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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是否独自来此?”
蔺聿珩全然无视昭阳长公主所派来的暗卫,一边往前走,一边低声问道。
“不是!”青柏禀报,“夫人与乔姑娘女扮男装躲在人群中,青杉则在暗中时时相护。”
蔺聿珩略作思忖,还是决定先赶回大理寺处理公务。
采花贼双煞是从大理寺逃脱,一切皆已部署完毕,想必今夜便可一举将其缉拿归案。
早日解决此事,他也好携妻子前去城外别苑,一同踏青赏花……
傍晚时分,穆岁安与乔棠在穆府大快朵颐后,心中仍觉不痛快,二人遂来到百花楼。
莺歌燕舞,美人如云,唯有这些方能让人一解心中愁绪。
“姐姐好生没眼力劲呀……”穆岁安望着狭小的房间,不禁幽幽叹息。
“无美人与美酒也就罢了,连房间都如此僻静!咱俩像是穷鬼吗?怎能瞧不起人呢!”
说着,穆岁安灌下一口白开水,从袖中摸出一粒碎银。
好吧……不得不承认,她这身麻布衣裳与故意涂黑的脸确实不像贵人。
“棠棠,不对啊!我现在可是手握库房钥匙……为何还这么寒酸?”她疑惑地问道。
“……”乔棠双手一摊,“估计给你一百万两银子,你还是留着养穆叔。”
最为重要的是,见多了连饭都吃不饱的百姓,她们实在难以挥霍银钱。
“不过……岁岁……我偷偷带了两坛新酿的桃花酒哦!”乔棠嘿嘿笑道。
紧接着,她如同变戏法一般,从身后的包袱里掏出那两坛酒,在穆岁安眼前晃了晃。
扑鼻而来的酒香,仿佛是一只只无形的小手,挠得二人心尖痒痒的。
穆岁安伸手接过一坛,二话不说便将其打开,豪爽地抱坛痛饮。
“干!”乔棠与她一碰,也毫不示弱地仰头咕嘟咕嘟地喝了起来。
“棠棠……你说同样都是人,这命咋还分三六九等呢?贵人家的丫鬟,都比普通百姓金贵!”
穆岁安将酒坛放下,抬手随意抹了一把唇上的酒水,低声嘟囔着。
乔棠想了想,笑道:“爹读的一本书上写着——士农工商,古有四民,惟儒最贵……”
“我就记得这三句,还不会写,反正大概意思就是,读书人最贵嘛!”
她读的书比岁岁少很多,毕竟岁岁是她爹亲手带大的。
其实岁岁头脑很聪明,只是不愿读那些之乎者也与诗词歌赋罢了。
“那么……咱们算什么呀?”穆岁安一脸茫然,突然问,“土匪是属于农还是商呢?”
乔棠:“……”
这个问题她还真是从未思考过!反正肯定不是读书人就对了!
“啊!放开我——”
突然,自距离这个破旧房间不远处的后院中,传来一道女子呼救声。
穆岁安与乔棠对视一眼,恰好二人心中憋着一团火,正愁无处泄呢!
于是乎,两位黑黢黢的小厮,从窗口纵身跃下,循声掠向后院。
依着断断续续的声音,二人踏着渐渐暗下的夜色,一路来到后院最内侧的一处厢房。
“砰——”
乔棠抬脚猛踹,那扇陈旧的木门瞬间摇摇晃晃地敞开了。
只见两位身着粉衣的“姑娘”,脚下正踩着一个蓝衣少年。
“尔等是何人!竟敢擅闯百花楼后院禁地!还不离去,否则休怪我等不客气!”
其中一名身材高挑的粉衣女子,横眉冷对,怒目圆睁,向着门口呵斥道。
穆岁安与乔棠双手抱臂,懒散地倚靠在门扉上,黑黝黝的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
“哎呀呀,好巧哦!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采花贼……双煞?”
穆岁安以轻浮的男子声音说话,特意拖长音调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
依稀记得,郡王爷曾提及,采花贼双煞躲在百花楼中,果然如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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