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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尔瓦德城深处,某间挂着猩红帷幔的妓院上房,厚重的橡木门扉紧闭,将外界隔绝。
门内,男人粗浊如风箱般的喘息与女人刻意拔高的、带着媚意的笑声交织缠绕,黏腻地渗出门缝,在昏暗的走廊里弥漫。
奴隶市场上那獐头鼠目的人贩子,前脚刚与伊莉丝“银货两讫”,后脚便得了消息,忙不迭地揣着“献宝”的心思,一路小跑着赶来巴结他口中那位领主大人。
守在门口的侍卫瞥见这张熟面孔,面无表情地屈指,在门板上不轻不重叩了两下。
屋内的喧嚣如同被利刃骤然斩断,瞬间归于死寂。
片刻,门扉“吱呀”一声被拉开条缝。
一个身形干瘦、留着两撇老鼠尾巴似的灰色山羊胡男人,一边狼狈地提着松垮的裤腰,一边从门缝里挤了出来。
他脸上欲求不满的潮红尚未褪尽,浑浊的眼珠里盛满了被打断“好事”的暴躁戾气。
“你娘死了,赶着来报丧呢?这么火烧火燎的作什么?”山羊胡抬腿便在人贩子身上踹了一脚,没好气地啐道,唾沫星子几乎喷到对方脸上。
“小的该死,小的该死!”人贩子顺势扑通跪倒,额头在冰冷的地砖上磕得砰砰作响,脸上却挤出谄媚到近乎扭曲的笑,“实在是刚得了件稀罕‘宝贝’,想着大人您定会喜欢,一时欢喜昏了头,没顾上时辰……扰了大人的雅兴,罪该万死!”
“还赶着巴结我作什么?”山羊胡捻着唇上稀疏的胡须,从鼻腔里哼出一声轻蔑的嗤笑,拿眼角斜睨着他,语气凉薄,“过两天,梅尔基亚那老太婆指派的黄毛丫头就要进城了。我这把老骨头,也该识趣地收拾包袱腾地方了。你那‘宝贝’,何不留着去奉承新主子?”
“大人您说笑了!哪里来的野丫头也配和您相提并论?我看她是不知死活闯进了龙潭虎穴!您可不能走啊!”人贩子假模假样地挤出几滴浑浊的泪,扑上去死死抱住山羊胡那条毛茸茸的腿,哭嚎得情真意切,“您可是艾尔瓦德的定海神针!您这一走,咱们的天可就塌了哇!”
“行了行了!”山羊胡被他哭嚎得心烦,脸上那点愠怒却到底被这番“肺腑之言”熨帖了几分,嫌弃地用力抽回腿,“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梅尔基亚那老虔婆也不是头一遭派人来‘摘果子’了,老子至今不还是安安稳稳坐在这位置上?”他话锋一转,浑浊的眼珠里射出精光,“少废话,说说你那‘宝贝’。要是够不上老子的眼,哼哼……”他拖长了调子,威胁之意不言而喻,“你那些见不得光的‘小生意’,还能不能在艾尔瓦德这地界上长长久久……可就另说了。”
“明白!明白!”人贩子抹了把额头沁出的冷汗,点头哈腰,忙不迭地在前面引路,“您这边请!这次的可真是极品中的极品,绝非往日那些粗劣货色可比!那身段,那皮相……包管您一见就挪不开眼!”
穿过脂粉香气混杂着陈腐气息的走廊,人贩子将山羊胡引至外间一间僻静的客房门外。
男人脸上堆着神秘又讨好的笑,小心翼翼替领主大人推开门,自己却停在门槛外,躬身做了个“请”的手势。
“‘宝贝’就在里头静候您呢。小的就不进去碍眼了,祝大人您……度过一个毕生难忘的良宵……”
“等等!”山羊胡脚步一顿,眼珠警惕地扫过人贩子那张谄媚的脸,“你先别急着滚。万一货不对板,老子找谁算账去?就在这儿候着!没老子的吩咐,一步也不准动!”
人贩子脸上谄笑一僵,正要后退的动作,被山羊胡身后侍卫腰间骤然出鞘半寸、寒光凛冽的佩刀硬生生逼停。
他眼角狠狠抽搐了一下,眼睁睁看着那扇木门在自己眼前合拢,隔绝了内里的景象,才从紧咬的牙缝里挤出个细若蚊蚋的“是”字。
一个时辰悄然流逝。
门内静得可怕。
除了最初那声门扉关闭的闷响,竟再无一丝声息传出。
死寂,如同冰冷的潮水,无声地漫过门外等候的三人。
这异常的安静,与妓院别处隐约传来的靡靡之音形成了诡谲的对比。
人贩子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心头那点不祥的预感如同藤蔓般疯长。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试探着向旁边两个同样面色凝重的侍卫开口:“守卫大哥,您看……小的……是不是可以……”
话音未落,为首那个侍卫眼神陡然一厉,蒲扇般的大手如铁钳般瞬间扣住了人贩子的胳膊!
另一人默契十足,抬腿,灌注全身力道的一脚狠狠踹向紧闭的房门!
“砰——!”
门板应声洞开。
房内景象瞬间撞入眼帘:依旧是那套妓院特有的、充满廉价情欲的陈设,五彩的蜡烛兀自摇曳,投下光怪陆离的阴影。
然而房间中央,景象却令人瞠目——那位尊贵的领主大人,赤条条如同待宰的猪猡,被粗糙的麻绳捆得结结实实,像条巨大的肉虫般,从房梁上倒吊下来。
男人嘴里塞着破布,一张老脸因充血
和愤怒憋成了酱紫色,眼珠几乎要瞪出眶外,正疯狂地扭动着身体,发出“呜呜”的闷吼。
而在山羊胡身后,阴影里立着一个身影。
那人脸上覆着遮住上半张脸的黑色面罩,手中一条银亮的皮鞭如同毒蛇般垂落。
面罩下露出的嘴角,似乎正噙着一丝冰冷的嘲弄。门扉洞开的瞬间,她的视线恰好与冲进来的侍卫撞了个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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