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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晕了多久,闵疏在一阵灼热中醒来。
这种感觉是十分熟悉的,让闵疏瞬间就意识到,他是在发烧。
眼皮很沉重,发着烫盖在有些干痒的眼球上,他浑身无力,压在身上的被子很沉,闷住了热气,他能感到后背湿湿的热汗,粘住了他背上的衣物。
好热……闵疏皱了皱眉,想将被子掀开,却没有力气。他的手脚都很无力,肌肉隐隐传来酸疼,根本抬不起来。
看来他这次病得不清,闵疏想道。接着,他听到了一阵略微粗重的呼吸声,光是听起来,都会觉得这个人现在的呼吸很困难。
这个症状闵疏也很熟悉,看来是他又发病了。
自从出生开始,闵疏已经这幅时不时就要发病的身体习以为常,小时候他隔三差五就会发病,长大之后好一些,但仍旧是隔个两三年就会大病一场。
在黑暗中挣扎了好一会儿,他才积攒到足够的力气,缓缓睁开了眼睛。
天花板上暖黄的灯光晃如了他的眼睛里,有点刺目,闵疏眨了眨眼,逐渐适应了光芒,看清了刷料微微泛黄的天花板。
这是他的中餐馆,闵疏想道。
这时,他的喉咙深处忽然泛起一股痒意,闵疏克制不住地咳嗽起来,发出了略带湿意的咳嗽声。每咳一声,胸口深处就会传来阵阵闷痛。
闵疏不觉皱起了眉,这时,一双手伸过来扶起了他:
有人在他耳边急促地说什么,闵疏一开始没听懂,后来才渐渐明白了,是有人在说伊努图克语:
“可怜的孩子,可怜的孩子——”那个声音很焦急,手拍着他的背,将一杯温水递到了他的嘴边:“喝点水,孩子,喝点水。”
闵疏被喂了两口温水,喉咙好受了些,朝身边的人笑了笑:“谢谢,伊苏阿婆婆。”
伊苏阿坐在他的床边,两条乌黑的辫子垂在肩膀上,皱着眉头,眼角的细纹中带着担忧。
闵疏知道在他生病的这段时间内,一定是伊苏阿一直在照顾他,他心里充满了感激。然而看着妇人的影子印在背后的墙壁上,忽然自内心深处感到了一阵茫然,好像这里坐着的应该是另一个人一样……
但很快,闵疏的思考被打断,他再次咳嗽起来,胸口的闷痛愈发明显。伊苏阿又喂了他几口水,接着扶着他在床上躺下来。
实际上闵疏也坐不住了,他觉得很疲惫,躺在床上后,明显感到了呼吸的困难。
伊苏阿低下头,将耳朵贴在他的胸膛上倾听。其实不用她,闵疏自己都听得到胸腔深处仿佛拉风箱一般的声音。
几秒后,伊苏阿抬起头,什么都没说,只是冲他笑了笑,伸手抚摸他滚烫的额头:
“睡吧。”妇人用柔和的声音道:“你需要休息,什么都不需要担心——”
在妇人温和的安抚下,闵疏缓缓闭上了眼睛。不一会儿,耳边响起了伊苏阿轻柔的歌声,妇人缓缓吟唱着因纽特人用来哄孩子入睡的摇篮曲,带着粗糙薄茧的手掌缓缓抚摸着他的头发,很快,闵疏失去意识,再次坠入有些痛苦和疲惫的深眠。
·
平时如果能在白天睡个回笼觉,是件舒适而惬意的事情。但在生病,特别是发高烧的时候睡觉,却是件很痛苦的事情。
闭上眼睛全都是光怪陆离的梦境,周身逼人的灼热始终环绕着他,闵疏一会儿梦到冬天色调阴郁的孤儿院,一会儿梦到讨论是否要将他埋到后山的大人,再过一会儿,又梦到在大学生病的时候,舍友半夜背他到校医室。
不知过了多久,闵疏再次醒来。
身上的病痛并没有缓解,闵疏艰难地呼吸着,这次喉咙不是痒,而是又干又痛。他试图往下咽唾沫,却感受到了像被刀子割一样的痛苦。
他没办法说话,只能艰难地转动眼珠,看向右边。
伊苏阿依旧陪在他身边,已经坐在椅子上睡着了。
他又看向左边,这时注意到了床边有个铁制的架子,上面吊着一个装着透明液体的塑料袋子,下方连着塑料软管,闵疏的目光随着软管向下,看到了自己手背上的针头。
镇上没有医院,这些应该是镇长家里储存的一些药品,拿出来给他挂上了。
闵疏吸了口气,依旧没有力气,他的烧还没褪。
这时,些许人声透过门板传到了卧室内,是几个男人的声音,他们正在用伊努图克语交流。
“……高烧,吃了退烧药,当时有用,隔一晚上就又烧起来了。”
“像是肺有炎症……是不是葬礼的时候冻着了?”
“婆婆说他先天身体就有问题……心脏……”
闵疏模模糊糊地听出了镇长,隔壁的邻居纳努克,还有镇上维修渔船的老头乌佩的声音,似乎是在讨论他的病情。
过了一会儿,他听到镇长道:“不能再拖了。”
他说:“必须把他送到市里的医院去。”
他说出这句话,门外登时沉默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有人道:“风雪这么大,船根本出不了海,半路上会翻的。”
有人给出解决方法:“或者我们先派一个人出去,找到医院,让他们来接呢?我记得库利克有直升机。”
“直升机就飞得了吗?这种天气——”
外面还在激烈地讨论着,闵疏却无心听了,他躺在床上,侧过头看向窗外。
暴风雪在窗户外面呼啸,大风裹挟着鹅毛般的雪花打在窗户上,天空灰白一片,街对面的房子都成为了一团模糊的光源。闵疏知道这场暴风雪已经持续了三天,并且看起来没有丝毫要停歇的迹象,这种天气,不说渔船,连习惯了极地生活的狗狗们都会寸步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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