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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车在马里内岛兜了一圈,庄叙带李善情住进当地最有名一间城堡式的酒店。
高中来岛上,他和父母也住在这里。酒店由知名设计师打造,位于马里内岛最大的一个的私人游艇码头对面。
那时庄叙还只有十六岁,人生纯粹得很彻底,虽然也早已收到过许多情信和对他表白的短消息,但都妥善地快速地处置完成,没有产生争端,也无人曾让他有过任何形式的心理波动。
——在没有遇见李善情之前,庄叙以为自己不会遇见难以处理的情感关系,认为他和另一半应该会像他的父母一样,在学校或职场里遇见,慢慢互相了解,深深依恋,顺理成章地组建家庭。
但三年后,庄叙迅速地坠入了爱河,与这名坐在他副驾驶座的著名而梦幻的恶魔。
在无人的场合,李善情走路几乎挂在庄叙身上不撒手,而到了有人的地方,他又自发和庄叙隔开了一段十分微妙的距离。登记入住,李善情站在庄叙后方,庄叙能够感受到他的眼神,衣服上极淡的芳香,和人体的温度。
庄叙让助理联系过酒店,强调了李善情的过敏原,入住后,中餐厨房送了李善情可以吃的餐点来房间。
李善情现在要吃几种药,餐前和佐餐都有。他白天的状态还不错,饭后就因为药物的副作用,萎靡不振了起来。
吃完饭没过去半小时,李善情打开电脑处理公事,庄叙也去在一旁工作,开了一会儿,突然发现李善情的打字声停了,脸色开始变得很难看,灰白一片,咬牙把面颊都咬得鼓起少许,缩在沙发里一声不吭,像正强忍着恶心,不让自己去厕所呕吐。桌上放着他白天随时带在身上的无糖薄荷糖。
记得在番城一起住时,李善情吃药后的反应还没这么激烈。庄叙暂停了工作,朝他走过去,没走几步,李善情便抬头发现了,立刻说:“小庄,你出去走走,让我在房间里静一会儿。”要把庄叙赶走。
庄叙没有按照李善情的要求去做,他在他身边坐下,看着李善情的睫毛和紧抿的嘴唇,胃里出现一种僵硬的失温感。
母亲前两年化疗也常出现这样的状况,庄叙那时安慰得熟练,甚至替护士拿呕吐袋。但此刻坐在李善情的身边,却感到一种恐慌的生疏。李善情的脊椎凸起,T恤显现出骨头的形状,庄叙将手放在他的背上,感到他的混乱的呼吸,和手掌之下细微的颤抖。
只放了两秒,李善情便用手臂挡开了庄叙:“不要。”他的眉毛皱起来,闭起了眼睛,把庄叙推开少许,胡乱地说“不要摸我,热死了”,抱着膝盖把脸埋进去。
庄叙没有理会他的拒绝,还是强势地抱住他的肩膀,李善情可能没力气挣扎,过了一会儿,似乎被庄叙抱得生气了,抬起埋在膝盖里的脸,一眼都没看庄叙,便将脸压到了庄叙胸口。
他伸出双手,吊着庄叙的脖子,将整个人的重量压上来,像故意想让庄叙觉得他很重,让庄叙感到有负担。但李善情一直很轻,一直以来都没有沉重过。庄叙无法那么感受。
以这样拥抱的角度,庄叙看不到李善情的脸,只看到他的头顶,他的头发发色天生比旁人浅,衬着手臂雪白的肤色,看起来都像是假的,但他又有呼吸和体温,聪明也会说话。
抱了不知多久,庄叙听到李善情贴着自己的胸口发出的声音:“好了别抱了,我要喝水。”放开了庄叙。
庄叙去给他倒了水,李善情想自己拿杯子,不过庄叙感受到他的缺乏力气,便没有放手。
喝了几口,李善情突然问他:“你前天晚上认识了哪个渐冻症非盈利组织的负责人?”
庄叙愣了一下,意识到大概是周思岚说漏了嘴。
他把那个组织名称告诉李善情,李善情便冷冷地说:“你去找人了解这些干什么?我找了最好的专家的。既然知道了就直接问我啊。”
“我哪会亏待自己,你想太多了。”李善情嘴唇向两边弯了弯,但并不像在笑。
“而且我也没确诊,”李善情又补充,“现在还处在没有下运动神经元受累,只有SOD1突变的阶段。你这样很晦气,懂不懂。”
李善情的脸白得像漆,嘴唇几乎失去了粉色,纯粹是因为太过漂亮,才仍然有一种不真实而绝对的美,眼睛瞪着庄叙,一副很凶的模样,但说完之后忘记将嘴唇合上,泄露出他的紧张和慌乱。
庄叙看了他几秒钟,说“我知道”,解释:“恰好有人介绍,就聊了几句。”
李善情“嗯”了一声,确实好些了,有力气凶巴巴地对庄叙发号施令:“下次不许这样自作主张,做什么都要经过李总的同意知道吗?搞清楚你只是李总的一个助理。”
“知道了,李总。”庄叙看着他的脸,心中明明痛感大于被李善情刻意逗引的轻松,却还是感到自己笑了。他对李善情说:“我是你的。”
他说完,李善情愣了一下,庄叙自己也有一阵腼腆,他不应该是会说这种话的性格,也不应该是这么肉麻的人,却还是对李善情说出这句话。
但李善情似乎很喜欢他这样说,露出一种得意的笑容,问他:“真的吗?你是我的吗?”
不等庄叙回答,他就凑过来,亲了庄叙的脸,冰凉的嘴唇有一股薄荷味:“你知道就好。”
夜里,李善情的状况缓解许多,手脚又不老实,庄叙不希望他太累,把他按住了,他便不是很满意,背对着庄叙睡。睡着后,才自觉地转身,挪来到庄叙怀中,像一只玩累归家的小动物。
第二天他们就离开了马里内岛,李善情公司有事,要赶回番城,晚上便走了。
恰好周开齐学习了新菜,邀请庄叙去吃,庄叙便带了母亲前去。
吃饭间,不知怎么,周开齐打开了餐厅的电视看新闻,看着看着,又出现了诺陆生物科技即将上市的新闻。
周开齐仍然对NoaLume秉持极为反对的态度,批评了几句,突然问庄叙:“李善情前几天回来,有没有找你?我听说他在宴会厅外堵你,不过问了思岚,倒说没有。”
庄叙注意到周思岚夹菜的筷子收回去了,眼神不断朝自己瞟过来,便告诉周开齐:“找我了。”
他知道自己和李善情恋爱的事,李善情不希望太多人知道,但在最亲近的家人长辈面前,庄叙觉得没什么必要遮掩。
“找你做什么?”周开齐立刻皱紧眉头,“你上次不是和人要了申请禁止令的律师的电话,快去申请一份。”
周开齐的想法这么极端,庄叙也不希望给他重大的打击,但事实如此,早说晚说,或许都会有刺激,便直截了当地告诉他:“我和李善情在谈恋爱,他想我了过来给我惊喜,很正常。”
说完之后,果然餐桌上几个人全都沉默了。
过了几分钟,才有人重新动筷子,庄叙主动夸了新菜,说味道有创意,周开齐都没说话。电视的新闻播完,周开齐终于说话:“庄叙,你跟我来一下。”
这几年周开齐很少叫庄叙的名字,庄叙说好,和他去了阳台。
周开齐家住在山腰,本可以看见滨港的夜景,这些天夜雾总是很重,只能看见团团的光影。周开齐点了根烟,抽了半支,问:“别人介绍的那些女孩你一个都不喜欢吗?男孩也行啊,为什么是李善情?哪怕是李善情有个弟弟妹妹呢?”
他的语气强压着怒意与茫然,最后一句话简直绝望得有些失去了逻辑,庄叙也看见他脸上的皱纹和不解,持续地发问:“什么时候开始的?你们两个人是认真的吗?庄叙,你真的就不能换一个?”
父亲走后,周开齐始终支持着庄叙的一切决定,在最困难的时候也未曾动摇过,是庄叙最紧密的工作伙伴。又怕庄叙生活过得差,将周思岚从原部门调离,来给他做助理。这已经是他对庄叙说过最重的一席话。如果可以,庄叙不想令他失望。
但在这一件事上,庄叙真的没办法,诚恳地对他说:“换一个不太实际,我十九岁就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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