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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砚盯着手机屏幕上那条银行通知,指节不自觉地收紧。
"您的账户已被冻结,请联系客服。"
黑底白字,简洁明了,就像林晚意折磨人的风格——从不拖泥带水。
他深吸一口气,把手机反扣在檀木办公桌上,抬头看向坐在对面贵妃椅上的女人。林晚意今天穿了件真丝睡袍,领口松散地敞着,正专心致志地给脚指甲涂着猩红色的甲油。那颜色让他想起上周拍卖会上流拍的那颗鸽血红宝石——昂贵、刺眼,且毫无用处。
"解释一下?"他问,声音平静得像暴风雨前的海面。
林晚意头也不抬,对着光欣赏自己圆润的脚趾:"什么?"
"我的账户。"
"哦,那个啊。"她终于舍得把目光从脚上移开,冲他露出一个甜腻的笑,"我忘了告诉你,你的信用卡额度调整了。"
"调整到零?"
"嗯哼。"她晃了晃脚丫,"勤俭持家嘛。"
沈砚差点捏碎手中的咖啡杯。这只汝窑天青釉的杯子是他上个月在拍卖会上一眼相中的,当时林晚意还嘲笑他花八十万买个"破茶杯"。现在它成了他办公室里为数不多还完全属于他的东西。
昨晚他拒绝陪她出席那个所谓的"慈善晚宴"——实际上就是她和她那群狐朋狗友的炫富派对——结果今早起床就现所有银行卡都被冻结了。这女人的报复从来都是精准打击,且立竿见影。
"所以,这是惩罚?"他冷笑。
"怎么能叫惩罚呢?"林晚意歪着头,表情天真得像个女大学生,"这叫激励措施。"她故意拖长音调,每个字都裹着蜜糖般的恶意。
沈砚盯着她看了三秒,忽然觉得荒谬至极。他,一个在文物鉴定界赫赫有名的专家,故宫博物院特聘顾问,现在却像个被家长断了零花钱的高中生,坐在这里听她胡扯。
"你知道我今天有个学术会议要出席吧?"他尽量保持声音平稳,"国际青铜器研讨会,我是主讲人。"
"知道啊。"林晚意眨眨眼,从爱马仕包里抽出一个信封推过来,"所以我特意给你准备了现金。"
沈砚打开信封,里面是两张皱巴巴的五十元纸币,边缘还沾着一点口红印。
"打车够用了。"她笑眯眯地说,"记得要票,回来我给你报销。"
他盯着那两张钞票,忽然笑了。这女人总是能刷新他对"羞辱"的认知下限。
"林晚意。"他慢条斯理地折好信封,放回她面前,"你是不是忘了,上个月是谁帮你鉴定那幅家传古画,让你多赚了六百万?"
那是幅明代仇英的《汉宫春晓图》摹本,她从一个落魄收藏家手里低价购入,原本打算转手卖三百万。是他现画芯夹层里藏着张宋徽宗的瘦金体题跋,硬是把价格抬到了九百万。
林晚意的笑容僵了一瞬,但很快又恢复如常:"哎呀,夫妻之间算什么账嘛。"
"那我的钱也不是你的钱。"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解冻我的账户,现在。"
林晚意终于放下了指甲油,托着下巴看他:"求我啊。"
沈砚闭了闭眼。三秒后,他转身就走。
"沈砚!"她在身后喊,"今晚陈董的宴会,七点,别迟到!"
他头也不回地比了个中指。
半小时后,沈砚站在银行at机前,看着屏幕上"余额:ooo"的字样,忽然觉得有点好笑。
他,一个年入七位数的专家,现在全身上下最值钱的大概是口袋里那支万宝龙钢笔——还是林晚意去年送他的生日礼物。他下意识摸了摸钢笔,金属笔帽上刻着"toybeoved"的字样。现在想来,那个"beoved"大概是指她所有的收藏品中,他排名第七十八位。
手机震动,是助理来的消息:
"沈老师,会议还有半小时开始,参会学者都到齐了,您到哪了?"
沈砚叹了口气,拨通了一个很久没联系的号码。
"老周,是我对,能借我点钱吗?不,不是投资,就是打车钱。"
电话那头沉默了三秒,然后爆出一阵狂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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