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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千八百个小心眼,到处都是斤斤计较的怪脾气。”
“还有些心志成熟的男子,喜欢到了他们的手上,就会早早地带你去见他的父母兄长,巴不得你早日融入他的生活社交里。”
——“阿青,我想带你去见一见我爹。”
——“圣上是我一生挚友,我也想带你去见一见他。”
“要是性子潇洒一点的,就会想着带你去游历麗山阔海,但无论如何,喜欢总归是很用心的,就盼着能与心爱之人朝朝暮暮,结发白头。”
——“我还想带你去看江河湖海,策马烟雨同梦。”
——“那倘若,我的愿望是想跟你白头到老呢?”
玄女听身边忽然没了动静,一扭头,眼睛瞪成了铜铃:“阿青,阿青你的眼睛怎么了?怎么一个劲往外漏水?”
她手忙脚乱地想找东西替她擦拭,可仙家身边怎么会有这种凡俗之物,只好伸手去堵,可她堵得越用力,阿青眼睛里的水就流得越凶。
“这是什么?”玄女摸得一手湿漉漉,急得团团乱转,“你别是心识碎了,法力外泄,这,这可是要掉修行的,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太上老君的炉子到底行不行啊!别是给你弄巧成拙了!”
“……”
阿青感觉胸口处,那团曾经被缚灵符封存的焰火,本该奄奄一息的情绪,像是一只死灰复燃的凶兽,在以她血肉铸就的牢笼里拼命挣扎。
喷薄而出的痛意几欲要人窒息,像一颗种子一样硬生生地要在她的胸口处扎根、抽芽,长出一颗本不该存在的心脏。
从乾坤袋里重新找到那支蒙了尘的灵蛇簪。
阿青知道袁颂喜欢她的时候,凡间改朝换代,已逾百年。
她后来找了很多很多地方,最后,她在某一年新年的灯会里,重新站在了那条已经破败不堪的三生桥上。
情人岸边的花灯依旧,绿柳白梨却在连绵不断的战火里变成了不会开花的香樟。
那间老字号的酒楼,也变成一间迎来送往的茶摊,茶摊里,有弹琵琶的乐伶唱一段曲,是昙花一现的少年于宫变中冒死救挚友于危难。
戏文里浓墨重彩的少年郎,绚丽的华光,也不过流星转瞬,却依然博得满堂喝彩。
阿青怔怔地听完一出戏,坐在那天能够跟袁颂平视的台阶上,听着三生桥上情人相携而过立的盟约,想到袁颂专门给她买的酥饼,替她擦手的帕子,还有那件对她来说,并没什么用的狐裘大氅。
她不知道发了多久的呆,直到赏灯的人流散尽,直到昏暗的长街只剩她一人。
浩渺的天地终于给她下了一场盛大的雪,然后用最温柔的方式,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生而无情的仙人,缓缓闭上眼,滴落的眼泪打湿了她握在手里的发簪。
指腹摩挲细长的簪身,像要拭尽水渍,却再次摸到了那行她已经抚摸了无数年、差点要被磨平的字——
“大启元年,元月初一,青珩赠予爱妻阿青,盼白首不离。”
精卫衔在嘴里的小石头,跨越五百年,终于落在了忘川的湖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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