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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调出命轮图谱逆溯,终于在古规残卷中找到一句被抹去大半的条文:
【哑者不得言宫事,违者杖毙。】
不是遗忘,不是遗漏,是被人刻意压在命轮底层,用禁制封印!
所有天生不能言语者,一旦表现出“知政”迹象,便会触隐性惩罚机制——轻则失忆,重则暴毙。
而我当初改命时,一心只顾着扶正冤案、解救冤魂,竟忽略了这群最沉默的人。
他们连“求救”都无法出,又怎能入我法眼?
冷汗顺着脊背滑下。
我漏改了一行字,却让三十七个孩子永远闭上了嘴。
“对不起……”我喃喃,嗓音哑。
柳芽儿摇摇头,忽然从袖中抽出一张纸,上面是她一夜未眠画出的图:一座高墙,墙上布满耳朵,却没有嘴。
墙下堆着小小的白骨,每具手里都攥着半块木片。
她指着墙顶,那里画着一个模糊的身影,正低头翻阅一本册子。
那是我。
她在说:你是唯一能听见我们的人。
第二天清晨,范景轩来了。
我没瞒他,将柳芽儿的日记、共感阵现、还有那条被隐藏的旧规,一字不落地告诉他。
他听完,沉默良久,只问了一句:“名单呢?”
我递上从命轮底层扒出的记录。
他接过,指尖一寸寸划过那些名字——李阿丑、陈小蛾、张十一、赵三丫……最小的,生于永昌十年,殁于同年冬,死因栏只有一句冷冰冰的“妄议宫规”。
他的指节渐渐白,青筋暴起,可声音却平静得可怕:“查历年杖毙案卷宗,一个不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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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他亲自送来一份册子。
三十七人,皆因“妄议宫规”致死。
无一人真正开口说过话,有的只是画了幅图,有的是在梦中喊了声“娘”。
他将册子放在我案上,转身欲走。
“等等。”我叫住他。
他停步,背影挺直如松。
“这不是你的错。”我说。
“也不是你的。”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但你是执笔人。而我,是执权者。我们都有责任,让不该沉默的,不再沉默。”
我深吸一口气,取来柳芽儿的日记,亲手贴在命轮殿最显眼的墙上。
朱砂为框,金线为边,我提笔写下新规:
【自即日起,哑者可用手势、图画、心跳频率表达意见,凡压制其声者,罚抄《宫规错漏录》百遍,贬为苦役。】
这不是补偿。
这是补丁。
是给命轮体系打上的第一块补丁,也是给这座吃人宫墙,钉下的第一颗反钉。
可我知道,真正的考验,还在后头。
就在新规贴出的第三日清晨,我正欲开启命轮殿,一名老太监拄着拐杖颤巍巍上前,浑浊的眼盯着柳芽儿,冷声道:“她既不能言,何来意见?手势乱比,也算‘声’?”
满殿寂静。
我未动怒,只轻轻侧身,看向柳芽儿。
她站在光与影的交界处,瘦小,安静,却眼神清明。
她缓缓从怀中取出那块随身木片,指尖微动,轻轻一划——
一道新痕,落在旧痕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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