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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8章 民国诡案之双生错 11（第2页）

“署长放心，东西都在这，没人能找到。”一个谄媚的声音说道。

“再检查一遍。”署长的声音透着紧张，“白崧那边已经起疑了，必须尽快处理掉……”

铁门被推开，手电筒的光束扫过档案架。白曜丞和傅星沅屏住呼吸，紧贴在一起。傅星沅能感觉到白曜丞的心跳透过衣料传来，又快又重。

手电光突然照向他们藏身的架子。千钧一发之际，一只老鼠从角落窜出，吸引了来人的注意。

“晦气！”署长骂了一句，“明天把这些都烧了，赶紧走。”

脚步声渐渐远去，两人仍不敢动弹。傅星沅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还按在白曜丞胸口，连忙缩回，却不小心碰倒了旁边的档案盒。

哗啦一声，文件散落一地。

“什麽声音？”署长的厉喝从远处传来。

“跑！”白曜丞拉起傅星沅就往另一个出口冲。

身後响起枪声，子弹擦着耳边飞过。两人跌跌撞撞爬上楼梯，推开一扇生锈的铁门，发现竟来到了军械库的後巷。

追兵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白曜丞环顾四周，突然拉着傅星沅钻进一条窄巷。巷子尽头是堵高墙，无路可逃。

“上去。”白曜丞蹲下身。

傅星沅踩着他的手翻上墙头，又伸手拉他。两人骑在墙头，追兵已经冲进巷子。白曜丞正要跳下去，傅星沅突然拽住他：“等等！”

他从药囊里抓出一把粉末撒向追兵。粉末在空气中散开，追兵顿时咳嗽不止，眼泪直流。

“辣椒粉？”白曜丞惊讶道。

“特制配方。”傅星沅得意地眨眨眼，“走！”

两人跳下墙头，穿过几条小巷，终于甩掉追兵。天边已泛起鱼肚白，他们不得不找个地方暂时躲藏。

破旧的茶楼刚刚开门，两人要了间雅座。热茶上来後，傅星沅才发现白曜丞的手臂被子弹擦伤了。

“怎麽不早说！”他皱眉，取出随身携带的金疮药。

白曜丞任由他处理伤口，目光却一直盯着窗外：“我父亲……他可能是卧底。”

傅星沅手上动作一顿：“因为那个‘逆鳞’的标记？”

“嗯。”白曜丞点头，“龙之逆鳞，触之必死。但逆鳞本身，也是龙身上唯一倒生的鳞片……”

傅星沅仔细包扎好伤口，轻声道：“所以你是想说，你父亲表面顺从蟠龙，实则……”

“在暗中反抗。”白曜丞深吸一口气，“我们必须找到证据。”

茶楼外开始有巡警走动。傅星沅拉上窗帘，回头发现白曜丞正盯着自己看。

“怎麽了？”

白曜丞摇头：“只是突然想到，如果当年没有抱错，我们现在会是什麽样子。”

傅星沅垂下眼睛：“没有如果。你是白曜丞，我是傅星沅，这就够了。”

两人沉默地喝完茶，各自想着心事。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在白曜丞手边形成一道金色的线。他犹豫片刻，轻轻碰了碰傅星沅放在桌上的手。

傅星沅没有躲开。

“接下来怎麽办？”他低声问。

白曜丞收紧手指，与他十指相扣：“去找最後一个证人，那个失踪的李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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