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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将起,若要动手,就得趁东辽草原的雪刚化、战马还未养膘的时节。
早一日发兵,便多一分胜算。
若是拖到秋后,北地风沙肆虐,烈日灼人,行军艰难,反倒让东辽占了天时。
开战不是问题,顾怀玉大权在握,清流党同不同意,这仗他都能打。
但他能坐上宰执之位,靠的还真不是姐姐的裙带。
未掌大权前,那九年里,他是一步一步爬上来的。
虽说升得快了些,可到底是一步一个脚印,实打实走过来的。
正因如此,他比谁都清楚——阎王好见,小鬼难缠。
董太师那帮老东西奈何不了他,但清流党在地方上的门生故吏一抓一大把。
若是贸然开战,难保不会有人在粮草调运上拖拖拉拉,军报传递时磨磨蹭蹭。
到那时,才是真正的腹背受敌,壮志难酬。
攘外必先安内。
在和东辽决一死战之前,他得先把大宸上下拧成一股绳。
而这根绳,起头的地方,便是天子。
顾怀玉指尖轻叩案几,忽然冷笑一声,第一件事——得先去给元琢紧紧皮。
宫中蹴鞠场上,春阳正好。
天子头戴明黄抹额,绯色箭袖在风中猎猎作响。
十几个侍卫围着他来回奔跑,却总在关键时刻“失足”滑倒,或是“不慎”将球漏过。
少年天子每一次抬脚,彩球便如通人性般乖乖入网。
蹴鞠本是大宸贵族的游乐,如今却成了让圣上“自信心回笼”的玩意。
廊檐下,徐公公捧着茶盏与擦脸的帕子候着。
贤王在一旁袖手而立,含笑吟吟地瞧着天子。
忽然两侧侍立的宫人们齐刷刷跪了一地,此起彼伏地呼着:“见过宰执——”
顾怀玉步履沉稳,雪色大氅的下摆拂过跪伏的人头,在廊檐下站定。
他眯起眼,远远瞧着蹴鞠场上意气风发的元琢。
贤王向他拱手一礼,笑意温润:“顾相今日怎的有空来观陛下蹴鞠?”
顾怀玉微一颔首,权作回礼,目光却径直掠过他,落在徐公公身上。
徐公公疾步上前,压低声音道:“陛下刚刚批完折子,策论也写完了,已连着几日未歇,出来还不到半个时辰……”
顾怀玉盯着场上纵情奔跑的元琢,弯起的唇角似笑非笑,“出息,找一群人哄着他玩,去,把他给我叫回来。”
徐公公不敢耽搁,应声匆匆去了。
贤王走近半步,面上仍是那副温和神色,半点不见方才被冷落的难堪,“陛下毕竟是少年人,贪玩些也寻常,弦绷得太紧,反倒易折。”
顾怀玉目光仍锁在场上,连看也不看他一眼,“王爷膝下无子,倒是很会教养孩子。”
贤王闻言也不恼,温声道:“陛下可怜,生母早逝,与太后又不甚亲近,这深宫里……”
他顿了顿,望向远处正被徐公公拦下的元琢,“连个说体己话的人都没有。”
元琢远远瞧见顾怀玉的身影,当即抛下蹴鞠场上的众人,大步朝廊檐下奔来。
可跑了几步,又猛然想起天子威仪,硬生生刹住脚步,强作沉稳地走过来。
只是那双漆黑的眼睛幽幽地闪着亮光,他站定在顾怀玉面前,正儿八经地道:“卿来了。”
“卿可见到方才朕进球了?”
顾怀玉眼皮都未抬一下,敷衍道:“不错。”
单单两个字,却让天子龙心大悦,接过宫人递来的帕子,胡乱抹着脸上的汗,嘴角压不住的上翘,“卿好些日子未入宫了,朕想见卿都见不到。”
顾怀玉“不解风情”,目光扫过四周跪伏的宫人和远处垂首的侍卫,“我有要事与陛下商谈,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
他转身朝着崇政殿的方向走去,顿一下又道:“贤王也一同来罢。”
东辽入京那场廷议时,贤王态度坚定,站在主战这一边,今日正好拉他入伙,叫贤王去说服那些冥顽不灵的老宗亲。
崇政殿内,沉香袅袅。
顾怀玉抬手示意,身后铁鹰卫立即上前,在紫檀案上铺开地图。
他秀净的手指在羊皮地图上一划,点在东辽边境,“我欲今年春初发兵东辽。”
贤王仿佛猜到了他的心思,丝毫不意外,向他颔首道:“本王支持顾相。”
元琢盯着那蜿蜒的边境线,抬眸看向顾怀玉,“朕能为卿做什么?”
“陛下只需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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