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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柯元空洗了把脸,整个人看起来透着刚睡醒的朦胧,就这么呆愣地望着梁凛。
“你想离婚吗?”梁凛问他。
柯元空又想起自己一直纠结矛盾的点。
自己跟梁凛的关系真的很奇怪,明明身体上有接触,可那都是因为自己是梁凛的合法丈夫,因为自己占据了很不道德的合法位置,所以梁凛别无他法。如果换成另一个人,事情也许不会发生什么太大改变。
对自己来说,这是很可耻的近水楼台,而对梁凛来说,这是枷锁,是屏障。
他想,在这样的位置里,得到梁凛别无他法的爱对梁凛来说很不公平。如果他们离婚呢?如果不是因为婚姻呢,梁凛还会不会爱上他?
他们之间应该要有一个正常的流程,他想用正常的身份告诉梁凛,自己好像喜欢上他了,他想用正常流程试着追求一下梁凛,想知道跳出局限,他们之间这种不清不楚的感情到底会逐渐明晰还是逐渐消散。
两个人带着完全相反的心态却默契地选择了暂时接受离婚这个行为。当然,梁凛的接受只是在试探的边缘,如果柯元空这个笨蛋真的打算离婚,他绝对不会允许。
俩人各怀心思回去吃饭,施文思和梁向航开了瓶酒说要庆祝,柯元空看着酒瓶就忍不住回想起梁凛说的话,哪还敢喝酒,就只是低头吃饭。
梁向航问儿子:“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去民政局……哎这场闹剧终于可以结束了。来!”他端着酒杯碰了一下柯元空的杯子:“我们元空不用带孩子了!”
他那个高兴的语气,把离婚说得跟结婚一样喜庆,一个劲祝福这对新人终于要离婚。
饭桌上只有梁向航一个人在高兴,完全没注意到其他三人的沉默。
梁凛和柯元空的沉默是因为离婚,而施文思则是看出了柯元空的不对劲。
为什么元空会露出低落的情绪?难道……
不可能。她简直要在心里为自己的猜测感到荒唐可笑。一个儿子喜欢男人就够离谱了,另一个从小乖巧的儿子怎么也会喜欢男人?梁凛再混账应该也只是恶作剧,不至于真对元空做什么。她这个儿子人是浑了点,可真实性格其实善良温柔,应该不至于……
“老婆,你怎么发呆了?”梁向航打了个饱嗝,摸摸她脸:“别担心,俩孩子知道离婚流程的。这样——”
他转头交代梁凛:“我一会儿把律师联系方式给你,你跟他交涉,不过现在离婚还得排号,我找人把你们排前面点,很快的。”
“不用。”梁凛看着一言不发专心埋头吃饭柯元空:“我们自己来。”
……
餐桌上,柯元空几乎没对离婚这个事情发表过什么意见,梁凛以为他的沉默是纠结和不舍,觉得表面上波澜不惊,实际上也许偷偷在心里想,该怎么阻止梁向航让自己跟他离婚。
然而到了晚上,梁凛一回家就看见柯元空拖着行李箱坐在客厅沙发上发呆。他关门的动作顿了顿,鞋都没换皱着眉走过去看看他脚边的箱子又看看柯元空:“什么意思?”
柯元空下定决心说出来:“我们离婚吧梁凛。”
梁凛:“?”
半天都憋着,原来是在这里等着他???
什么试探、猜测、等待,这些早上做的打算统统都被梁凛抛之脑后,即使他知道要冷静,因为离婚要等很久——排号和冷静期,但听到柯元空平静说出“离婚”两个字还是不可避免地感到生气。
他这个笨蛋,离开自己只会被人欺负!连自己屡次骗他都看不出来,还整天包容这个理解那个,这种人出社会怎么可能不被欺负。
明明都已经在自己身边很久了,可为什么还是不能明白,只有他会一直保护这个笨蛋,明明都已经亲过了,可这个笨蛋为什么还是要离婚?明明这个笨蛋已经说什么喜欢,可为什么还是这样残忍又一次想走???
梁凛百思不得其解。
望着冷静又残忍的柯元空,梁凛几乎是冷着笑说:“行啊。反正也只会是你离不开我。”
柯元空很赞同这句话,所以就只是望着梁凛。他不知道在说出离婚后还有什么立场待在梁凛家。他从沙发上站起来说:“我下午了解了一下离婚的流程,我们竟然没有在婚前做婚前协议,所以按一般离婚流程,你在婚后的财产会被我带走一半,但这对你来说是不公平的,我下午去找了律师拟了离婚协议,字已经签好了,在桌子上。”
梁凛没去看桌子上的合同,安静地听完柯元空一大串话,“谁知道你找的什么破律师,那份合同在我这不作数。”
他镇定地当着柯元空的面拿出手机在屏幕上摁了一串数字,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律师号码难记,梁凛换了好几次数字才最终拨打出去,手机贴耳边冷冷看着柯元空:“我打电话给我的律师,你那份合同拿去搅碎。”
不放心是人之常情,柯元空理解地点头:“好。”
他等着梁凛跟律师交涉,隔了一会儿梁凛的电话通了,他听到梁凛平静地吩咐电话那头:“嗯。现在拟定一份《离婚协议》,对,他自愿放弃共同财产。行。”
应该是有保密内容,梁凛特意调小了音量,所以柯元空完全没听到电话那端的声音。
很快,梁凛挂了电话望着柯元空:“合同很快就会出来。”他看着收拾整齐的柯元空嘲讽道:“你要是这么迫不及待想走也行,到时候我电话通知你。”
其实不是迫不及待想走,而是害怕拖泥带水就被裹着脚无法离开。柯元空没有解释什么,点点头:“好。”
梁凛又说:“我可没空送你。”
这里叫车很方便,而且柯元空最近也在考虑买车的事:“没关系。我东西很少。”
“你细胳膊细腿没人帮你搬,再可怜也没人帮你。”梁凛把柯元空说得好像风一吹就倒的人一样。
可柯元空明明比一般男生身材健康强壮一些,至少并非梁凛口中那样柔弱。全世界也许只有梁凛才会觉得他整天都在被欺负,蚂蚁挡在他跟前都会霸道地认为是蚂蚁不识好歹欺负柯元空。
但这些霸道下都是善良的梁凛在爱着自己,柯元空全部都知道,其实只是因为梁凛也很爱自己。
他要将一切都拨回正轨,为这样的梁凛勇敢一次,争取一份希望渺茫的爱。
大门开上又关闭,梁凛站在空荡荡的房子里盯着那扇门。
隔了一会儿,他想到柯元空永远都放心不下的破花破草,几乎是带着最后一点希望去到阳台,他希望看到柯元空所有花草都安安静静地待在自己家阳台,就好像柯元空还会再回来。
可他希望落空了。
春天依然是春天,梁凛家阳台上的花都被搬空了。
——不对。
梁凛望着阳台玻璃圆桌上那束被包好的、插着柯元空种植出的已盛放的各品种花朵。
一部分春天被柯元空留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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