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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温开始变凉,阿绫看了看发皱的指尖,起身裹着浴布在寝殿里哆哆嗦嗦转了一圈又无奈泡回到桶中。
要么说太子殿下不会伺候人呢,这屋子里只胡乱扔着一身蟠龙袍,连换洗的衣物都没留下……
线香即将燃尽,阿绫闭上眼睛深深一叹,好容易独处,心绪不免翻涌起来。
先前那次量尺寸,他没细想,只当是太子殿下与他亲近,图新鲜,戏耍着玩。
可昨日在庙里神前,加上刚刚那样过火的举动,还能算是玩笑么?
……云珩他……跟别人也开过这样的玩笑么?
不知是不是这药浴中掺了什么安神的东西,又或是余毒未清的后遗症,阿绫始终打不起精神,就这么靠在桶边迷迷糊糊睡过去。
直到耳边哗啦一声,他睁开眼,云珩的手离开水面甩了甩,又摸上他的额头:“去床上睡,水都凉了……”
云珩不知从哪里抱来了一身薄软的衣物,亲自捧着。
看着他略带歉疚的目光,阿绫把蹿到嘴边的抱怨又忍了下去。
醒来时值黄昏,阿绫的脑袋总算是清醒了。木棉送药来,还不忘泡一小杯桂花糖水给他冲淡嘴里的苦味。
“姑姑,殿下呢?”他还了杯子,穿好衣服,还接过一件加了绒的长比甲套在身上。
木棉指一指门外,又走到铜镜前示意他坐下,双手又比划了个吃饭的动作。
阿绫猜想是催自己收拾妥当出去用饭了。
“是一直都没睡么?”阿绫皱了皱眉,乖乖坐下,“太医不是说要多睡睡才好的快吗,他就只知道催我……”
阿绫闷闷捡起桌上的沉香木梳,雕的又是玉兰,几朵含苞,几朵盛放。
他今日一早醒来时,云珩穿着蟠龙袍,应当是去面圣了。回来趴了没一会儿又去见了熊毅,多半是查问昨日遇刺之时。下午要么是与少师论道讲学,要么是看奏折……
“噗……”
寂静的室内,阿绫一抬眼便看到铜镜里的姑娘正掩口轻笑。
“姑姑?”他不明所以。
木棉从他耳尖上方拣出一条细细的三股麻花辫,每一股粗细都不同……这手艺还不是一般的糙,提笔写文章的手做不出细活。阿绫也忍不住笑了出来:“算了,留着吧,不拆了。”
哑宫女一怔,而后笑着点点头。熟练工就是不同,她替阿绫把这条麻花整了整,一同束进了发髻里,最后插上那根柿柿如意。
殿里的碳炉几乎是十二个时辰不熄灭,阿绫起身这一会儿,就觉得有些热了。他跟在木棉身后走到书房,觉得再这么下去要冒汗,干脆将比甲脱下搭在肘中。
云珩正伏案书写,背上披了件氅衣。
木棉抿了抿嘴,走上前端起那杯凉透的药叹了口气,打发人下去重新煎一副。
其间云珩动也不动,快速翻阅着成堆的折子,时而提笔写几个字,时而略显不耐烦地皱皱眉。
阿绫静静看了一会儿,赶上宫女送药到门口,他主动接过托盘,端了进去。
太子殿下潜心政事,有人靠近了也不抬头。
阿绫端起杯子直接塞到云珩空闲的左手中,那人就那么端着,一目十行看完了手上的折子单手合起丢到一边,又取了下一册展开。
别看手指冰凉,杯子端得倒还挺稳。
阿绫看着平静的药汤,轻轻将那只手推送到那人嘴边。
云珩鼻翼翕动,轻轻一嗅,终于回过神转过脸:“怎么是你,睡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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