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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这时,隔壁房间传来了景妍大声的诵读声。
“dueareadifferentfrodifferentperspectives”
“responsibiity……responsibiity……responsibiity”
江湛“哼”了一声,知道她在作妖。还好意思提“责任、义务”?这些不都是相互的吗?你作为女朋友就没有责任和义务吗?
不就是想逼自己主动和她说话吗?本来他也没想冷战太久,精心挑选的礼物还没景妍她呢。只不过一腔热血地奔了回来,又碰一鼻子灰,男子汉大丈夫的面子实在是受挫。
景妍胆敢在周姨面前摔勺子和碗,也让江湛决定必须给她点教训,让她知道这是不可以的。高家规矩多,高老爷子去世后思想开通的江世年改掉了不少繁文缛节,江湛并不愿意景妍受封建礼教的束缚。
但是一个家不能没有规矩,他可不希望景妍像他母亲一样在下人面前说脾气就脾气,完全不顾丈夫的颜面和孩子们的感受。
景妍的声音越来越大,女高音的三腔共鸣可不是盖的,highc轻轻松松就上去了。江湛在那边听得清清楚楚,不想理她,把纸巾揉成团塞进耳朵里睡觉。
心里有气,身体却是诚实的,他的肉体在深深地思念着景妍。中部那块神经不受控制地膨胀,真想把景妍按在床上狠狠地亲她,咬她,操弄她。
鬼灵精怪的臭丫头,那点鬼祟的小聪明都用在他身上了。
一边嘲笑自己被景妍迷得上了头,一边抑制着自己的欲望,江湛心里在喊口号:不被美色所诱惑,坚决不上她的当。
快十二点了,景妍还在大喊。她是豁出去了,江湛开会这么多天,再加上坐飞机,一定人困马乏。她就要让江湛睡不着觉,烦她,然后站出来训斥她,两个人大吵一架,只要江湛说出“走”这个字,她立马离开。
那边江湛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他担心景妍把嗓子喊坏。掀开窗帘,果然,楼下的保镖仰头向楼上张望着。
江湛气得“砰”的一声把门打开,周姨披着衣服站在楼梯口看着景妍的房间门,见他从卧室里出来吓了一跳。
江湛示意没事,让她下楼休息。周姨让保镖们也都回去睡了。
景妍还在大声诵读,真不愧是学唱歌的出身,中气十足,一点没有声音沙哑的迹象。江湛猛地推开房间的门,几个大步走到她身边,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将她一把抱起来然后扔到了卧室的床上。
江湛骑在景妍身上,将她两手拉到头上,亲得她差点没窒息,可就是不要她。他也要让这个臭女人尝尝求而不得的滋味。
他用手指头点着她身上的各个穴位,还念着穴位名字。
“我虽然不是学中医的,也知道哑穴的位置,要不要在你身上来一针试试?以后你吃辣椒,扯嗓子喊也不怕了,不可再生资源就是有这点好处。”
景妍听说要扎她的哑穴,怕了,立马闭上了嘴。
江湛当然不可能让自己饥渴的身体亏到,一番云雨后累得直接睡过去,在外这一周确实没有休息好。
看着旁边呼呼大睡的江湛,想着他刚才说那些话:“臭丫头和我耍心眼是不是?就该让你尝尝我的手段。”
景妍噘着嘴生气,本来预备着大吵一架,连怎么能刺激江湛让他暴怒的话都想好了,哪成想又被他棋高一招拿捏了。她想不通,江湛为什么没按她的剧本走?
“你烦不烦我?”景妍不甘心,摇着打着细鼾的江湛。
“在周姨面前和我甩脸子,你说我烦不烦你?”半梦半醒的江湛推开景妍,翻了个身,又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家里的麻椒和辣椒都被江湛拿走。他给周姨下了死命令,以后不许给景妍做麻辣的菜吃,一丁点儿都不行。
景妍看着倒空的辣酱瓶子,瓶壁上还有辣椒油的残渣,气得心扑通扑通乱跳,拿着瓶子就追了出去。
“砰”的一声,正驶出大门的江湛的车后灯碎了一个,地上是摔得四分五裂的瓶子。
着急上班的江湛坐在后车座上恨得咬牙切齿,“这个野丫头……到底是什么血统?突厥、匈奴?还是契丹?”
他打电话给陈聪:“准备口罩,停车场等我。”
他的脸上、脖子上和手上有几道新鲜的挠痕,后背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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