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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层层锦缎下埋着的不是弩箭,而是绣着边关布防图的贡缎!
缠枝纹在烛光下扭曲成狰狞的蛟龙,与她契约上的纹样渐渐重合。
“现在明白了吗?”萧琰澈突然咳着笑出声,指尖抚过她袖口的龙涎香渍,“从你接下锦绣布庄的契约那刻起,就是太子选中的替罪羊。”
卫盼清没有办法,只能暂时带着萧琰澈离开。
秋雨绵绵的第七日,萧琰澈开始咳血。
卫盼清将银针没入他后颈三寸,指尖沾到的血珠泛着诡异的青紫色。
窗外老槐树的枯枝在风中摇晃,像极了那夜破庙里穿透屏风的弩箭。
“东南墙角第三块砖。”萧琰澈突然抓住她手腕,染血的唇角勾起讥讽弧度,“卫娘子翻遍屋子都找不到的螭虎符,就在你日日煎药的炉灰底下。”
药吊子咕嘟作响,卫盼清握着蒲扇的手微微一颤。
半月前他们躲进这处荒废的染布坊时,这人明明连起身都困难,竟还能在她眼皮底下藏东西。
瓦片忽然发出细碎的碰撞声。
卫盼清闪电般甩出三枚铜钱镖,屋檐上滚落的黑衣人喉间插着她惯用的柳叶镖。
萧琰澈倚着门框轻咳:“东南角槐树上的暗哨,该换班了。”
话音未落,染坊外传来货郎悠长的叫卖:“新到的胭脂红。”
这是第三批探子。
卫盼清蹲下身翻检尸体,在黑衣人衣襟内侧摸到团湿润的丝帕。
素白绢面上绣着半朵木樨花,正是晏菡君最爱的式样。
她猛地攥紧丝帕,昨日在渡口救起的落水女子面容浮现在眼前。
当时那女子满脸泥污,发间却别着应芙及笄时她亲手打的珊瑚簪。
“在想你那位好儿媳?”萧琰澈不知何时贴近她耳畔,沾着药汁的手指抚过丝帕,“昨夜我瞧见她往村口古井里扔了东西,你要不要猜猜......”
寒光乍现,卫盼清的簪子抵住他咽喉:“殿下若闲得慌,不妨说说心口那道疤的来历?”
萧琰澈低笑时喉结擦过簪尖,暗红血珠顺着银簪纹路蜿蜒而下:“三年前骊山围猎,有只小狐狸咬的。”
他忽然扣住她后腰,“就像卫娘子现在这样,明明怕得要死,偏要亮出爪子。”
惊雷炸响,豆大的雨点砸在染缸上。
卫盼清正要开口,远处突然传来急促的马蹄声。
二十余匹黑马踏破雨幕,为首的山贼挥刀砍断染坊旗杆:“听说这儿住了对私奔的小夫妻?”
萧琰澈突然将她拽到身后。
这个动作牵动旧伤,他月白中衣瞬间洇开大片血花。
山贼们却齐齐勒马,目光惊疑不定地打量他腰间晃动的青铜铃铛。
“苍山暮雪......”大胡子山贼滚鞍下马,声音发颤地念出暗语。
“江河东流。”萧琰澈随手扯下染坊门帘扔过去,沾血的帘布在半空展开,赫然是漕帮失踪的虎头旗纹样。
山贼们突然齐刷刷跪倒:“参见寨主!”
卫盼清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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