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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夜,祭坛。
年轻的沈砚跪在血泊中,双手结印,将自己的声魂割裂,将那团狂暴的残念强行封入体内。
他回头望了一眼被铁链锁住的我,嘴唇微动,无声地说了一句什么。
那一刻,我才明白——他不是后来才被控制的。
他从一开始,就选择了替我承担这一切。
“为什么……”我喃喃,泪水滑落。
“因为你说过,”他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温柔得不像话,“你想听一场不会让人流血的歌。”
我猛地睁眼,泪水早已模糊视线。
现实中的我们仍站在祭坛上,双掌相贴,周身环绕着层层音波。
鼎心残片正一寸寸碎裂,那一缕缕残念如黑烟般被吸入我们体内。
疼痛随之而来——不是肉体的痛,而是灵魂被撕裂又缝合的剧痛。
我咬紧牙关,任由那股怨恨冲刷神识,只将母音之茧的光不断扩散,净化、包容、镇压。
沈砚的吟唱从未停歇。
当最后一缕残念归寂,鼎心残片终于化作尘埃,随风散去。
夜空仿佛被洗净,久违的星光洒落下来,映在我们交握的手上。
我低头,看见我们手腕上的誓音印记正在变化——原本交错的“誓契共生”纹路缓缓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对同心圆,中心各有一点光,彼此呼应,永不分离。
誓音归心。
心狱执事不知何时已走到我们面前。
他望着我们,那双始终冰冷如镜的眼中,竟浮现出一丝极淡的敬意。
“你们,”他缓缓开口,声音不再如先前那般虚无,“已非凡人。”
我没有回应。
我只是抬头,望向山谷之外。
风从远方吹来,带着一丝清冽的凉意。
聆音谷的火势已渐熄,哀嚎声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异的静谧。
仿佛大地在喘息,世界在等待。
我轻轻松开沈砚的手,向前走了一步,站在谷口的石阶上。
远处,天边微光初现,像是黎明前最深的暗。
可我知道,有些东西已经不同了。
我闭上眼,听见风中有一缕极轻的音,如丝如缕,悄然拂过耳畔——
那不是奴音,也不是誓音。
而是一种,我从未听过的声音。
聆音谷的秩序逐渐恢复。
空气中不再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久违的,带着泥土气息的清新。
那些曾经暴走的音奴,此刻也如同被驯服的野兽,眼神中虽然还残留着一丝恐惧,但已经开始尝试着出一些微弱的,不成调的音符。
那是他们曾经赖以生存,却又将他们推入地狱的歌声。
山谷中回荡着久违的和谐之音,像初春融化的冰雪,一点点渗透进这片被诅咒的土地。
我站在谷口,望着远方,轻声道:“这里,不再是囚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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