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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家尊贵无情,哪里是一个黄鹂该来的地方!
“姐姐,你去哪儿啊!你这是做什么?”
欢鹂不顾病体翻身而起,胡乱穿上衣服便收拾细软。
李嬷嬷见状微微欠身起来,看欢鹂这般倒是有些敬佩了。
“欢鹂姑娘,你也是个聪明的,其实早些走,兴许还能过的比现在舒服。”
李嬷嬷说话的语调依旧没有感情,但她抬高的下巴头一次落下。
“这句是老身的肺腑之言,希望你能听进去。”
是夜,梅州城的夜晚又飘雪了。
一只黄鹂带着她的小喜鹊逃出了金笼子,扑着飞不高的翅膀滑翔过梅州空无一人的街道。
家家没有点灯,只有晶莹的白雪倒映出了她杏黄色的翅膀。
她很久没有这么用力地飞过了,衣裙飞扬在暗夜里,双脚踏过冰冷的石砖。
疾风把她的发丝吹的散落,吹落了她初初攀上梧桐枝头时佩戴的金银首饰,只留下一朵小小绒花,被白雪打的抬不起头。
“开门……阿嬷,我是欢鹂啊,开门!”
笼馆大门被拍的震天响,一双无力的手死死攀住门锁,长裙铺散在台阶上,已经没有生气的黄鹂发出一阵阵哀嚎。
她想回家了。
“华雀,烛鸳,珍鹭!我回来了,你们开开门啊!”
守夜的老龟公听闻有人叫喊,赶紧点亮了火折子踉踉跄跄地跑去看门,门打开看见面色煞白如雪的欢鹂吓了一跳。
“呦,这不是欢鹂姑娘吗?不好好养胎冰天雪地怎么跑回来了?阿嬷!阿嬷快出来看看,看谁来了?是欢鹂啊!”
他这一嗓子倒把华雀烛鸳珍鹭惊醒了,几个人披着外衣出来瞧,一看见梅园中央卧倒在地的欢鹂皆是倒抽一口冷气,赶紧下楼接人。
徐阿嬷是最后一个出来的,她还系着腰带呵斥龟公小声些别惊醒了客人,可一低头看见欢鹂的脸真真是什么话都说不出了,蹬蹬蹬下楼差点滑了一脚。
她冲过去,一把推开了要扶起欢鹂的华雀,双手捏住欢鹂瘦弱的肩膀,迫使对方抬起头来。
“好孩子……好孩子,你怎么回来了啊?有什么事跟阿嬷说。”
欢鹂憋着劲儿,她一听到徐阿嬷的话,再看看周围姐妹熟悉又关切的脸庞,终是绷不住了。
笼馆,她终于回来了。
欢鹂号啕大哭倒在徐阿嬷怀里,“阿嬷……我受不了了,别院不是好地方,我想回家啊!”
从没有人听过欢鹂哭。
珍鹭烛鸳面面相觑,她们两个初来笼馆时,还是那个整天欢笑唱歌的欢鹂带着她们走进了这座压抑的七层塔楼。她们似乎都快忘了,欢鹂,竟然还会哭。
明明她划破双颊时,都没哭的这么撕心裂肺!
那个笑起来很好看的黄鹂到底去哪儿了?
“好孩子,你慢慢说……是不是世子对你……”
徐阿嬷坐在地上抱着欢鹂,抚摸着她的头发,可摸着摸着,竟发现她的肚子竟然平了?
“小欢……你的肚子?”
徐阿嬷的声音都有些颤抖,她手脚慌乱地扶起她的干女儿,擦干净了泪水问,“孩子呢?生下来了?”
欢鹂哽咽已经泣不成声,双手冻的通红牙齿打着磕绊却还死死咬着嘴唇,不住地摇头。
“孩子到底怎么了啊?”
孩子?
欢鹂跪在地上,脑海里就像噩梦一般,又浮现出那孩子青紫色的身体。
“孩子……没了,阿嬷,孩子没了……”
“怎……怎么没的?”
“阿嬷,您还不明白吗,王府,是不会让一个娼妓怀上天家的血脉的!”
王府?
徐阿嬷瘫坐在地上,眉心跳的剧烈,她眼神慌乱思绪飞快的整理。
不能怀上孩子,那就是王府做手脚了?他们下了药,对,听说宫里也有这样的先例,她是知道的,所以她准备了人参啊!她提前做好了准备啊!
“人参呢!你没有吃吗!”
怒吼的声音响彻梅园,徐阿嬷死死扣住欢鹂的肩膀,双眼泛了血丝。
欢鹂被徐阿嬷突如其来的震怒吓懵了,她一时间说不出话。
“我问你人参呢!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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