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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哀乐,在丧葬和追悼仪式上弹奏的乐曲。
夜半的《致爱丽丝》充满诡异气息,突然响起的哀乐将气氛烘托得愈发沉重。
山雨欲来,死亡将至。
白濋眯了眯眼睛,猛地按下门把手,抬起的脚还没有放下,就因为所看到的一切愣在了原地。
雕刻得十分精致的四肢整齐地排列在门后,位于中央的躯干顶着一个头颅,红唇勾起,被拆开的双手还在有序地打着节奏。
即使被大卸五块,人偶也没有“死”。
白濋看着差不多到自己腰的人偶,一时间不知该做出什么反应,这生命力未免也太顽强了一些。
人偶并没有停留太久,发现门开了后,躯干和四肢便有条不紊地排队离开,往走廊的出口方向跳去。
每一次落在地上,都会碰撞出“咚咚”的声音。
这是专属于人偶的脚步声。
白濋迅速瞟了一眼房间,看到堪称废墟的事故现场,默默关上门,跟上人偶。
没有眼睛的人偶并没有发现他,跳着离开走廊后,就往楼梯上跳去。
偌大的城堡里没有一盏灯,也没有一个佣人,这里好似被荒废了一般,日日上演着不合乎常理的古怪事情。
人偶跳上二楼,往走廊尽头去。
白濋隔着两米的距离,贴着墙放轻脚步,如果不仔细观察,根本不会发现他。
哀乐是从琴房里传出来的,人偶在琴房门口停下,两只打节拍的手停下动作,十分有礼貌地敲了敲门。
“是谁?”
声音很陌生,不是庄园主人和管家。
难道是庄园里的某个佣人?白濋皱了下眉头,又走近了些许。
人偶收回手,殷红的嘴唇吐出了一串声音:“我是来参加葬礼的。”
虽然有所猜测,但真的听到人偶讲话,白濋还是愣了两秒。
琴房的门缓缓打开,微弱的光芒透出来,房间里似乎点了蜡烛,影影绰绰看不真切。
一个穿着黑色长袍的人走出来,冲被分成五块的人偶鞠了一躬:“欢迎你的到来。”
冷冰冰的声音听不出欢迎的意思,反而透着一股子阴冷的味道,令人毛骨悚然。
那人让开些许,碎成五块的人偶蹦蹦跳跳地进入琴房。
白濋站在角落里,看着琴房里的一丝微光,思索着是直接闯进去,还是在门外观察一下。
就在白濋迟疑不决的时候,身着长袍的人往外走了两步,调转方向,正对他所在的角落:“你也是来参加葬礼的吗?”
那人背对着门,遮住了大半的光,露出的脸上只有嘴巴和鼻子,没有眼睛。
相比于洛斯房间里的人偶,它要更高级一些。
白濋头皮发麻,硬邦邦地“嗯”了声。
人偶走近了两步,每一步都踏出了“咚咚”的声音,它停在白濋面前,沉默了两秒,突然拔高声音:“不对,你身上有活人的气味,你不是来参加葬礼的,你是——”
只见银光闪过,一片描画着嘴巴的木片被削了下来,人偶的声音戛然而止。
“果然是这样,每一个器官代表五感中的一项。”
白濋松了口气,顺手又把人偶的鼻子给削了下去,将它彻底变成了没有五官,只能活动的木头人。
变成锯嘴葫芦的人偶还想反抗,白濋连忙拦住它,将它的衣服扒了,丢进隔壁的房间。
琴房里传出“咚咚”声,又一个身披黑袍的人偶来到门口:“还有客人吗?”
白濋快速披上长袍,走过去:“没有了,我们进去吧。”
“等等。”
熟悉的声音令白濋僵在原地,他不敢置信地转过身。
本应该在他床上安睡的人,此时正站在他面前,闭着眼睛,礼貌地微笑着:“我也是来参加葬礼的。”
作者有话要说:
小玫瑰:谢邀,来吃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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