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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跪在地上,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恐惧——那是一种比经脉断裂更深层的战栗,像是灵魂被剖开,露出里面从未见过的血肉。
胸口的双生音核跳得越来越快,像有谁在我心脏里敲鼓,一声比一声急,一声比一声狠。
冷汗顺着额角滑落,砸在脚边碎裂的音纹石上,竟出轻微的“叮”声,如同回应。
耳边忽然响起一个声音。
温柔、遥远,带着不属于这个时代的静谧:“归来吧,我的誓约之人。”
我猛地抬头,四周无人,风也未动,可那句话却像烙印般刻进骨髓。
不是幻听,也不是记忆——它认得我,而我……似乎也认得它。
沈砚冲到我面前,一把扣住我的手腕。
他的掌心冰凉,指节却烫得惊人。
“不对劲。”他声音低哑,眉头紧锁,喉间逆鳞锁隐隐泛出暗红,“你的音核在拉扯我体内的誓音……它在回应你,就像……就像它是活的。”
我喘息着看他,意识混沌中仍捕捉到一丝异样:他左臂上那道平日隐于衣下的誓音纹路,此刻正诡异地起伏跳动,仿佛皮下藏着一只挣扎欲出的蝶。
心狱执事站在几步之外,目光如刀,缓缓扫过我们两人。
他没有靠近,也没有阻止,只是静静地看着,像在等什么终于生的事。
“你们的命运早在前世就已经交织。”他忽然开口,语气复杂得近乎悲悯,“初誓之音不会无缘无故回应你,苏玳。它认出了你——不是因为你觉醒了,而是因为你本就是它的归宿。”
我怔住,喉咙紧:“什么意思?”
他目光转向沈砚,眼神里多了几分我看不懂的情绪:“而你,沈砚。或许从来都不是‘拥有者’,只是守护者。誓音纹路之所以暴动,并非失控,而是……归位前的躁动。”
沈砚脸色骤变,猛地松开我的手,踉跄后退半步,仿佛被这句话刺穿了什么隐秘的真相。
我也愣住了。
原来我不是她们失败后的补救品。
我是她们成功时留下的火种。
而现在,这团火,正在唤醒另一个沉睡的东西——或许,是另一个我,或是……曾与我立下誓约的人。
空气凝滞了一瞬,连鼎片都安静下来,蓝光微弱如将熄的烛火。
就在这时——
一道尖锐的冷笑划破寂静。
“既然你们想揭开真相,”穆清歌抹去嘴角血迹,眼中却燃起近乎狂热的快意,“那就让我亲手撕碎它!”
她高举鼎片,双手青筋暴起,声波尚未成型,周围的空气已开始扭曲震动。
“誓锁震荡!”
她的声音不再清亮,而是带着一种近乎癫狂的沙哑,像是从地狱深处爬出来的回响。
那不是单纯的攻击,是审判,是抹杀,是要将我体内那团刚刚苏醒、尚未稳固的初誓之音彻底封印进永夜!
我能感觉到胸口的双生音核猛地一缩,仿佛被人攥住了心脏。
皮肤下的纹路开始灼烧般刺痛,就像有人用滚烫的铁线在我血脉里穿行。
我知道,一旦这道音波击中,我不只是失去觉醒的记忆,连“我”本身都会被碾碎成空壳——一个再也不出自己声音的音奴。
可就在那毁灭性的声浪即将触碰到我的前一刻——
一道低沉到几乎听不见的共鸣,自沈砚喉间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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