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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下的沙场晶莹得就像一片雪地,却又不似雪地平整,布满了道道蹄痕。
远处的小别墅里不时传来几声不成曲调的音符,飘荡过来时惊扰了刚开的一树桃花,花瓣摇摇落下,落到雪一般的沙粒上,就像落在一片静谧的时间海里。
钢琴是新的,靠近时还能闻到木头和漆料的味道。
钟情一开始还很担心泪水渗进琴键会让它坏掉,总是不等眼泪落下就先一步抬手擦去。这模样就像一个被训话的孩子,明明有满腹委屈,却迫于家长威势不能发泄,又不愿认怂道歉,连眼泪都不肯让别人看见。
后来钟情便发觉眼泪不是这架钢琴最大的威胁。
感受到身上的人将要做什么,钟情连忙搂住身上人的脖子。
“庄严!别在这里!琴会坏的!”
“就这么心疼琴?”
庄严动作不停。
“还是心疼会弹琴的人?”
钟情有口难言。他哪里知道庄严这个“古板”的人现在居然这么会玩?
这架钢琴是国外名师亲手所制,一直放在国外展览,并不在国内售卖。即使让人百里加急空运过来也要大半天时间,而钟情结束一天满课精疲力尽回到家后,推门看见的就是它静静立在客厅。
也就是说,当庄严无声说出那三个字的时候,就已经想好要用什么手段惩罚他。
“别怕。”
庄严在他耳边气定神闲地轻笑,“你只要用心些,就不会流出来。”
搂住庄严脖颈的双手瞬间发紧,钟情实在无法忍耐,埋头在他肩上咬了一口。咬得很用力,唇齿间都能尝到一丝血腥气。
他不敢用别的方式来表达不满,甚至不敢过于用力的挣扎。
身下这排名贵的琴键简直灵敏得让他心烦,稍稍一动就会流泻出一连串音符,在静谧的月夜如同惊雷,折磨着钟情的羞耻心。
为马场守夜的工作人员大多都是洛绒女士在时招进来的老人,是看着钟情和庄严长大的长辈。钟情无论如何接受不了用他和庄严之间畸形的关系去冲击他们的世界观。
现在他又发现身下的钢琴面临着第三种威胁——
他开始出汗了。
汗水让他的身体变得又湿又滑,几乎要快坐不住。他想要用力稳住自己的身形,可这样就等于将自己彻底往庄严怀里送。犹豫之下,身体逐渐滑到琴键边缘,悬空的恐惧让他下意识双手一撑——几个琴键同时发出轰隆巨响,像一曲交响乐的开场。
庄严居然完全不为所动,磨蹭着他的耳垂。
“真好听,阿情是最棒的音乐家。”
“……别这么叫我。”
对这两个字的回忆好不容易彻底尘封,如今又全都被迫想起来。钟情不明白为什么他们非得用这样的方式表达掌控欲,庄严是如此,那根破竹子也是如此。
每当他们用向来冷静的声音念出这两个情意绵绵的字时,就代表着他们已经兴奋到极点。即使面上依旧风平浪静衣冠楚楚,其实身下一塌糊涂,泥泞不堪。
阿、情。
再严肃的声音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都会变得缱绻万分。
可这有什么用?
一段只建立在欲望上的关系,难道会因为名称的改变,就换掉实质吗?
月亮升上来,又落下去。
天际只剩下一层薄薄的月辉,渲染出层层叠叠的墨蓝色云朵。
钟情迷茫之中觉得时间似乎已经过去了很久,下一刻又觉得时间早就被冻结,而这一切将永远不会结束。
“停下……庄严!”他无法再忍下去,“停下来!”
庄严依旧为所欲为。
几近崩溃时,一个词语划过钟情的脑海。
“山止!”
琴声戛然而止,庄严顿住了。
山止——这是一句山里的方言,是他曾经整整一个月不说话也要掩去的存在。
他那时觉得它是世界上最土最俗的语言,但是现在听见它从钟情的口中说出,却又觉得它美丽无比,带着乡野草木的旺盛灵气。
他看着钟情的视线有片刻恍惚,像是面前的人突然间变得陌生。他很快恢复理智,眼中情绪变得难以捉摸,冰冷却又热切,像冰封在海水之下的火焰。
“谁教你的?”
“山上的老人。”
钟情终于得到休息的机会,闭上眼喘着气道,“寒假的时候我去过水库一趟,在那里遇到一个叫顺顺的小女孩。她也住在那座山上。”
小马宝莉载着顺顺回到家中,家中老人为了表达感谢,不仅给来客变着花样做了一桌土豆,还交给他几句山里驯马的方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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