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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换了首舞曲。
诡谲灯光晃人眼,舞池区混乱,迷离。
跨年夜,酒吧生意太好,打碟台正对面卡座摇酒的工作人员手没停过,一杯接一杯。
连站几小时,江浅的腿已经麻了。
在随鼓点晃动腰肢这空档,江浅低头看了眼腕表,距离下班还有段时间。
一边的赵一扬被烟呛了口,没命咳嗽,顶着涨红的脸操作混音台,嘴里断断续续骂着,“我靠,谁他妈抽的劣质烟,二手的闻着辣嗓子。”
江浅面不改色,只吸吸鼻子,顺手把音量降下来,“要不你先去休息会,这边我给你盯着。”
资本家为了节省开支,大多数的酒吧混音和打碟都是一个人操作,但seekrail这边的操作台大,当初做的是两人设计,少个人显得场地空,酒吧这地就为了个嗨字,总不能让客人打眼看一秒,觉得生意萧条。
为了整体美观,这些年就没换模式,但一个人也能勉强应付。
赵一扬没跟她客气,合拳锤了两下心口上方,缓解不适,“行,谢了啊。”
况且,再过会就到下班时间了,卡座区的酒局陆陆续续开始收尾散场。
高峰时段过去,人流逐渐稀疏,舞池剩余空间越来越大,灯光渐渐能穿透酒吧整个空间,空气中细小尘土混着难消散的烟雾,在旋转光中若隐若现。
临近收工,赵一扬才调整好折回来,“我刚才在后台喝水碰见艳姐,她叫你下班去休息室一趟,说是有点事。”
继而,他顺道猜了嘴,说是要给江浅涨工资。
当事人摘下耳麦,脖颈如释重负,她垫着手掌,前后转了转头缓解疲惫,问赵一扬:“那你刚才偷懒,她没说扣你工资?”
赵一扬嘿嘿笑,摇头道:“今天都忙死了,她估计没反应过来。”
艳姐是这家酒吧的老板,四十多岁的未婚精致女人,偏爱俗气色彩,常年穿比酒吧射灯光芒还鲜艳的衣服,平日客人少,她扭着腰肢在前台走一圈,真挺风情,久而久之,大家都喊她艳姐。
五分钟后,江浅拎着收拾好的包,独自往后台休息室方向走。
期间,她的手机一直在裤兜里没完没了震动。
直到站在休息室门前,她才掏出来看了两眼,毫无悬念,发消息的是林与驰。
照历史经验来看,具体内容大概率没什么营养,类似于吃了没早点睡,她实在懒得点开。
最后干脆按灭手机屏幕,江浅抬手,叩了两下休息室的门。
她还没来得及换衣服,套了件露腰纯黑吊带配热裤,两条长腿倚在墙边,又白又直,这是半年前江浅给自己挑的工作服。
当然,出了这间酒吧,她就没穿过。
虽然她并不明白为什么非得要性感才能打碟,但规则不是江浅定的,她只是恰好需要这份工作。
工作哪有那么多顺心如意,给钱越多,老板的事越多。
至于穿露骨服装这要求,在克扣工资和无偿加班面前,显得不值一提。
一时之间,她分辨不出赚钱和吃屎哪个更难。
隔着道房门,继而传来一个闷闷的“进”字。
门一开,艳姐往外面瞧了眼,随即,女声淡淡传来,“姐,你找我。”
“别杵在那了,进来坐,”穿着紫红长裙的女人坐在沙发中央,桌面摆了几瓶开过的啤酒,翘起二郎腿,她整理了一下裙褶,指指自己对面的位置,“把门一关。”
江浅没吭声,只照做。
“啪嗒”一声,锁芯弹回原位,休息室内又恢复成密闭空间。
她在艳姐一道笑吟吟注视的目光下落座,她面前放了杯热茶,热气腾腾,纸杯壁上挂满了透明水珠,看样子是泡了有一会。
艳姐眼神示意她,“不急,你先喝口茶。”
弯腰,江浅把纸杯捧在手心,抿了一小口后,搁在大腿上。
掌心还没完全捂热,老板的问题先抛过来,“感觉最近工作累不累?”
大概全天下的老板开场白都是这句话,用推心置腹的语气来明知故问。
凌晨五点钟刚结束一天工作,她实在做不到违心说出“不累”两个字。
几秒后,江浅选了个折中答案,“还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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