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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点十七分,沈砚被高跟鞋踹门的声音惊醒时,他正梦见自己沉在海底。睁开眼的瞬间,卧室顶灯刺得他视网膜疼,恍惚间还以为林晚意把太阳偷进了屋里。
"起床!"他的妻子站在床边,一袭红裙像凝固的鲜血,手里晃着的车钥匙在灯光下闪着冷光,"带你去个好地方。"
沈砚缓慢地眨了眨眼。床头柜上的古董座钟显示现在是凌晨,但钟摆已经停了——上周林晚意用这个钟砸他时弄坏了条。他伸手摸到眼镜戴上,镜腿有些歪,那是昨天被她拽着头往墙上撞时压变形的。
"这次又是什么?"他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喉结滚动时牵扯到颈侧的淤青,"把我卖给地下诊所摘器官?还是扔进鳄鱼池测试逃生度?"他低头系睡袍腰带,现第三颗纽扣不见了,应该是前天那场争执时崩飞的。
林晚意歪头笑了,月光把她新做的水晶美甲照得闪闪亮,像十把微型匕。"比那些都有趣。"她突然扑上来掐住他脖子,浓郁的香水味呛得他咳嗽,"我们殉情吧!"
沈砚被拖进车库时还在系衬衫扣子。林晚意已经动了那辆红色法拉利,引擎的轰鸣声在密闭车库里回荡,像头暴躁的困兽。她今天涂了带闪粉的银色眼影,在车灯照射下像两片碎玻璃扎在眼眶里。
"安全带。"沈砚习惯性提醒,声音平静得仿佛他们只是要去市采购。
林晚意猛踩油门,跑车箭一般冲出车库。沈砚的后脑勺重重撞在头枕上,余光瞥见仪表盘指针瞬间飙到o码。小区减带被碾过的震动让他的牙齿咯咯作响,像在演一部劣质恐怖片。
"你知道西郊断崖吗?"林晚意突然开口,声音轻快得像在讨论周末野餐地点,"垂直落差两百米,底下全是犬牙交错的礁石。去年有对情侣开车冲下去,打捞队花了三天才拼齐尸体。"她转头对沈砚露出甜蜜的微笑,"法医说那个女孩的心脏插在了男朋友的肋骨上,多浪漫啊。"
沈砚盯着后视镜里自己苍白的脸,现左颊还有昨天被她指甲刮出的血痕:"所以?"
"所以——"她突然单手放开方向盘,染着猩红指甲油的手指抚上他的脸,冰凉得像蛇爬过,"我们来做第二对。"
车子在环山公路漂移过弯时,沈砚数了路旁掠过的第七个限标志。限o,当前时。林晚意把敞篷打开了,狂风把她的长抽打成无数黑色鞭子,有几缕黏在了沈砚渗血的嘴角。
"害怕吗?"她亢奋地尖叫,声音被风吹得支离破碎。
沈砚看着悬崖边越来越近的锈蚀防护栏:"我在想保险受益人写的是谁。"他顿了顿,"希望不是你的小狼狗,上次看见他连红酒年份都分不清。"
林晚意大笑起来,右手居然开始解自己安全带:"当然是我!你所有东西都是我的!"防护栏近在咫尺,沈砚看见她脚上的细高跟还死死踩着油门,鞋底的红色像抹未干的血迹。
在距离悬崖最后五十米处,林晚意突然急刹。轮胎摩擦声像濒死动物的哀嚎,沈砚因为惯性前冲,额头差点撞上挡风玻璃。车子停下时,前轮已经悬空,细碎的石子从崖边簌簌滚落,过了好几秒才传来微弱的落水声。
"啊呀,"林晚意撅嘴,手指绕着方向盘打转,"刹车居然没失灵。"她转头看沈砚,眼里闪着失望的光,"我还特意让人做了手脚呢。"
沈砚平静地抹掉溅到脸上的香槟——不知何时她开了瓶唐培里侬,此刻正汩汩流进车载音响。"真遗憾。"他说,声音平稳得像个播报天气的主持人,"要推一把吗?我可以帮你录视频。"
林晚意突然凑过来咬他耳朵,尖锐的疼痛伴随着温热的液体流下颈侧。血腥味在齿间漫开时,她满足地叹息:"你刚才心跳都没加。"她失望地倒回驾驶座,把空酒瓶优雅地抛向悬崖,"连装害怕都不会?你这样子让我很没成就感。"
"我录了行车记录仪。"沈砚指指后视镜上方的摄像头,那里闪着微弱的红光,"要给你的心理医生吗?或者你父亲?听说他最近在竞选议员。"
林晚意眯起眼睛。远处海平面泛起鱼肚白,晨光把她睫毛的影子拉得很长,像蜘蛛腿横亘在脸上。她突然咯咯笑起来,笑声在空旷的悬崖边显得格外刺耳:"你知道吗?我最讨厌你这点。"染血的手指戳他胸口,在白色衬衫上留下一个个红点,"永远这么无聊。连面对死亡都像个看报纸的老头子。"
她重新动车子倒车时,沈砚注意到她依旧没系安全带。后轮压到什么硬物出脆响,可能是刚才摔碎的酒瓶,也可能是他碎成渣的求生欲。
回程路上林晚意开得很慢,甚至遵守了每个红灯。她在晨雾中哼着走调的歌剧,时不时伸手揉沈砚后颈,仿佛刚才的死亡游戏只是情侣间的小情趣。路过小时便利店时,她突然停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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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餐想吃什么?"她问,语气像个贤惠的妻子,如果忽略她指甲缝里的血迹的话。
沈砚看着十字路口电子屏上滚动的保险广告:"砒霜煎蛋?加一杯百草枯奶茶。"
林晚意笑得趴在了方向盘上,喇叭声惊飞一群早起的鸽子。等笑够了,她抹着眼角并不存在的泪花:"亲爱的,这就是为什么我还舍不得杀你。"她凑近他耳边,热气喷在伤口上,"死亡太便宜你了,我要你活着活得很长很长。"
便利店的荧光灯下,林晚意像个放学的小女孩,把辣酱挤得到处都是,像在模拟某种凶案现场。沈砚沉默地吃着她递来的沾血豆腐(真的是血,她故意咬破了自己舌尖),听见身后店员小声议论:"那对夫妻长得好像明星就是女方精神不太正常?另一个是蜡像吗怎么都不眨眼?"
"今天过得开心吗?"回到家门口时,林晚意突然拽住他领带,把他拉得弯下腰来。
沈砚看着台阶上昨天被她摔碎的十九世纪古董钟残骸:"像在迪士尼乐园坐了十次过山车。"
"说谎。"她踮脚舔他嘴角的辣酱,突然狠狠咬住他下唇,"你明明乐在其中。"松开时,她压低声音,像个分享秘密的小女孩,"下次我们试试没有刹车的版本?我认识个很棒的修车工。"
沈砚掏出手机:"我现在就叫拖车去悬崖收尸。"他划开屏幕,壁纸是他们的结婚照——林晚意坚持要设的,照片里她笑靥如花,而他像个被绑架的人质。
林晚意爆出今天最响亮的大笑,惊动了树上栖息的乌鸦。她笑得蹲在地上,红裙铺开像一滩血泊。等笑够了,她突然正色道:"说真的,你要是敢自己跳下去"指甲陷进他手腕,在旧伤上添新伤,"我就把你那些破瓷片全磨成粉冲进马桶。你知道我说到做到。"
沈砚弯腰捡起她掉落的车钥匙,金属表面映出自己扭曲的脸:"放心。"把钥匙放回她掌心,故意让冰凉的金属划过她脉搏,"我会等你一起。毕竟"他露出今晚第一个真心实意的微笑,"没有观众的悲剧多无聊。"
林晚意愣了两秒,随即亲热地挽住他胳膊往屋里拖:"这才像话!对了,下午陪我去试婚纱——别那副表情,当然是和别人结婚用的!"她欢快地说,"你来做我的伴郎好不好?可以站在最近的位置看我们交换戒指。"
沈砚在玄关镜子里看见他们依偎的身影:一个裙摆沾满尘土,一个领口渗着血迹,像刚从某个荒诞剧场逃出来的演员。镜框上还留着上次争吵时的弹孔,正好对准他太阳穴的位置。多么登对。
上楼时,林晚意突然转身,月光从她背后照过来,在地上投下张牙舞爪的影子:"你知道吗?"她甜蜜地说,"我刚才真的希望刹车失灵。"
沈砚解开渗血的领带:"我知道。"
"那你为什么不阻止我?"
"因为我也在期待。"他平静地回答,看着她的笑容逐渐凝固,"期待一个解脱。"
林晚意的眼睛在黑暗中闪闪亮,像现新玩具的孩子:"啊这才是实话。"她蹦跳着上楼,哼着走调的歌,"明天我们去跳伞吧!我让他们少放一个降落伞~"
沈砚站在楼梯口,听着她的脚步声远去,摸出藏在袖口的餐刀——在便利店顺的。刀刃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像一抹微笑。他轻轻把它放回厨房抽屉,和另外十七把刀摆在一起。
多么美好的婚姻。他想,连自杀都要排队预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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