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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琴酒和诸伏景光再一次见到松田阵平的时候,是在组织的训练场上。
仓鼠的指甲被染成了金色,还是果冻金。
仓鼠的脖子上戴着多巴胺花环,突出一个美好活泼。
仓鼠不再狂野、发疯,而是变得静若处子,整只鼠安安静静蹲在贝尔摩德的肩膀上。
可爱又迷人。
如果说之前是一只情报鼠,现在的松田阵平则完全变成了一只宠物鼠,还是被主人精心打扮的那种。
只是……
乍一看,琴酒感觉十分辣眼睛。
诸伏景光更觉辣眼睛了,他是知道同期性格的,松田阵平能被打扮成这副模样……真的……炸裂,相当炸裂!
他的脸颊是什么?腮红吗?
贝尔摩德你化妆品没地方用了是不是?为什么要为一只仓鼠打腮红?
明明很可爱,但只要一联想到那只仓鼠是松田阵平,琴酒和诸伏景光便感觉看到了化妆界的如花。
“怎么样?可爱吧。”贝尔摩德伸出手。
松田阵平立刻响应,从贝尔摩德的肩膀上爬到了手上。
“松田?”诸伏景光此刻有些紧张,该不会是松田被掉包了吧?那真正的松田在哪里?
“是我。”装扮格外炸裂的松田阵平语气绝望。
诸伏景光:……
不敢看,真的不敢看。
松田阵平你那是什么打扮啊!
“他在你的手上很听话。”琴酒打量着这一幕,语气颇有几分复杂:“我倒是没想到你竟然能在几天内将他驯服成这样。”
“看来他在你手上的时候很不听话。”
“只是有一些老鼠的习性罢了。”
听到两人的话,松田阵平立刻为自己辩解:“我从来不捣乱的好不好!”
说完却明显有些心虚。
呃……他不过用坚果丢贝尔摩德,打碎了贝尔摩德的化妆品,咬坏了她的手机,在她的水杯里洗手……总之大多数时候还是一只好仓鼠的!
“我也没怎么训练它。”贝尔摩德笑着,却是冷笑。
她不过是将仓鼠丢进洗衣机里,硬往他嘴里塞辣椒以及用烟头燎他的毛罢了,怎么能算是虐待仓鼠呢?
一人一鼠这几天,主打一个互相伤害。
诸伏景光一看两人的态度就不对,问松田阵平:“你们这两天做了什么?”
“一点无关紧要的小事罢了。”松田阵平没有详细说,无非是争“山大王”。
今天他被打扮成这副鬼样子出来,等明天他就会把贝尔摩德的化妆品全摔碎,他看这疯婆子是根本不想过了!
松田阵平从贝尔摩德手上跳了下去,很快便爬到了布偶猫的头上,诸伏景光也不恼,甚至稳定了一下脑袋让他站稳。
“我的身上被安装了窃听器。”松田阵平说道。
琴酒皱眉,在他身上检查了一下,并没有发现隐藏的窃听器。
“是体内。”松田阵平满脸晦气:“之前那个研究员不是为了弄死我,而是要切开我的身体,将窃听器植入我的体内。外面这个只是蒙混试听的,事实上从现在开始,我就已经在负责窃听工作了。”
琴酒忍不住抬头看了眼贝尔摩德。
贝尔摩德毫无察觉,显然她根本不知晓自己已经被窃听。
也就是说……乌丸莲耶连贝尔摩德都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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