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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归途（第1页）

重庆·午夜航班

飞机遇上气流颠簸时，张涛正用平板修改义肢设计图。邻座的陈希睡得东倒西歪，金蹭在他肩窝里，像只困倦的猫。

"diesandnten，duaperience"

机舱广播惊醒了一排乘客。张涛伸手扶住陈希下滑的脑袋，抬头看见前两排的姜凡和薛珅——一个还在笔记本电脑上敲代码，另一个居然拿着纸质书在读。

"你们俩"张涛压低声音，"飞机上能不能歇会儿？"

薛珅转头，镜片反射着阅读灯的光："《神经可塑性研究》第章提到，颠簸环境下的专注力训练效果提升。"

姜凡头也不抬："我在改签机票。"

"改签？"

"台风山猫正在深圳登陆。"姜凡的指尖在触控板上划出一道弧线，"我们得在上海转机停留小时。"

陈希突然迷迷糊糊抬头："迪士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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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暴雨中的童话

台风天的迪士尼几乎空无一人。陈希拉着张涛冲进创极光轮项目时，雨点正噼里啪啦砸在透明穹顶上。

"你知道这玩意儿的加度相当于"薛珅的科普被过山车的启动声切断。

极光轮在雨中划出蓝色轨迹，张涛的尖叫和陈希的大笑混在一起。当他们在最高点俯瞰被雨水模糊的城堡时，姜凡突然抓住张涛的手腕："看东面。"

云层间有个短暂的缺口，四颗星星排成菱形。

"我们的星星！"陈希欢呼，声音被风吹散。

薛珅的平板在包里疯狂报警——过山车g力干扰了他的心率监测程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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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误的小时

酒店套房的地毯上摊着四张房卡。陈希用迷你吧的零食摆出星座图案，张涛在浴缸里测试防水义肢模型，姜凡和薛珅为"台风是否影响神经电信号"争论不休。

"赌什么？"张涛擦着头走出来。

薛珅推眼镜："如果明天深圳机场开放，姜凡得穿我选的t恤开布会。"

姜凡挑眉："如果继续关闭，薛珅要在清华官网挂一周这个。"他亮出手机——陈希p的薛珅猫耳图。

凌晨三点，台风眼掠过上海。陈希趴在窗边突然回头："你们记不记得毕业旅行那次"

三双手同时伸向零食堆里的啤酒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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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章·星轨永续

深圳的家门被推开时，智能系统自动播放起《四重奏》。玄关的地板上扔着四个行李箱——米兰的琴谱、重庆的泥点、北京的实验数据、上海的雨气。

陈希光脚踩过地板，在控制面板上乱按一气："姜总，你家的温泉模式呢？"

"是我们家。"姜凡纠正他，同时按下手表。阳台的遮光帘缓缓升起，露出玻璃穹顶外的夜空。

没有温泉，但有星空投影仪在客厅地板上投出银河。薛珅的平板终于没电了，他靠着沙数星座："天琴座a星的光要走年才能到地球。"

"所以我们看到的星光"张涛躺倒在银河中央。

"是过去的回声。"姜凡接话。

陈希突然翻身压住三人："那现在的我们，是不是也变成了谁的星光？"

无人应答。但四个人交握的手在星图上连成新的星座，比任何数据都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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