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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王这才继续道:“埃尔都虽然没有贫民,但贫穷却遍布着这片大陆的其他地方。你的母亲曾经向神许诺,在神殿收容的乞讨者都能吃上饱饭前,要一直保持简朴的生活。她虽然……她一直在天上看着我们。尤利斯,我们不能让妈妈失望,对吧?”
“母亲……”被菲诺国王的胡子扎的有些痒,尤利斯打了个喷嚏。他吸着鼻子,捞住菲诺国王脖颈间戴着的装有母亲小像的项坠,放在脸上摩擦了一下,然后煞有介事地点头,“好叭,尤利斯不会让母亲失望的!”
可是。
一阵冷风吹过,尤利斯觉得自己的发丝都被这冷意冻住了。
他打了个寒颤。
可是,还是好冷。
“好冷……”他终于忍不住,有些委屈地喃喃道。
他其实只是想要有人能抱抱他。
一双手臂从背后拥住他。
坚实的、冰凉的怀抱。
却奇异地驱散了身上的寒意。
“好好睡吧,我会一直陪着你。MiarUlysses,MimoLange.”
.
第一滴冷雨落在他的鼻尖上。
尤利斯猛地惊醒,盖在身上的墨蓝披风随之滑落,他下意识把披风抱在怀里。
但是,接下来的雨滴却砸在了罩在他周身的蓝色光罩上。
果然不出所料,海风在清晨送来了雨水。
按照这个势头,再过三个小时,一场暴雨就要降临奥东。
尤利斯站起身,他要把披风还给索帝里亚,但四处看不到他的身影。
伽曼的士兵,包括尤利斯在内,衣着只能由红、黑两种底色组成。身份越高贵,能够使用的红色越多,所以尤利斯的披风为御赐的暗红色,而士兵的则是黑色。
而这独一无二的蓝色,只能属于骑士先生。
“萨波尔阁下一早向渡口方向走去了,我本想跟着他,但萨波尔阁下叫我留下来陪您。”哈桑在一旁说道。
尤利斯没听清:“索……萨波尔,他走了?”
索帝里亚曾说,要好好想想如何对自己,难道他想出的办法竟是离开吗?
尤利斯轻笑一下,或许这样才是最好的。
优柔寡断的他既不能背叛自己的信仰,又舍不得斩断这本不该滋生的情愫,他自愿在这痛苦中沉沦,但又凭什么托着索帝里亚一同受罪?
身为一个彻头彻尾的罪人,一个犯下杀戮、背叛、淫.欲、贪心的不可饶恕的罪人,他还想奢求什么?
还能奢求什么?
奥神的宽容?
游魂的怜悯?
骑士的爱情?
还是说,恶魔对他可怜的欲望的满足?
“萨波尔阁下说,他昨晚交代总督大人在六点前备好渡船,要先去检验一下。萨波尔阁下叫我和您说,‘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我昨晚刚踹开市政厅的大门,咱们的总督先生就爬过来亲吻了我带着泥土的鞋尖’……大人,这是什么意思?”哈桑问道。
“嗯?”尤利斯反问。
哈桑只得把刚刚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在尤利斯第三次听完哈桑复述这段话后,他发现自己竟然没出息地松了口气,把披风抱得更紧了些。
虽然雨势还不算大,但雨脚已经密了起来,他这才看见哈桑的脸上、身上都是水珠,在风中打着颤,满面不解地看着自己,执拗地等待着答案。
“一个无聊的赌约,我输了。”他说。
语气中带着连自己也没能察觉的轻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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