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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猛地弓起背脊,双手死死掐住自己的脖颈,像是要扼杀那正在我体内苏醒的异声。
可越是挣扎,那声音就越清晰,越温柔,越熟悉——它用的是我母亲临终前为我哼唱摇篮曲的语调,却说着最恶毒的真相。
我的瞳孔剧烈收缩,视野开始扭曲。
光核的光芒忽明忽暗,映出三个人影:沈砚紧抱着我,额角青筋暴起,唇边不断溢出血丝,显然已接近禁术的极限;心狱执事双目银光流转,十指如织,在虚空中结出层层音印,封锁着那股自母音之茧蔓延而来的侵蚀之力;而我……我正一点点被推出自己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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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感觉到——另一个“我”正在醒来。
她不是幻象,不是残影,而是某种更原始的存在:是初代谷主将万千音魂熔炼时,特意留下的一缕意识火种,藏在我血脉最深之处,等的就是这一刻——当我斩断天定之律、意志最空虚的瞬间,借我之身,重临世间。
“不……”我咬破舌尖,用剧痛维持一丝清明,“我不是容器……我不是……”
可话语刚出口,便被一股无形之力碾碎在喉间。
我的嘴唇仍在动,出的却是平稳而庄严的吟诵:“七窍开,万音归;玲珑心,承天誓。此身即律,此声即命——苏玳,你生来即为母音之茧的祭台。”
沈砚猛然抬头,眼中血丝密布,声音嘶哑如裂帛:“心狱!封她神识!现在!”
心狱执事双手合十,银光暴涨,一道音锁自虚空垂落,直击我的天灵。
可就在那锁链即将落下的一瞬,我的身体骤然僵直,右手指尖自行抬起,轻轻一勾——一道无声之音自指缝溢出,竟将那音锁震成齑粉。
那一刻,我看见沈砚的脸色彻底变了。
他不是怕我失控,而是认出了那一式指法——那是《归途》的起音手势,是我第一次为他献唱时的动作。
可如今,它被染上了不属于我的威压,像是一圣歌被倒挂在祭坛之上,血滴成谱。
“原来如此……”沈砚喃喃,喉间的逆鳞锁突然出刺耳的嗡鸣,黑血喷涌而出,“她连你的记忆都设计好了。从你爱上我的那一刻起,你就已经……在为她重生铺路。”
我的心狠狠一抽。
爱他,也是被安排的吗?
那些深夜里偷偷望向他背影的目光,那些藏在音符里不敢言说的悸动,那被篡改的《归途》里,究竟还有多少真心是真实的?
若连情感都能被预设,那我此刻的痛,是不是也只是一场献祭的仪式?
“别听她说话!”沈砚忽然将我搂得更紧,几乎要将我的骨头勒断。
他的体温透过染血的衣襟传过来,滚烫得不像活人,“你是苏玳!不是什么容器!不是祭品!你是那个会为一只受伤的雀鸟哭一整夜的人,是那个明知唱歌会痛却仍不愿伤任何人的人——那是你!不是她能复制的东西!”
他的声音在颤抖,可却像一把钝刀,生生劈开了我脑海中的迷雾。
是啊,就算一切都被设计,就算我的爱曾被扭曲成祭品,可那些眼泪是真的,那些痛是真的,我选择反抗的这一刻,也是真的。
我开始运转体内那缕“非律之音”。
它微弱如风中残烛,却固执地盘踞在心脉,拒绝被吞噬。
我用尽最后一丝意志,将它推向那正在侵占我识海的古老意识——不是攻击,而是共鸣。
我要让她听见。
听见我这具躯壳里,真正属于苏玳的声音。
刹那间,我的七窍同时渗出血丝。
鼻、眼、耳、口,温热的液体缓缓滑落,滴在地面的瞬间,竟凝成一颗颗微小的晶莹碎片,每一片都轻轻震颤,出极细微的哼鸣——那是我歌声的残片,是我未曾唱完的《归途》的尾音。
光核猛然一颤。
母音之茧的搏动出现了极其短暂的停顿。
就在这瞬息之间,心狱执事低喝一声:“成了!”他指尖疾点,将那枚早已嵌入我心脉的反向音符彻底激活。
那音符如种子破土,顺着血脉疾驰而上,直扑母音之茧的核心。
而我,终于支撑不住,意识如潮水退去。
最后映入眼帘的,是沈砚染血的侧脸。
他将我紧紧护在怀中,背对着光核,像一座崩裂前的山岳。
他的唇动了动,似乎说了什么,可我已听不清。
只记得,有一滴温热的液体落在我眉心,混着血与汗,缓缓滑入眼角。
然后,黑暗降临。
我的身体被一层透明的音丝缓缓包裹,如同茧房。
七窍的血仍未止住,滴滴答答,落在茧壁上,凝成无数细小的、会唱歌的碎片。
而在意识的最深处,那声音再次响起,温柔得令人疯:
“你生来即为容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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