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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识看着眼前活蹦乱跳的婆子管事们,气得牙痒痒——敢情她昨晚累死累活折腾大半夜,对这些原住民来说就跟没生过一样。人家该吃吃该喝喝,连个噩梦都没做。
倒是那些倒霉的丫鬟小厮,该死的早化成灰了。更诡异的是,早上新补上来的人,连长相都和昨天的一模一样,活像是批量复制的傀儡。
最让宁识窝火的是,从神剑岛进来的弟子们要是被原住民打死,那就是真死了。合着这鬼地方还搞区别对待——原住民对他们能造成真实伤害,他们对原住民连刮痧都算不上。
晨会上,管事婆子还在唾沫横飞地重复那些陈词滥调,宁识靠着柱子直打哈欠。突然,楼上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她懒洋洋地抬眼望去——三楼走廊上,几个护卫正粗暴地拖拽着衣衫不整的姑娘。有个穿粉裙的少女被揪着长在地上拖行,绣花鞋都掉了一只;另一个姑娘更惨,直接被护卫掐着脖子拎起来,两条腿在半空徒劳地蹬着。
"啧,看来昨晚的勇士们要倒霉了。"宁识吹了吹指甲,语气轻快得像在讨论今天的天气。
她瞥见楼寒江正盯着那些姑娘看,便故意提高声音:"楼师兄看得这么认真,莫非也想体验体验?"
楼寒江收回目光,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宁师妹说笑了,我只是在想这些姑娘昨晚伺候的,到底是活人还是死人?"
不知道呢,反正你不久之后会变成死人。
宁识正嗑着瓜子看热闹,突然现渡尘这呆子攥着佛珠就要往前冲——他师兄渡缘正被两个婆子架着往柴房拖,那魁梧的身板此刻跟条死鱼似的。
"啧。"宁识一脚踩住他僧袍下摆,"小秃驴这么积极,是想去给师兄作伴?"她朝二楼努努嘴,"听说最近姑娘紧俏的很,你这体格正合适。"
渡尘顿时僵在原地,脸色比吃了苍蝇还难看。那边傅凌渊也被拖了出来,那张本就蜡黄的脸现在跟糊了层屎似的。
"要救人也得动脑子。"宁识朝阁楼的守卫努努嘴,"等天黑,懂?"
众人散去后,李婆子突然叫住他们:"丙二十七、丙二十八,你俩上楼把夜香倒了,再把恭桶刷干净。"
渡尘瞬间垮下脸,像生吞了十斤黄连。宁识却笑得见牙不见眼:"好嘞嬷嬷,小的一定干活利索"
一拐进后院,宁识就拽着渡尘偷摸搬来几个腌菜缸。
"你这是要作甚呐"渡尘捏着鼻子,看宁识把夜香哗啦啦往里倒,脸都绿了。
"加料腌菜啊"宁识搅得那叫一个欢实,"楼里那些个管事的,不是最爱吃原汁原味的腌菜么?"她坏笑着把盖子一扣,"小秃驴学着点,这才叫真正的——日行一善。"
渡尘盯着那几个冒着可疑气泡的腌菜缸,胃里一阵翻腾——他感觉以后念经时看到"甘露"二字都会犯恶心。
"走,带你去个风水宝地。"宁识拎着恭桶刷,哼着小曲把渡尘领到了婆子们专用的浴堂。
看着雾气缭绕的浴池,渡尘的光头上渗出细密汗珠:"阿识在这刷恭桶,嬷嬷们会把我们剁成肉馅包包子吧?"
宁识把刷子往他手里一塞,歪头露出天真无邪的笑容:"亲爱的佛子大人,您该不会天真地以为咱们老老实实刷茅房,那群老虔婆就会大慈悲吧?"她一脚踹开更衣室的门,"横竖都是死,不如让她们洗个香汤浴"
……
认清横竖都是个死局后,众人反倒豁出去了。特别是玄极宗那群亲传弟子,在宁识的食疗下,竟真恢复了些许灵力——虽然只够点个烛火,但总比手无寸铁强。
楚逸趁着夜色,指尖凝聚起微弱的灵光,悄无声息地解决了几个看守后厨的护卫。尸体被他利落地塞进柴垛,还贴心地盖了层干草。
"都来拿。"他朝暗处打了个手势,弟子们立刻猫着腰溜进来,把腊肉米面往怀里塞。有个小弟子太贪心,抱着一整只火腿差点摔个跟头,被楚逸一把拎住后领:"悠着点,明天还想吃就别让人现。"
剑影宗的弟子们从清晨目睹自家大师兄像破麻袋般被拖走时,就憋了一肚子火。此刻终于按捺不住,十几柄长剑寒光乍现,虽无灵力加持,却凭着精妙剑招硬生生杀出一条血路,将昏迷不醒的傅凌渊抢了回来。
其他宗门见状也纷纷效仿。岳枝眼疾手快敲晕个落单的客人,转眼就换上华服摇身变成贵公子模样。他朝苏倚川使个眼色:"走,咱们去会会那些金丝雀。"两人借着送酒的名义往楼上摸去,打算先把墨少洲和谢梦桐捞出来。
整个同福楼暗流涌动,各派弟子心照不宣地开始行动。有人负责制造混乱,有人趁机偷取钥匙,还有人专门盯着护卫的换岗时间。虽然灵力尚未完全恢复,但憋了这些天的窝囊气,此刻全化作了狠劲。
宁识正琢磨着怎么浑水摸鱼,渡尘那呆子就在耳边念经似的催个不停。她烦得不行,顺手敲晕个貌美丫鬟塞进储物戒:"催催催,这不就来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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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缘看着地上昏迷的嫖客和被宁识拎出来的小丫鬟,双手合十长叹:"阿弥陀佛,我等入屋时就被下了禁制,这门打不开"
"砰——"
对面厢房突然传来巨响,苏倚川他们强行破门的动静震得楼板都在颤。渡缘的话还没说完,就听走廊上响起刺耳的铜铃声——那是触禁制的警报。
"精彩。"宁识扒着门缝看热闹,"你们瞧我师姐换了一身衣裳,到真像个俏书生了。"她转头对渡尘挑眉,"还救不救你师兄了?要救就趁现在,等会儿护卫该来了。"
楼下传来密集的脚步声,护卫们沉重的靴子踏在木楼梯上,出令人心悸的闷响,仿佛死神的倒计时。
苏倚川一行人手持利刃站在走廊中央,刀锋在摇曳的烛火下泛着森冷的光。他们背靠背形成防御阵型,但微微颤的指尖暴露了内心的不安。
"这群莽夫。"宁识摇摇头,看戏一般乐呵,"这么一整,咱们今天可有的闹了。"
渡尘急得直搓佛珠:"要、要不要躲起来?他们肯定会挨屋搜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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