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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抒庭并不是说说而已,自那以后,每日送白音年去公司的车上都多了一个简迟。
公司里的人渐渐习惯了白音年身后的尾巴,早晨问好的同时不忘后面的他。简迟有次误入茶水间,被一群闲暇的员工‘扣留’了十分钟,有的问他是不是白音年的亲戚,有的问他年纪多大,在哪里上学,还有的问白音年私底下是不是也这样严厉,端着总裁的架子。简迟感觉被一阵刺鼻的香水味包围,闷得不知道该先回答哪个,好在最后韩正从旁出来打断,聚在简迟身边的人才一哄而散。
“下次不用回答,如果躲不开,你就说是白总家里的小辈。”这段时间接触下来,韩正的话也多了一些。
简迟不确定地问:“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韩正说:“白总准许。”
这四个字就像是一枚免死金牌。
坐在桌后翻阅文件的白音年抬起头,目光触及进来的简迟时少了几分公事公办的凌厉,说出了叫他过来的目的:“今晚我有事情,结束后会有人送你回去。”
这段时间,简迟见证了白音年自律且密集到令人发指的日程安排,第一次从他口中听到‘有事’两个字,第一反应竟然是白音年终于要有夜生活了。
实在不能怪简迟这样想,尽管白音年看上去不好接近,用员工的话来说就是端着架子,但这并不妨碍白音年给人一种阅尽千帆,简单来讲就是有不少红颜知己的风流感。
似乎是读出简迟的心思,白音年靠在老板椅上,神色微深,“是跟合作方的饭局,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简迟当然不会承认他刚才想的那些,脸不红心不跳地回答。
白音年提起唇角,似笑非笑,翻开手上的文件,没再盯着简迟施展压迫,“他已经到了,过去吧。”
其实简迟想不明白为什么要这样麻烦,也尝试问过白音年那天的谈话,得到的只有不痛不痒的回答,避开了重点。沈抒庭讲题时的侧脸线条流畅优美,半垂眼睫,嗓音低缓念出书上的重点,简迟的思绪却越飘越远,伴随一个忐忑的答案愈发清晰——难道这就是他们交易的内容吗?
允许沈抒庭借用这件会客室,然后……过来见他?
“我刚才说的你都听进去了吗?”
像是一把钩子,勾回了简迟的神,沈抒庭眉心微蹙,让简迟有一种课上开小差被老师抓包的心虚,轻咳一声,“听进去了。”
“重复一遍我刚才的话。”
简迟看向沈抒庭圈出来的数学题,是他昨天回去做错了的那一道,依稀记得沈抒庭开头说的两句公式,剩下的被含在了迟疑里。沈抒庭似乎想要说他什么,应该不是什么好话,但是最后却没有出口,“我再说一遍,如果你不听,我不会重复第三遍。”
听上去还是熟悉的疏冷且不耐的口吻,但细细观察,这层表象上的不耐更像是一面用于遮蔽的薄纸,模糊透出纸后的真实,吸引简迟想要探寻,又隐隐有种不应该踏足的犹豫。等到沈抒庭讲完题目,简迟点了点头,“我明白了。”
顿了几秒,简迟看向沈抒庭,“我能问一个问题吗?”
“你问。”
“季怀斯知道我在这里吗?”
笔杆倒在书桌,发出不轻不重一声响。沈抒庭摘下了眼镜,缺少镜片修饰的双眼少了几分温和,像是两块冷冰冰的绿宝色,盯得简迟心里打鼓,直起腰板勉强没有输了气势。对视不知多久,沈抒庭的嗓音刺入耳膜:“这很重要吗?”
“他是我的男朋友,”这应该是简迟第一次用这三个字承认这段关系,顶着沈抒庭的目光,胆子大了一些,“而且,你们不是朋友吗,为什么……”
“朋友也会有各自的秘密,”沈抒庭冷冷开口,“包括间隙。”
简迟看样子知道是没有问出答案的可能了,还差几分钟就到结束的时间,他站起身,手臂却被沈抒庭一把扯住,也许是已经有上一次的经验,这次的嗓音不再夹杂僵硬的颤抖:“如果坐在这里的是季怀斯,你还会这样迫不及待地想走吗?”
贴在皮肤上的触感让简迟看过去,抽了一下,没成功,“你不是……”
“我不是讨厌和别人肢体接触吗?你是不是想问这句,”沈抒庭永远能赶在他开口之前,冷不丁地一句,“想知道为什么吗?”
简迟动了动唇,却没能发出声音,被沈抒庭的眼神牢牢钉在原地,只能听见略微不稳的呼吸。
“我有一个姐姐,她比我大七岁,从有记忆开始,我就知道她不喜欢我这个弟弟,讨厌到连一个拥抱都不愿施舍。小时候,我唯一的玩伴是家里的佣人,那时候我最喜欢的游戏是捉迷藏,藏到隐蔽的角落里,等待对方寻找,每一次都是我赢。有一次,我藏进了父母卧室的衣柜,等待的过程中,我听见父亲和另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
“我一辈子都忘不了那个恶心的画面,堵住耳朵还会钻进去的声音。第二天,我发了一场高烧,总是陪我捉迷藏的佣人再也没有出现在房子里。我意识到那天目睹的一切是对母亲的背叛,于是我下定决心,准备告诉母亲,我又一次看见了熟悉的画面,”沈抒庭扯了一下唇角,“她和不是我父亲的男人在花园里偷情。”
“直到很多年以后,我才意识到天真的只有我,那根本不是背叛,他们之间是一场彻头彻尾的商业联姻,镜头面前,他们恩爱相配,关掉镜头,可以转头就和各自的情人调情。后来我才知道姐姐为什么会厌恶我,她比我发现得更早,或许,她觉得我浑身上下都继承着他们两个人的肮脏。”
沈抒庭一步步逼近,低沉的话语夺走了简迟的全部心神,甚至没能意识到打破安全的距离,手臂仍然被牢牢攥着不放,退后中后腰抵在书桌上,撞击使简迟发出一声闷哼。
“所以我厌恶一切不怀好意,为了权势和利益出卖自己的人,”沈抒庭盯着简迟的眼睛,沉静中酝酿着翻涌的暴风雨,“他们很脏,这个念头缠绕得我越来越紧,最后,我连触碰到正常人都会冒出这个想法,抑制不住恶心。”
简迟深吸气,“所以你一开始以为我也是这种人?”
手腕上的力道更紧了一点,沈抒庭说:“你勾引季怀斯,打着朋友的旗号和邵航闻川纠缠不清,吊着他们,不给予回复,除了他们身上可以获得的利益,你还能为了什么?”
刚才沈抒庭听到那番话时产生的异样在此刻减去大半,简迟不知道沈抒庭到底从哪里看出‘勾引’,想要把手抽出来,却被压得更紧了一点,咬着牙出声:“你是在胡……”
骤然间,天旋地转,简迟被压在了书桌上,没有来得及收起的电脑和书乱作一团被沈抒庭推开,肩胛骨撞得发疼,简迟没有说完的话碎在嘴边,眼前的光亮被欺身而下的沈抒庭严严实实地遮挡住,身体挤进他腿间,这个危险的姿势让简迟大脑一片空白。
“你也在勾引我,”额头垂下的发丝遮住沈抒庭眼底的冷沉,像是要用视线扒下简迟身上的衣服,看透他全身,“你故意碰我,故意出现在我眼前,故意让我看到你和别人亲密。你是故意地让我注意你,在乎你,然后喜欢你。”
“……什么?”
简迟一时以为这是某种新型拷打,每一条都是他犯下的‘罪状’,直到最后三个字像是一记重锤砸在耳膜,晕眩的余音久久不散。简迟想要反驳,却在沈抒庭扣住他下巴时无法出声,沈抒庭像是卸下了那副一直以来冷漠厌恶的面孔,那层厌恶中,密密麻麻穿插着让人喘不过气的欲望和深意。
“你……下去,”简迟艰难地开口抗拒,然而根本撼动不了来自沈抒庭的桎梏,心脏几乎要跳出薄弱的胸膛,“你不是…不是恶心吗?”
沈抒庭垂下头颈,慢慢靠近简迟,生疏的动作中略带僵硬,沉重的呼吸距离耳垂越来越近,越来越紧促,灼烫简迟的肌肤,清冷的眉眼中倒映出简迟的脸,还有层层包裹着截然相悖的高温,已然低哑:“从你第一次碰到我的时候,我就没有过恶心。”
没有……恶心。
简迟耳边反复环绕这短短几个字,既然不是恶心,那每一次的反感,每一次的恶语相向和避开,又都是因为什么?
沈抒庭亲身告诉了他答案。
吻上来的那一刻,简迟僵在沈抒庭身下,忘记了换气和喘息,发出几声抗拒、低低的闷哼。沈抒庭的吻和温柔丝毫沾不上边,唇舌掳走口腔中仅剩的空气,像是野兽原始的撕咬和掠夺,要在属于他的猎物身上标记下记号。尖锐的牙齿几次磕在简迟的舌头上,疼痛却化作刺激,使得沈抒庭生疏强硬的动作变得越来越熟练。简迟用另一只手用力推开他肩膀,效果却甚微,他可以清晰感受到沈抒庭几乎要烧起来的身体,手掌探进他单薄的衣料下,抚上侧腰。
简迟忍不住颤了一下,身体不可控的反应让他像是被一同点燃。羞耻,异样的感觉堵在胸口,全都在沈抒庭的吻中化作一道隐忍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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