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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姜雨上班险些迟到,他匆忙换上服务生制服,出门时又差点撞着人,是那个a大的兼职生徐致远。
姜雨没有打招呼的意思,错开一步往前走,对方却跟上了他。
“姜雨,这里员工就咱俩年纪最小,你是哪个学校的?加微信认识一下。”
姜雨没回头,丢出一句话:“不用。”
拒绝的态度很明显。
徐致远似没发现,三两步跟上他,“经常来酒吧找你,被你带到休息室的帅哥——”
姜雨一顿,立即看向他。
白应初频繁出现在酒吧,一开始工作人员没少来打听,男女都有,后来他们默认对方是姜雨男朋友,姜雨见白应初不在意,也没特意解释。
“他不是你男朋友,我知道。”徐致远笑道。
姜雨眉头微不可察地一皱,径直进了酒吧后厨,从框里倒出一整块冰,用刀和小锤开冰,无视徐致远在他耳边絮叨。
“你俩是不是亲戚啊?你是他弟弟?”
姜雨眼底不耐:“跟你什么关系?”
“都不是?那你怎么认识白应初的?”徐致远说:“对了,我是他学弟,发现他喜欢来这儿玩才兼职的。”
姜雨一刀没收住力,砍在冰块上,碎片飞溅到徐致远脑袋上,也没让他住嘴。
他也终于知道,这些天背后如影随形的目光,是来自谁的。
“你肯定有我学长微信,推给我呗,姜雨弟弟。”徐致远单手撑在台面,像只赶不走的苍蝇。
“别乱叫。”姜雨眉头一拧,不客气道:“走开。”
他年龄小,高高瘦瘦的,平时不爱笑,脸上没什么表情,让人觉得孤僻,沉下脸时像一匹凶戾的狼崽,并不好惹。
徐致远耸耸肩走了。
一块块冰过手进桶,姜雨面不改色,透明的一次性手套下是冻红发胀的手指。
清晨六点左右回到家,姜雨悄悄打开房间门,看见床上沉睡的人,只觉堵在心口的郁气散了些。
他轻手轻脚拿出两件换洗衣服去洗澡,洗完回来白应初还没醒,姜雨蹲在床头,托腮注视着床上人的侧脸。
那个兼职生长得还行,人缘好,家里不缺钱,自从来了酒吧,经常请同事出去吃饭,姜雨推了两次。
如果他找白应初告白,作为学弟兼男朋友资助白应初上学,白应初会答应吗?
他看起来很崇拜白应初。
姜雨看得入了神,床上的人忽然动了动。
他心下一跳,站起来时发现脚蹲麻了,身体失衡,控制不住往前栽去,双手及时按住床边刹车,脸堪堪悬在白应初上方。
一系列的动作让姜雨心悸,他屏息凝神,只见白应初眼皮动了动,睁开睡意朦胧的双眼,眉头轻轻蹙起,姜雨心里咯噔一下。
起床气?
还是发现自己图谋不轨了?
没等他多想,白应初又闭上了眼,姜雨深吸口气,悄悄挪动两下,一只带着滚烫热意的手从被窝伸出来,轻轻一带,他结结实实压在床上。
他不敢动了。
隔着被子,白应初垫在他身下,似有无尽的热气透上来,姜雨被烘烤的浑身冒着热气。
五分钟过去了,房间一片寂静。
姜雨:“……”
又不知过了漫长的多少分钟,白应初掀开眼皮,揽在姜雨肩上的手松了,姜雨慌忙起身,先发制人,“我刚才不小心摔床上,怕吵醒你,就没动,你别多想。”
白应初坐起身,床上的被套都是新换的,肥皂的气味很好闻,他揉了下眉头,贴身衣料勾勒出结实的肌肉线条。
“想什么?”
低哑的嗓音撞击耳膜,姜雨脑子卡壳一瞬,“……想吃小笼包。”
他匆忙走到厨房,把买回来放锅里保温的小笼包拿到客厅,眼神时不时瞥向卧室。
“怎么还不出来吃早餐?”
白应初换下在姜雨这里顺来的宽大短裤,套上自己的裤子,“我先洗个澡。”
他看了眼自己带过来的背包,一顿,然后径直走进浴室。
姜雨把早餐重新收进锅里,身影转来转去,忙忙碌碌,又拿起拖把,把客厅边边角角都拖了一遍,干活的声音盖过浴室的水声,觉得白应初差不多洗好时,第三次去进厨房摸他的小笼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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