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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月的声音突然染上冷霜,“也是镇南王妃安插在东乌的棋子。当年神庙的巫医剜去妹妹的胎记时,王妃的人早已替换了药汤,让我假死逃出。”
她掀开袖口,露出小臂上的刺青——那是被火焰覆盖的蛇形纹。
“该走了。”
蒲月将血莲种子嵌入沈清翡翠镯。
“乱葬岗第三棵槐树下的密道,可以去往边境雪区。”
“还有这个。”
蒲月从暗格深处取出个檀木盒,里面躺着十二支青铜箭矢,箭头刻着与机关鸟相同的莲花纹。
“当年王妃用机关鸟图纸,从东乌巧匠手里换得这些破阵箭。每支箭对应一种蛇类七寸,清儿,你还记得我教你的《百蛇图鉴》吗?”
沈清点头,指尖抚过箭杆上的“仁”“义”“礼”等字样。
这些字与星象仪纹路一一对应,原来早在十五年前,镇南王妃就已开始布局。
药铺外突然传来铜锣炸响,“天干物燥,小心火烛——”的喊声里混着金属摩擦声。
蒲月猛地吹灭炭炉,拽着两人躲进暗格:“是东乌影卫!”
暗格里的气孔透入微光,沈清看见前堂闯入十余名黑衣人,为者腰间悬着的青铜铃铛与缺耳影卫。
“蒲月,你果然在这里。”
那人的声音像生锈的铁链,“东乌国师有请‘圣女’回庙,接受血莲的审判。”
蒲月攥紧袖中银针,针尖在黑暗中泛着幽蓝:“苏妄言,你我当年同为神庙侍童,该知道血莲从来不需要审判。”
苏妄言突然冷笑,挥手掷出枚火丸。
前堂瞬间腾起火焰,药柜上的“当归”“川芎”等药牌纷纷坠落,露出后面藏着的密道图。
“走!”萧煜踢开暗格底部的石板,露出直通地下的通道。
三人刚跳下,头顶便传来巨石滚落的轰鸣——苏妄言炸塌了药铺。
通道内弥漫着潮湿的土腥味,萧煜用火折子照亮石壁,只见上面刻满东乌文咒文,每隔五步便有具骸骨,手中握着的不是武器,而是药瓶或医书。
“这些是……”
“是当年反对血祭的东乌医师,”蒲月摸过骸骨腕间的银药囊,“他们被国师处以剥皮之刑,曝尸乱葬岗。”
她的声音突然哽咽,“其中有位是我的启蒙恩师,他曾说‘医者仁心,不该成为权力的刀刃’。”
更声渐远,子时已过。
沈清取出蒲月给的青铜箭矢,箭头在火光下映出自己的倒影——左颊竟隐约浮现出与蒲月相似的疤痕。
“清儿,你的脸……”萧煜的声音颤。
沈清脸色白,额角冒出细细密密的薄汗。
“快吃解药!”萧煜将药瓶拿了出来。
走了三天两夜,烛火在幽长密道里明明灭灭,终于听见了风雪呼啸。
那声音像是千万把钢刀刮过冰面,混着阴寒之气,从石板缝隙里钻进来,冻得她指尖木。
萧煜的玄铁弯刀磕在头顶石板上,“退后。”
他的声音裹着密道里的回音,像块淬了冰的铁。
沈清攥紧蒲月的手,触到对方掌心新磨出的茧——那是这三日里她撬机关时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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