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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夏几千年来一直都是一个农业为主的大陆国家,雨热同期,纵深广阔,横跨温带和热带。即使地形和水源上稍有不足之处,也在这片陆地上生活的人们,数千年矢志不渝的改造下,已经成为最适合他们生存的模样。
而整个蓝星,除了欧巴罗的地中海和南北亚墨利加大陆中间的加勒比海。
也只有华夏的大陆架上得天独厚的拥有着一连串的岛屿,层层递进,如同珍珠项链一样散落在帝国的疆域,循循善诱的引导着帝国往热带资源更加丰富的地方靠近。
这层层递进的岛链,既阻止了风暴和大陆架冲撞的地震蔓延到帝国的深处,也让海洋的探索变的如同摇篮,太平洋的边疆到印度洋的侧畔,船只都可以在附近的岛屿上歇息停靠,而不必害怕迷失在无边无际的海洋之中。
这个摇篮,同时也成为了禁锢的枷锁。
因为帝国过于早熟,世界的发展又过于的缓慢,当帝国巡视一周,发现一片荒芜中只有自己是唯一的文明时候,它错误的选择了沉睡。
然而,不管帝国的先发优势多么明显,这终究是一个黑暗森林的世界,蓝星的资源是有限的,互相吞噬是生物的本能,只有一直保持在最前列,才能避免被吃的命运。
一旦落后半步,你就能感受到身侧虎视眈眈的目光和滴血的獠牙。
区别只在于,对方想什么时候吃你。
帝国的边疆永远在刷新野蛮人。
停下,就是死亡。
而宋时来到这个世界,或许就是为了唤醒这个即将陷入沉睡的帝国-
宋时一边处理着手头上从京师递过来的文书,一边盘算着手上的资源,眼看着大陆统一的进度已经迈向了60%,她不可能让自己折戟沉沙在资金不足上面。
而其他的地方,暂时也挖不出更多的资金了,现在帝国还未收回的疆域,即使光复,也需要大量的投入和基建才能恢复元气。
日本的金银山是德川幕府最后的支撑,短时间内,大魏的精力是空不出来打一场跨海之战了。
直到看到龚敬转给她的一封关于郑一官的信件的时候,宋时的目光不由一顿。
信件上面说道:郑一官在打探京师的消息,似乎是想要重开市舶司。
宋时的目光的落到了沿海。
帝国的中心永远是资源和人数最为集中的地方,然而一旦出现危机,也是最快出现撤退的地方,撤退的方向,自然也是从中心扩散向边疆。
就像是宋时曾经想去的安南,却最终抵达的辽东以东,或者是沿海的两广和郑一官出生的闽地。
因为地处帝国边疆,远离纷争,受到的战乱冲击较小,依托海洋,自然还有后路可退。
尤其是宋时在大琉球亲身经历过的,航海贸易的暴利。
仅仅是一艘从南洋回来的船只,如果停靠在两广海岸,那么就是要给石香海缴纳1500-3000两的过路费,而如果是经过琉球海峡的船只,还要给郑一官缴纳1000-2000两不等的过路费。
在宋时调停前,这些海船都需要缴纳双份的过路费,而在宋时调停后,只要拥有一方的过路令牌,即可免去重复缴费。
当然这些都是私下的黑船,如果是停靠在大魏月港合法船只,那么每艘就只需要缴纳10到30两不等的税饷。
合法船只和黑船的比例一向都是5比1左右。
郑一官和石香海,两个人凭借红旗帮垄断南洋贸易多年,说一句富可敌国可一点都不为过。
想要收拢海权,这两个人也是越不过去的一个门槛。
他们虽然忌惮宋时的火器和官方的身份,但是如果宋时逼的狠了,他们也必然会反,大魏海上贸易的线路还得靠红旗帮看顾着呢。
市舶司,的确迫在眉睫。
但是却不能由郑一官开。
如果开了市舶司,因为挨着月港,第一首选就在闽地,那可是郑一官的老家。
宋时的眼神缓缓从月港上面移开。
既然要开,那就别单放一个地方。
宋时在地图上的宁波、泉州、大琉球、琼州以及广州五地画下五个点。
她自然不会忘记,七下西洋却最后消声灭迹的原因。
自古以来吃独食都没有什么好下场,哪怕是皇家。
既然要开,那就将全部的利益集团全部绑上船!
一个都别想走!
她要将那些原本隐藏在水下的交易通通揪出水面,在阳光下无所遁形,这才好清算赋税。
宋时连港口贸易和永明城以及大琉球开荒的利润都能细分股份发放给到镇远军以及海军每一个人头上,自然不会吝啬于航海贸易上的分成。
只是,上了她的船,那就要按她的分配方式来运行了。
如果搞了半天,一回头,大魏还是在按船只货容量大小收税,她是真的要吐血了,现在海商贸易的必须按货品的价值计税,尤其是高附加值的丝,瓷,茶。
以航海贸易的暴力,宋时既然在沿岸建仓方便货物流转,那么从中抽取10%-15%的赋税,不算过分吧!
赚钱的余地宋时既然已经留了,如果还有走私黑船,那她的火器营也不是吃素的。
她让胡泉带着海军辛辛苦苦在海上打击海盗,为的,不就是现在这一刻。
宋时提笔给龚敬回了一封信,里面只有两个字:“开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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