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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听被亲吻着,嘴角断断续续流露出咿咿呀呀的叫声,“啊……啊……啊……”,祁聿风伸着舌头在路听的口腔里卷,狂风暴雨,路听就迸发出眼泪。
但亲了接近五分钟,祁聿风也没有进行下一步的动作。松开路听的嘴唇时,他用手指抹了抹路听被亲肿了的嘴巴,把上面流淌下的两个人口水都给抹回到路听到嘴唇里,让他吃着他们共同、交织过的唾液。
很满意,心满意足,放温柔了态度说道,
“早这样乖乖的,就对了。”
路听被他用食指戳着嘴巴,顶着喉咙,眼睛里又开始冒泪花,嗯嗯啊啊了好久,他又开始求饶,
“哥,不要……不要玩弄我了,哥,哥……”
祁聿风心情大好。
又加了中指、拇指、无名指在男孩的嘴巴里。
男人的手上原本就布满了常年处理公务、握木仓打磨下的茧子,粗糙又颗粒感十足。那么粗劣,打磨起来男孩口腔中那全身最细嫩处的组织,简直如狂风过境,所到之处疼痛剧烈,粗暴又凌虐!
祁聿风逗了好一会儿路听的舌头,流的满掌、满嘴、满袖口都是路听的汁。他心情一好,就想继续逗路听,言语上的逗弄。
“你或许可以趁机再跟我提一个要求。”
“像是‘放了陈青平’这种,别的时候提,我一定会生气、拒绝。但是伺候我满意了,在我身子下,你提出来,我可能会考虑。”
路听瞬间就想到了剧组。
陈青平临走前,很苦恼剧组可能不能继续进行拍摄工作。
眼前这个男人就是害了他剧组的“罪魁祸首”!他知道提出让祁聿风重新放行剧组继续拍摄是多么痴心妄想,但他那个时候突然就很想提这个要求。他抖着胆,口水咳到了嗓子里,“咳咳”咳了两下。
呜呜咽咽,掉着眼泪,对祁聿风鼓起勇气提道,
“可不可以,放剧组,”
“继续拍戏……?”
“哼。”
祁聿风轻笑了一声。
抽出手,低头打量了路听几眼。
“得寸进尺。”
他继续亲吻路听,也没有说同意还是不同意。路听这个时候尽管潮红未过,但心如明镜。他抓紧又主动亲了亲祁聿风,小声乞求道,
“这样可以吗?哥,求求了……”
“还是有点超纲。”祁聿风眯着眼睛,好享受路听的主动,希望他再努力一点。
“你提这个要求我不是很想就这么同意,我还没有那么大度到让你继续跟我情敌相处在一个屋檐下七八个月。”
“哥……”
祁聿风起身,倚靠在座椅前,把路听抱着,让他坐在自己大腿上。
路听软趴趴跪在他的面前,屈膝,小腿折叠,细细压着那柔软的座椅垫子。路听垂着头,口水满领子乱糊,小脸还红扑扑的。
“那你想,怎么样?”
祁聿风曲指,懒散敲了敲前面的车窗。
许林很快就把车停在了路边,下车去抽包烟。
宽大的车厢里就剩下他们两个,祁聿风揉了把路听的脸蛋,被男人滋润过后的小孩脸水灵灵的真嫩。
“还是那句话,做情人就要有做情人的觉悟。”
“路听,看着没,我以前对你实在是太好了,好到你除了不要我就是拿着能把我梗死的要求一口一个要求我必须做,我不同意你就只会问我为什么、想要什么。求人没有这么求的,在津港圈子里做情人做成你这样,三天就能给踢出去。”
路听用手扣着旁边坐垫上的线,祁聿风握住他手腕,重新把他的爪子放到他的裤裆前。
那里早已,姑姑大大。
“更高的要求要带来更让人满意的付出,或许你可以尝试着对我更取悦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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