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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生的孩子她自己心里清楚,之前还不觉得有什么,今天女儿这一来,倒让她怀疑当初就是那个曲悠悠把女儿弄伤的。
听说女儿前两天还特意说了一堆的话来敲打曲悠悠,生怕对方出来认罪似的。
秘书微微诧异,感受着白夫人蓦地冷下去的气势,半晌不敢出声。
……
而此时,被白夫人认定是背锅侠的沈烟洛正站在淋浴头下。
温热的水顺着修长又瘦削的曲线往下滑,刚上好药的伤口被水掠过后,溢出丝丝红线。
血腥味渐渐加重,地上的水也慢慢染红,沈烟洛却好似察觉不到那锥心刺骨的痛似的。因重伤而变得惨白的脸上不带任何情绪,像个没有感情的机器般洗干净身上的脏污后,她穿上佣人送来的衣服。
衣服穿在身上,即使因材质不好总是刮弄到伤口,但于沈烟洛而言是久违的温暖与舒适。
*
浴室门打开,湿热的水雾也涌了出来。
正坐在沙上的白玫转头看过去,目光触及烟雾间的沈烟洛,不由得挑眉——
现在洗澡,是嫌伤的不够重吗?
对方在看见自己以后便停下了脚步,白皙的脸上现出几抹冷淡。
白玫在心底啧了一声。
有求于她的时候就随便崩人设,两眼泪汪汪地在自己面前卖可怜;现在没事了倒是又捡起了高岭之花的人设,扑面而来的疏离冷淡感,生怕自己看不见似的。
不过这是两人初见以后的第一次正式见面,白玫勾了勾唇角:“过来。”
等沈烟洛面色寡淡地在自己面前站定后,她双手抱胸,肆无忌惮地打量着沈烟洛。
衣服是叫人从沈烟洛房间拿过来的,但没想到是修身款,浅色的衣服能看见里面透出的血色。
很好,刚清理好伤口不仅洗澡,还直接穿上这种紧身衣,看来是不想让自己的伤好得太快。
定定看了几秒,白玫目光坦然,掩去眸底的情绪,她脸上挂着些许笑意:
“沈烟洛,把衣服脱了。”
见自己的话刚一出口,眼前的女人便立刻变了脸色,过去将近一分钟的时间都僵持着一动不动,她挑眉,娇蛮反问:“不是说知错了吗?我的话都不听?”
就在她说完这句话以后,一直低垂着头的沈烟洛终于有了动作。
刚上身的衣服片刻间落了地。
屋内开了暖气。
暖黄色的灯光照在莹白色的胴体上,平添几分柔和。
沈烟洛的肩背非常纤薄,连带着锁骨处的肩颈线条都格外明显,胸前没有几两肉,但形状非常好看。
白玫仓促垂眸。
这人都不穿内衣的吗?
沈烟洛瘦削的身上有不少淤青和渗着血的伤口,可见在禁园吃了不少苦。
但总的来说和医生说的没有太大出入,都是些皮肉伤,看着吓人,但只要清理完伤口以后按时擦药养伤,就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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