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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有默契的看向一旁的草丛,对视一眼,傅君行直接使出内力,把这堆杂草全给掀翻了,看到了让他心神俱裂的一幕。
乖乖…
他的乖乖,他自己都不舍得让小孩受一丁点伤,他怎么敢的啊?
一瞬间,怒气上涨,一剑刺入暗九的胸膛,暗九看着插入自己胸膛的剑,捂着池久嘴唇的手,慢慢松懈下来。
傅君行把剑扔给沈北,把池久小心的揽在怀里,手指缓慢的擦去池久脸上的灰尘,眼底尽是心痛。
“对不起,我来迟了,对不起,乖乖。”
傅君行头埋在池久的脖颈上,泪水滑落在池久的肌肤上,刺的池久一激灵,让自己努力恢复了意识,看到阿行抱着自己小声抽泣。
“阿行。”
一声“阿行”唤回了傅君行的理智,他抬起头,看着他的小孩,正虚弱的朝自己笑着。
“疼吗?”
“不…不疼的。”池久想抬一下手,却只能拽到傅君行散落在地的一点衣襟。
“傻瓜。”傅君行鼻子一酸,眼泪差点跟着掉下来。
“不…傻…的。”池久感觉自己的意识又要抽离了,眸子都有些涣散了,却还是不舍得闭眼,但终究抵抗不住,还是在傅君行怀里昏迷了。
明明自己受着重伤,却还要忍着伤痛安慰自己,他的小孩真傻。
“快,回营帐。”沈北蹲在地上,给池久把脉,在池久穴位上一点,着急的说,“我把他离心脏最近的穴位给封了,防止寒毒侵入心脏。”(不太懂穴位,乱编的,望谅解。)
傅君行一点也不耽搁,利落的抱着池久上马,手中还不断输送内力,为池久缓解寒毒。
马儿都快被傅君行跑废了,用了最快的度跑回营帐。
“沈北,快点。”
傅君行一回到营帐,忙招呼沈北治疗。
“好好好。”
沈北感觉自己都快跑废了。
沈北拿出银针,扎在池久头顶上,又上手把池久的衣服解开,身上都是被石子、树枝划伤的伤痕。傅君行越看越刺眼,但又忍不住想知道池久的情况。
过了两刻钟,沈北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长舒一口气。
“如何?”傅君行着急的看向沈北。
“寒毒暂时压制住了,但也不能完全压制,现在是他体内的蚕虫。”沈北缓缓解释着。
“蚕虫又是何物?为何他体内会有蚕虫?”
“你别着急。”沈北安抚住傅君行,又继续道,“这蚕虫我也是听暗五说的,是暗九闯景王府时,为了方便带走池久吹哨唤醒了蚕虫。”
“这蚕虫嘛,若一直沉睡在体内,倒也不危害人的身体,可一旦唤醒,除非吸进人体内的血,便会在人体内爆体而亡,而宿主也会死去。”
傅君行踉跄的退后一步,身形有些不稳的扶住身后的桌子。
“这蚕虫,我有法子,就是有点残忍,就看你舍不舍得了”
傅君行好半天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嗓音有些哽咽的说道,“什么办法?”
“割腕放血,诱虫”
沈北一字一句说出,却仿佛正有一把刀狠狠割在傅君行的心上。
“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找下虫人要解药。”
傅君行哑然,傅君尘怎么可能会给解药?他竟然下了必不会留下解药。
傅君行闭了闭眼,忍痛说出,“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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