,而是径直朝中院走去。
“嘿,怎么还不理人呢?”刘海中见易中海径直走过,没搭理自己,心里有些不快,声音也大了几分:“难道做了亏心事,连句话都不敢说了?”
阎埠贵在一旁推了推眼镜,故作深沉地说:“老刘,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
老易家生了这么大的事儿现在心情肯定不好,咱们也得理解老易不是?”
刘海中不屑的撇了撇嘴:“理解个屁,许他做,就许咱们说!”
“唉,这要是老易和一大妈真离了婚,咱们院今年的模范四合院称号可就不保了。”阎埠贵叹了口气,有些担忧的说道。
听到这话,一直没吭声的许富贵眼中闪过一道冷芒:“要真是这样,咱们的损失得让他易中海赔!”
中院。
易中海家。
一大妈孙菊花坐在凳子上,手里捧着一本识字教材,根本没心思看。
其实上午她就做完了所有的检查,只是检查结果还得等两天才能出来。
中午在外头找了个小饭馆随便吃了几口,然后就心神不宁的回到了家。
回家之后,没多久就听到院子里几个半大孩子传着她和易中海闹离婚的八卦。
原本她还想着下午再去找刘秀华聊聊天,说说话。
可听着那些流言蜚语,孙菊花是既烦躁又无助,甚至还有一些羞愧。
面子上挂不住的一大妈,只好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家里,整整一个下午,拿着一本识字教材,愣是一个字都没看进去。
就在这时,易中海推门而入。
憋了一路的易中海,一看到一大妈那张脸,气就不打一处来。
“瞧瞧你干的好事儿!这下咱俩都成了号院的笑话了,你高兴了!”
易中海一进门脱下棉衣狠狠地摔在了炕上,语气中满是责备与不满。
一大妈孙菊花猛地抬头,眼眶微红,委屈与愤怒交织在她的脸上。
“我干什么好事儿了?
我就是去医院做了个检查,怎么就成了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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