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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顽劣的回答。
而罗德里戈的目光却再次飘向赫尔曼,她正轻笑了一声,露出颈侧的曲线。
————
长桌上,家宴的热烈已缓缓沉淀,只余下杯盏碰撞的余音与低语的笑声。
仆人们开始悄无声息地收拾桌上的银器,动作轻得要把自己隐身。
罗德里戈一边拿着手帕擦拭着双手,一边和朋友聊着天,餐桌上偶尔夹杂着他的几声轻笑。
赫尔曼轻轻搁下手中的甜酒杯,杯底与桌面相触时出一声清脆的轻响。
她抬起头,目光看向长桌对面的丈夫,亨利正靠在椅背上,手中夹着一根刚刚点燃的雪茄。
赫尔曼微微侧身,裙摆在椅面上滑出一道弧度,然后站起身,深蓝色的丝绸长裙泛着光泽。
罗德里戈看着母亲走到她的丈夫身侧,声音柔和地说道,“亨利,你们继续聊。”
然后她俯下身,唇轻轻落在亨利的脸颊上,“我就先回去了。”
亨利转过头,蓝色的眼眸在烛火映衬下柔和了几分,他轻拍了拍她的手背,低声说道,“去吧,今天一天也累着你了,去歇着吧。”他的语气里带着惯常的温柔,早已习惯了妻子在饭后离席的习惯。
赫尔曼微微一笑,点了点头。她对饭后的谈话向来没什么兴趣,那些男人之间的话题总是千篇一律,关于事业、关于时局,或许还会夹杂着对于风俗见闻的讨论。
瓦莱里娅几乎是立刻抓住了这个机会,她紧跟着低声说道,“我也先回去了,父亲。”
对于像瓦莱里娅这样的女孩来说,自然更不需要参与到男人们的聊天中。
她的后穴仍然在痛,而现在她的内裤也已经洇湿,甬道在罗德里戈的刺激下流出了一股不少的热流。
黏腻且羞耻。
真的很狼狈、很难受,她想回到房间在松软的床铺中趴着。
赫尔曼转头看了她一眼,没多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示意她跟上。
男人们的话题似乎已经转向别处,或许是马球装备的品牌,又或许是什么样的烟草最好。
瓦莱里娅揉了揉隐隐作痛的腰侧,悄悄瞥了眼桌边的罗德里戈,他正笑着回应小勒布伦的某句话,烛光在他脸上跳跃,显得那样轻松自在。
她心里一紧,赶紧收回目光。
赫尔曼转身离开,只是在经过罗德里戈的时候,柔荑划过他宽阔的肩膀。她的指尖在他肩头停留了一瞬,随即轻轻拍了两下,动作自然得仿佛只是母亲对儿子的随意叮嘱。
“迪戈,好好和你父亲招待你的朋友。”罗德里戈听到母亲这样说道。
这再寻常不过的母子互动,女人平稳柔和的声音传进在场的每个人耳中。
可罗德里戈却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绷紧了身子,肩下的肌肉猛地一跳,像被电击了一般,手臂上的青筋也随之微微鼓起。
他感受到赫尔曼用指甲轻轻扣了扣他的肩头,那是一个细微到近乎不可察觉的动作,像猫爪轻轻挠抓。
她的指尖微凉,却在他皮肤上留下灼热的痕迹。
罗德里戈的心跳加快,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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