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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溪见她生气了,连忙拍拍她的胸脯,这动作她好像做了千百遍一般,异常熟悉。
只不过现下容不得她多想,赶紧解释道,“我身体都好了,我想着去我受伤的地方看看,万一记起来呢,结果我运气好,现了野果还有野鸡呢。”
她从兜里掏出来野果捧在手里,讨好的笑,“妈,你别生气了,我记得你说的呢,是那根本没往深处去,这个野果可甜了,我想着让爸妈都尝尝,这才回来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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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海兰看着荆溪那心虚又讨好的小模样,哼了一声,她听给他们摘野果就不生气了。
她拉着荆溪苦口婆心道,“妈是担心你啊,上次你去上山头都破了,把妈都吓了半条命,妈不是不让你去,你想去我陪着你,你自己太危险了。”
荆溪清楚这里的对自己是有满满的爱的,她听见陈海兰的话心里涨涨的,“妈,我知道错了。”
陈海兰叹了一口气,摸了摸她的脑袋。
荆溪则是拿起来一颗果子,快塞到陈海兰嘴里,还不忘了给自己一颗,看着陈海兰眯起的眼睛,她得意的说,“妈,甜吧,这可是我特意给你们带回来的。”
陈海兰感受着嘴里甜滋滋的味道,不由得点头,“是挺甜,你在哪里现的。”
荆溪这次学精了,就说在山脚下。不等她再问,就一直喂她,边喂自己还边吃着。
两人吃完手里的一把生野果,她想到一边的野鸡,对陈海兰说,“妈,晚上咱们吃鸡。”
她眼睛圆溜溜的,皮肤这段时间养的粉嫩嫩的,说完大眼睛眨着看向陈海兰。
陈海兰不吃这一套,她从小就是这样,遇见什么喜欢的,就对她和大树两人眨巴眼睛。
荆大树和她哥两人吃这一套,她可对这个免疫了。
不过这几年女儿一直都没对自己做过这样的表情了,她一时之间慌了神,下意识的就要答应。
好在紧要关头,她稳住了,“不行,这只鸡明天再做,明天席知青来咱们家,我正愁没肉呢,你爸那里肯定买的不多。现在有了这只鸡,我就不用愁了。”
说着又想起来什么,突然问荆溪,“你回来的路上有人看见你抓野鸡吗?”
荆溪正失望呢,今天竟然不能吃鸡,听见问话有气无力的说,“没有,我上面盖了草。”
陈海兰这才满意的点头,不顾荆溪哀怨的小眼神,拿起来死掉的野鸡去厨房烧水。
荆溪就在一边眼巴巴的看着,心里安慰自己,反正明天也能吃到。
难受的她又从兜里抓了一把野果吃着。
她坐在院子的小凳子上,边吃边思考,她一开始还很担心自己会被现,她连话都很少说,生怕被他们察觉到自家闺女换了个芯子。
但是现在看来,好像并不是自己想的那样,比如自己对于陈海兰和荆大树他们的亲近感,还有总是脱口而出哄人的话。
难道自己就是原身?不然怎么解释这一切。
荆溪歪着脑袋想着,嘴巴也没闲着。
晚上荆大树回来,陈海兰把荆溪私自上山的事情说了一遍,荆大树一听就坐不住了,刚要板着脸教训荆溪两句,就被她突然的动作愣住了。
荆溪从回来就听了陈海兰的唠叨,还没消停再来一个,她可吃不消,她拿出来最后一把野果塞到荆大树嘴里,“吃了我的东西,就不许说我喽。”
两人被她这一出弄的哭笑不得,荆大树不自觉的咂巴了两下,还真甜。
他问,“你这是在哪里找到的?”
荆溪又把糊弄陈海兰的话糊弄了一遍,荆大树被这么一打岔教训的心思也没了,只好再次叮嘱她不要自己一个人去山上。
又拿山上的猛兽毒蛇之类的吓唬她。
荆溪乖乖的点头,一副我会好好听话的样子,荆大树就吃她这一招,说了几句就放过她了。
陈海兰恨铁不成钢的看了这爷俩一眼。
本来还想着给大儿子说这件事呢,现在看来还是别让大儿子在外面跟着担心了。
第二天,荆大树早早的去上班了,他把自己的活干完可以早点请假回来,陈海兰则是一大早就忙活起来。
荆溪出来时,就看见陈海兰和荆二婶两人一个摘菜,一个剁鸡。嘴里还说着家长里短。
见荆溪出来,两人一同看向她,荆二婶笑着说,“溪溪起来啦,你妈厨房里给你留着饭呢。”
荆溪昨天晚上思考自己是不是原身这件事思考了大半夜,所以起的就晚了一些。
她脸蛋红扑扑的,不好意思的喊了一声二婶,然后在两人注视下洗漱,吃饭。
吃完饭想帮着两人干活,被她们两个人一起赶出来了,荆二婶更是说,“溪溪,你哪能做这个,出去跟我家那两个小子玩吧,这里我跟你妈就够了。”
陈海兰更不用说了,荆溪就不会做饭,小时候她心血来潮要给他们做饭,家里的厨房都炸了,从此之后,就禁止她进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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