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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吵架时,他怒骂她是不是喜欢萧乘风那样的。
当时话赶话的,她也在气头上,就下意识地说:“对,人家比你年轻,比你有活力什么都比你强!
还没有你那么虚伪,恶心,我就喜欢他怎么了!”
不知道萧泽恒想到什么了,突然面色变得很怪异。
“你试过了?你贱不贱啊黎鸢!他是我侄子你也下得去口!”
黎鸢顿时恶心上了:“你有病吧,你脑子里装的简直是垃圾,废物,你才是最贱的!”
于是乎,每次吵架,萧泽恒都得旧事重提一下。
她身边但凡有男性朋友,哪怕是很普通的关系,萧泽恒都像狗一样闻着味过来宣誓主权,再说她按着萧乘风的模样找替身,宛宛类卿。
他在监视她,可她摆脱不掉。
后来她身边几乎没有男性朋友,就消停了一段时间。
直到最近她朋友组局,想介绍她和另一个男性朋友认识认识,萧泽恒又出现了。
毫无意外他俩又吵了起来,又说她找替身。
当时还下着雨,她感觉老天都在为她哭。
但对外,别人又觉得是她在无理取闹。
甚至于父母偶尔私底下叹气,都会说是她太作了。
萧泽恒那么专情,怎么就离了。
但父母都不敢当着她的面说,也不敢逼她。
黎鸢满脸痛苦,语气哀求:“我们放过彼此吧,可以吗?我真的,真的不喜欢萧乘风,我没你想的那么贱,那次的真是气话,你能不能让这些事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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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的,快熬不住了。
萧泽恒想拉她的手,被她甩开。
“鸢鸢,抱歉,我只是太在乎你了,我……”
他同样满脸痛苦:“我的错,你别哭,我心疼,我们复婚好吗,我保证,我改,我什么都改,我什么都听你的,我也相信你。
咱领养个孩子,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都可以的,咱好好的,以前的事都不提,萧乘风幸幸福福,我们也幸幸福福,好不好?”
“不好不好!你能不能别老提萧乘风,我真的真的对他无感的!”
但萧泽恒觉得她这是在狡辩,无感,为何怒?
只有在乎,才会怒。
她若没试过,又怎知萧乘风那比他大比他强?
黎鸢表弟远远看着他俩聊得不愉快的样子,对着电话催促:“大姨,大姨丈,你们度来哇!”
黎爸黎妈也在酒店,一群平时要好,最近又有空的亲戚聚在一起,昨晚玩得晚,大多还在睡觉。
二老急冲冲下楼,就看到自家闺女又甩了萧泽恒一大耳刮子,把人家眼镜都打歪了。
“哎哟,真是造孽啊!”
萧泽恒远远看到二老,他扶正眼镜,又收敛了刚刚的脾气,变回了那人人都得叹一句有气质的翩翩公子。
“叔叔,阿姨,抱歉,我又惹鸢鸢生气了。”
黎鸢又双叒拆穿他的真面目,奈何,没人信。
不是没想过录音给大家听,但,萧泽恒说话格外注意,全都能解释。
反倒是她,情绪濒临临界点后,整个人像疯了一样。
她又落荒而逃了,坐在宾利车里,狠狠地砸着方向盘。
萧泽恒看着她驱车离开,眼底深处,暗流汹涌。
这么多年了,她还这样。
不要他的爱,那就试试他的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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