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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说明你很快乐。”
钟薏刚放下心,不是溺便好......
一口气没提上来,下一瞬,苍白修指掠过温软,毫无预兆落在溪口。
“你别碰——!”
惊惶间,还没等她推拒,已被制住,合掌相覆。
只一瞬,触电的块感传递全身。
他动作不疾不徐,缓缓收拢。
她喘息微颤,面前的四根长指闪亮。
钟薏呆若木鸡,眼睁睁看着他一根一根细致地尝过去,如同对待珍馐,喉结滚动间都带着刻意为之的缓慢。
吞咽的时候他偏也不移开视线,和她对视,眼神晦涩深邃,逼得她无处可逃。
“你......”她脑中一片空白,头皮发麻,羞愤得全身透红。
他是御极之尊,怎么可以......
察觉到男人还想靠近,她赶忙蹬着腿后退,整个人快贴到床屏之上。
卫昭眼底瞬间被翻涌的晦暗覆盖,他静静看着她,唇边缱绻勾起,只骨节用力到泛白,摩挲着手中衾被。
“薏薏是在嫌弃我吗?”
他语气哀伤,垂下的发丝挡在一边,遮住照进的月光,也盖住了他具体神情。
“我只是忙了半日,有些渴了,冒犯到薏薏,抱歉。”
钟薏有些犹疑,沉默半刻。
卫昭也没说话,只维持着那个姿势。
本能对他的信任还是让她心软,慢慢靠近他:“你渴了同我说呀,我去给你倒......”
话还未说完,主动踏入陷阱的猎物被陡然罩下的大网笼住。
他撬开她的唇齿,将自己的涎液哺喂到她口中,还带着来自她的气味。
钟薏被掐着下颌,被迫吞咽着。
开始时不断推拒,可尝到味道,诡异得有些甜,好像也不难吃。
卫昭看到她被吻得放松下来,复又开口:“不是溺,对不对?”
她脸颊又要鼓起,撅着嘴:“我又没尝过那个,我怎么知道......”
卫昭看着她的天真模样,却想到她别的样子。
她身子极敏感,便是边做边口都是常有的事,宸息殿的榻几乎日日都要更换。
他借着这个理由,每次都要哄骗着,先喝个够,才会步入正题。
经年调教,又旷了近半年,竟是比以往更甚。
卫昭享受着来之不易与她相处的宁静时光,鼻尖蹭过她的额发,嗅着幽幽馨香喃喃:
“乖心肝,不要想别人好不好,再过十三日,你嫁我,便是我的妻,要在我身边待一辈子......”
钟薏被他话中情谊烫得不自在,忍不住反驳:“那我的家人怎么办?”
她没看他,自然也没注意到他骤然阴狠的神色。
卫昭面色扭曲,语调却带上几分寂寥:“我以为,我在薏薏心中,是能排到家人前面的。”
钟薏心虚呵笑两声,捧着他的脸颊:“你是同我爹爹娘亲一样重要的存在。”
——同样重要?
那两个只与她相处不到半年的人,竟然和他排一个位置?
卫昭气得额角青筋隐隐鼓动,眼底暴虐卷起滔天暗流,面上依旧动作乖巧地蹭着她的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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