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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起来,掀开被子,下床去抱着他。赤脚踩在地板上,脚是凉的,地板也是。我的下巴垫在章言礼的肩膀上,脚碰倒了他靠在墙角的吉他。
章言礼是大人口中无恶不作的坏人,而这个坏人是唯一现在还能想着我,半夜过来安慰我的人。我对他说:“我原谅你了。”
章言礼失笑。
他左耳朵的耳垂红红的,上面镶嵌着一颗黑色的耳钉。我伸手碰了碰,他往后躲了一下。耳钉很漂亮,也很适合他。
“你打了耳洞?哥哥你什么时候打的?”
“今天下午。”章言礼说。
那晚上,我在章言礼怀里睡着,第二天醒来,我在床上。章言礼已经离开。
二叔中午回来,告诉我,姥爷的丧礼在明天,让我跟他一起去乡下参加丧礼。我一个人去学校请假,老师在办公室说,让我不要太难过,我点点头,拖着坏掉的左腿,离开学校。
奥特曼书包里,装着姥爷的钱包、衣裳和他用过的碗筷。我要把这些东西塞到姥爷的坟墓里,这样的话,姥爷在另外一个世界里,也能过得很好。
二叔告诉我,我背过来的这些都用不着。他把我从祠堂里拉出来,我跪了太久,站不直腿。他问我,家里的房产证在哪里。我说我不知道,二叔怀疑地看着我:“你真不知道?你姥爷没告诉你吗?你一个人怎么活?”
我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你告诉二叔,房产证藏在哪里了,二叔就养你。”
乡下的院子挂着白幡,来吃席的人闹着笑着在说话,火盆里燃烧着金色的纸钱,深秋到处都萧瑟,唯独院子里热闹非凡。
“二叔,我真的不知道。”我说。
二叔骂了一句妈的。他丢开我,从兜里拿了包烟,出去抽烟去了。我重新回到灵堂,在姥爷的棺材面前跪着。外面下起了雨,我跪得腿疼。
二叔又进来,把电话给我,说:“章言礼那小子给你打电话了。”
我接过手机,去外面。
“小孩儿,”章言礼喊,“吃午饭了吗?饿不饿?”
外面在下雨,淅淅沥沥的雨砸下来,砸在我的额头上,然后是脸上:“哥,你能不能过来接我回去,我好难过。”喉咙里像是堵着什么,我很艰难地把这话说出口。
章言礼那边,有人在和他讲话。章言礼过了会儿才和我说:“等我。”
我在灵堂里等他。章言礼是在晚上的时候,开着他的摩托车到的。二叔在和他交涉。我扶着门框,站在门口。院子里架起来的白炽灯的光,照在章言礼的脸上、宽厚的肩膀上和握着钱的手掌上。
二叔收下钱和烟,过来,按着我的肩膀,把我推出来,到章言礼面前:“麻烦你照顾了,这个死小孩儿,给他姥爷守个孝都熬不住,还得麻烦你过来跑一趟。”
章言礼朝我招手:“小孩儿,过来。”
我一瘸一拐地走到他面前。章言礼跪下来,撩起我的裤子,看了眼我的膝盖。我把左腿往后藏,只给他看右腿。左腿脚踝的地方有一块很深的疤,我不想他看见。
章言礼转过身,示意我上他的背。我不忍心让他太累,所以走到他左边肩膀那边,牵着他的手,说:“我不要你背。”
二叔在旁边说:“你看这孩子,死倔。”
章言礼二话不说,把我抱起来,扛在肩膀上,走到他的摩托车旁边,把我丢到摩托车后座。
夜晚像是一只怪兽。章言礼的左耳上的耳钉,像是一颗黑色的星星,摩托车呜呜地在咆哮,笔直的公路尽头,我知道永远没有在等着我回家的姥爷。
到家后,章言礼在银杏树下,帮我摘掉摩托车的帽子。头发乱得像是一团草,章言礼伸手帮我揉了揉,再拍掉我肩膀上的雪,他说:“小蘑菇,要和我一起生活吗?”
我摇摇头,转身上楼回家。呼吸比刀刃更疼,灼烧喉咙和鼻腔。
用钥匙开门,发现钥匙怎么也插不进锁孔。狭小的房子,装不下我那么多的悲伤。我转过头,看见章言礼双手插兜站在路灯下,灯光勾勒出他俊秀的眉眼。
我转身下楼,左腿隐隐发疼。章言礼朝我微微张开双臂,我奔到他怀里:“哥,带我走。不要让我一个人。”
章言礼摘下他的薄围巾,系在我的脖颈上,把我抱着,答应我说:“好。”
章言礼十六岁,成为我的救世主。没有人教过他要如何养一个小孩儿,他就只能很笨地按照他自己的理解,来对我好。
家里的方便面只有一份面饼时,那份面饼就只会是我的。
他兜里只有几个钢镚,忍不住想要去偷去抢时,因为我叫他哥,他就放弃了走这条捷径。
章言礼对黄毛说,唐小西的哥哥绝对不会是小偷和强盗,所以他绝对不会再去偷东西。
章言礼很喜欢我仰慕他的眼神,他总是很高兴,他总对邹乐乐说:“小西只有我了,我不对他好,对谁好?”
黄毛说他是虚伪的英雄主义。
章言礼并不在意,只是问我下个月零花钱想要多少,书本费是否足够,衣服是否暖和,今年过生日会不会想要吃生日蛋糕。
章言礼是很笨拙又很勤劳工作的好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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