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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海很高,草叶高过他的肩膀。穿行其中堪比走过树林,岑青却不会迷路。他清楚记得巨木的方向,哪怕闭上双眼也能捕捉到金色光芒。
距离越来越近,他近乎能触碰到延伸至脚下的树根。
不料想风云突变,蓬勃的绿意褪去,绿色的草海陡然枯萎,像是被火焰焚烧,大面积变得焦黑,一片片沦为碎末。
金色的巨木失去光辉。
从树根开始,不祥的灰斑爬上树身,一截一截吞没树干,侵蚀舒张的树冠,湮灭所有光辉。
这棵树正在死去。
一个念头闪过脑海,不知为何,岑青忽然感到悲伤。
脸颊滑过一抹凉意,他抬手擦过眼角,指尖留下几点湿润。
“我哭了?”
岑青愣住,他感到不可思议。
他为什么会哭?
为这棵树?
陌生的情绪涌入脑海,意志遭到拉扯,开始变得不受控制。
岑青直觉情况有异,一时间却难以挣脱。
最危险时,一道声音穿透迷雾,空灵缥缈,貌似十分遥远,却成功将他从梦境中唤醒。
“醒来,我的金蔷薇。”
梦境如潮水退去,迷雾消散,岑青猛然睁开双眼,视野中一片幽暗。
倏忽间,灿亮的银色撞入眼底。
岑青侧过头,只见巫颍支撑起手臂,掌心覆上他的脸颊,低声道:“你终于醒了。”
岑青眨了眨眼,能感到眼眶酸涩。
梦境已经影响到现实。
“做噩梦了吗?”巫颍吻上岑青的眼角,吮去残留的泪珠。柔软的嘴唇轻触岑青的眼睑,声音比以往更加轻柔,仿佛存在魔力,不知不觉间安抚岑青的情绪,“你在梦中落泪,是什么在困扰你?”
“一棵树。”岑青闭上双眼,抬臂环住巫颍的脖子,把自己埋入冰冷的怀中。
“树?”巫颍翻身靠向床头,让岑青枕在自己肩上。修长的手指拨过岑青的头发,掌心轻拍他的背,像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动物,“什么样的树?”
“金色的,很古老,它在死去,像有话要对我说。”岑青仰起头,漆黑的眼睛看向巫颍,没有一丝一毫伪装,坦露真实的内心,“陛下,我感到悲伤。”
“所以才会流泪?”巫颍托起他的下巴,同样认真地回视他。
“我不确定这份情感因何而来,或许是被某种力量影响。这不是我的性格,我不清楚为什么。”岑青稍显语无伦次,他很少如此失控。
他察觉到不寻常,却无法探明根由。
他甚至不确定那棵树是否真实存在,还是某种奇特的梦魇。
巫颍没有出声。
他一下下拍着岑青的背,手指覆上他的后颈。
银色长发垂落,瀑布般滑过他的肩膀,发尾覆在岑青身上,像流淌的秘银。
“传言荒域有一棵生长数万年的金木,是森林的心木。”清澈的声音响起,掀开迷雾一角。
“心木?”
“森林的心脏,也是荒域的中心。”巫颍打了个响指,床头亮起暖光。熄灭的烛火重新点燃,照亮昏暗的房间。
随着灯光点亮,窗外的雨声也变得格外清晰。
“血族强盛之时,荒域是你祖先的领地。”巫颍不讳言荒域曾经的归属,即使他正在魔族争夺那片土地。
“纯正的血族王室,能培育出独一无二的金木。如果传言无误,这棵金木和你的祖先有关,也是血族王室能出入荒域腹地的关键。”巫颍的声音很平静,他低头轻吻岑青的额角,“你的梦境很可能来自于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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