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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会的话音刚落,刘清儒“噌”地站起身,抄起桌上的帆布包就往外走,
嘴里还念叨着:“我去趟厕所,你们先聊着,回见!”
走出厂办大楼,他脚步没停,鞋底蹭着水泥地“哒哒”响,径直往西北角的旧仓库去。
这地方是他的老据点,背旮旯儿的清净,没人来瞎搅和。
其实中午打饭的时候,刘岚就偷偷给他递了个眼色,那意思明摆着——老地方见。
那会儿他正扒拉着碗里的糙米饭,见状悄悄点了点头,也没多言语。
一路走来,越走越偏,风里都带着废钢材的铁锈味儿。
刚拐过堆废钢材的拐角,就见刘岚靠在仓库门框上,蓝布褂子的袖口卷到胳膊肘,
露出半截晒得红的胳膊,手里拎着个洗得白的布兜子。
见他来,她先往他身后瞅了瞅,确认没旁人跟着,才往旁边挪了挪,让出块阴凉地儿,
笑着打趣:“哟,您可算来了!你们今儿这会开的够长啊,你们科长没留你问话?”
“留老周他们对账呢,跟我没相干。”
刘清儒往门框上一靠,跟她肩并肩,胳膊肘偶尔还能蹭到一块儿,
“咋了这是?前儿我不是刚去过你那儿吗?家里又有啥事儿了?”
刘岚抬手,手指头轻轻拍了拍他肩膀上的落灰,指尖在他脖颈处蹭了蹭,跟挠痒痒似的,
自然得像自己摸自己:“没啥事,家里都好着呢。
昨儿个燕儿还跟我念叨,说纺织厂新来了台织布机,师傅让她跟着学,
往后工资说不定能涨两毛,这不挺好的嘛。”
她顿了顿,手往布兜里一掏,摸出瓶橘子汽水递给他,玻璃瓶里橙黄色的液体晃了晃,
还带着水珠儿:“中午瞅见你在食堂就打了份炒洋白菜,
估摸着你这会准得折腾到下午,特意去厂门口小卖部给你买的。
快拧开喝口,解解暑气,刚冰镇过的呢。”
刘清儒接过来,瓶身的凉意顺着指尖往上窜,心里头暖烘烘的:
“你倒细心,我正觉得口干呢,得嘞!”
他拧开瓶盖,“噗”的一声轻响,橘子味的气儿冒出来,抿了一口,
甜丝丝的凉意在喉咙里散开,忍不住点头:“这味儿正,比上次进的那批好喝多了。”
“可不是嘛,我特意让掌柜的给挑的,专拣那刚从冰窖里拿出来的。”
刘岚看着他喝,嘴角勾得老高,脸上全是甜丝丝的笑意,眼尾都带着褶子。
刘清儒喝了两口,用手背抹了把嘴,忽然想起啥:“对了,建华呢?
昨儿个我瞅见他在厂区后墙根练腿功,踢得还挺像那么回事,没再跟人瞎闹吧?”
一提儿子,刘岚“噗嗤”笑出声,抬手拍了下他胳膊:“你还说呢!
前儿个他跟机修车间的小子比翻墙头,人家翻过去得扒着墙沿磨蹭半天,
他倒好,助跑两步,‘噌’一下就过去了,还在墙那头冲人喊‘你这度,跟蜗牛似的’,
气得那小子差点哭了!我回来骂他两句,他倒振振有词,
说‘爸教的腿功,不用白不用’,跟你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犟劲儿,姥姥的,真是随你!”
“嘿,这小子!”刘清儒也乐了,眼角的褶子挤成一团,连带着太阳穴的青筋都露出来,
“不过说真的,他那身手,倒真没白练。
我昨儿个见他踢腿的样儿,已经有了几分火候,比我小时候强多了。”
刘岚点点头,又往他身边凑了凑,声音放软,带着点嘱咐的劲儿:
“这天儿热得邪乎,你也别太累着。
往后下乡采购,路上可得小心点,要是能躲阴凉地儿,
就别在太阳底下晒着,留神中暑。”
“知道,我心里有数,你甭操心。”
刘清儒抬头看了看天,日头已经有些西斜,云彩被染成了橘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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