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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等等,再等等。很快,这灵物便会与他朝夕相守,归他一人所有……
风过,银桂花瓣徐徐飘散,沾到他睫上,惊扰了思绪。
云珩不自觉咽口水,抬手摸了摸发痒的眼角,往岸边走近,高声道:“叶师傅!你哪里弄来的船!”
阿绫一怔,猛一转头,手却依旧稳稳悬在原处,只停了来回穿走的细针,看了他一会儿展出一个温腻的笑:“昏君,别是又没打招呼就偷偷出宫。”
“是啊,宫外有妲己,朕被妖精所蛊,身不由己。”云珩说完也忍不住笑出声。
阿绫收好针线,对他伸手:“上来。”
云珩深吸一口气,沉腰一蹬,轻盈跃起。
船舷离湖岸不过两丈有余,他足尖轻点水面,落花随涟漪飘散,阿绫伸开手臂稳稳抱住他,两人跌坐在绣绷旁,迫不及待抱成一个人。
初秋的玉宁依旧温暖,小别后的缠绵格外热烈,云珩后脊微微冒汗,忍不住解开衣带。
阿绫抓住他的手:“甲板硬。你也不嫌膝盖硌得疼。去船舱,有软垫。”说罢,拉他起身,转身展开挂在一旁的棉布,往半空里一展,要盖在绣绷上。
云珩眼尖,一眼撇到锦葵红的软缎上绣一半的团凤纹:“嗯?这是?”
他原以为阿绫在绣什么了不得的作品,不想居然这样中规中矩,且凤纹……民间不可乱用。
“木马垫。”阿绫掀开舱门的纱帘,示意他进去。
地上放着一架孩童用的摇摇马,黄花梨色泽明亮,边角磨圆,眼窝里嵌了一对黑玛瑙,炯炯有神。
“先前是我思虑不周。云烿出生,我只送去一套虎头抱被,也难怪云燨要闹你们。原本万千独宠被妹妹分走不说,连礼物都没有她的。你信里一提,我才想到。”阿绫脚尖挑在底部弧形长槽的一头,小马开始摇摇晃晃,“思来想去,木马不像秋千总需要别人推着,也不会摔下来受伤,她自己一个人也能玩。哦对了,云焕的也准备了,不过不是木马,你不是说他不爱动吗,前日才替他绣完一件射箭穿的曳撒,玉绿……云珩?”
“你对他们到是真上心……”云珩抿嘴,幽幽看着他。
“……好歹也算是你的儿女……上心,不对么?”阿绫眨眨眼,拉他坐到窗边,“你怎么了?”
“不必。他们是金枝玉叶,一宫里数不清多少人在伺候,哪里用的上你为他们忙前忙后……况且只是几个奶娃娃,根本不知你是谁,日后也不会念你的好。”云珩垂眸拉过他的手,轻轻揉按,漫不经心道,“前些日子腕骨不还鼓了个包,也不注意些。”
“我本也不图他们感念,就是一份心意罢了……”
云珩抬眼:“他们什么都不缺。你若真想绣点什么,我的荷包旧了。哦,帕子也旧了。还有……嗯……”他微微皱眉,扫视着自己浑身上下,试图找点什么缺,可太难了。
阿绫愣了愣,恍然大悟,歪着头看他:“怎么连孩子们的醋你也要吃。”
云珩反驳地有些心虚:“云燨本就贪玩,你还送她新玩意儿。我小时候,皇爷爷就不让我玩这些有的没的,怕我玩物丧志。”
“是,是草民思虑欠妥。”阿绫忍着笑,“那圣上是想要虎头抱被还是摇摇马?不然,草民在那棵树下替您挂个秋千?”
“……放肆。”
云珩昂着头,一手按住阿绫的肩,一手抚他的脸。
夕阳从窗子斜射进来,照亮他下巴上一滴汗。
船体随他们前后规律的摇摆缓缓晃动起来,阿绫似乎没有克制,配合他的节奏用力。
喘息合着窗外水声拍打在船舷上。像挂在云上的秋千,也像长了翅膀飞在半空里的摇摇马,摇晃的人脑子发晕。
“当年是你亲口说的。”云珩睁开眼,垂头抵住他的额,动作戛然而止,贪婪地看着他,指腹轻压他心口处,他两肋间被按出个凹陷,心脏在指尖有力地博动着,“一个人的心,就这么大……所以不准让旁的上你的心。”
阿绫眼波一动,颤抖着深吸一口气,如飞蛾扑火般,冲撞,深陷入他最炙热最柔软的陷阱中去。
“陛下?陛下!画!”四喜伸手垫在笔尖下头,免得他出神发呆时的墨迹毁了画。
云珩轻咳一声放下笔,若无其事脱掉比甲,由内而生的燥热在冬日里也不能很快散去。
门外忽然传来孩童清脆的声音:“儿臣云焕,参见父皇。”
四喜一愣,赶忙开门将冒风雪而来小主子扶进来。他身后跟着皇后的贴身婢女胡桃儿,正收伞。
云焕进了门规规矩矩再次行礼。
云珩冲他招招手:“来,过来。”他单臂将云焕抱到椅子上,顺势摸了摸那只冰凉的小手,“外头还下雪吧?这么冷,你怎么跑来了?”
“太皇祖母说差不多到用膳的时辰了,母后差胡桃姑姑来请父皇,儿臣就跟她一起来了。父皇的脸好红啊,是不是不舒服?”云焕说着说着,举起小手要抹他的额头。
云珩自然而然向后一躲:“没有,是炭火太热了。”
云焕不疑有他,点头时忽然被桌上的彩色瓷碟勾去了注意力:“哇。父皇在作画?”他跳下椅子走到桌前,点起脚用力抻长脖子,还是太矮。
四喜忙去搬了他平日里习字用的踩脚凳来扶他站上去,总算能将画面看个清楚。
“父皇还没画完?是儿臣打扰父皇了吗……”
“无妨,马上就画完了。来,你看着朕画。”云珩重新提笔,在船头一气呵成那条飘逸的身影。
“父皇画的是哪里啊?他是什么人?”云焕目不转睛。
云珩吹了吹墨迹未干的发丝:“你觉得他像什么人?”
“儿臣觉得他……像神仙!”
“哦?神仙吗?哪儿像?”他饶有兴致地看着一本正经的小娃娃。
云焕伸出手,先指一指烟雾缭绕的湖面:“书里说,神仙住的福地洞天,常年有仙气环绕。”他幼嫩的手指移到那正回眸的人影上,“书里还说,神仙跟凡人不同,喜爱穿白。佛法有云,白乃最初之色,清净之色,远离凡尘污垢。”
云珩一愣,这么解倒也贴合。
云焕毕竟还小,见云珩默不作声,以为自己猜中了,隐隐得意:“父皇的丹青出神入化,他眉间有一点观音痣。父皇画的是观音对不对?”
“对。”云珩忍不住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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