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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朱弦装模作样的咳嗽两声,却也不敢再看泡在水中的弟弟,要不然不是扑上去就是狂笑出声,两种反应都能刺激得小王爷再度发飙,便用手中的腰带绑缚住双眼,转过头来笑着对他道:「这样好了吧?」
朱熙倒是没料到他抽腰带是要这样用,怔怔地应了一声:「啊……」
朱弦微微一笑,接着继续拉扯身上的外裳。
「你你你……你干吗!?」朱熙眼瞅着兄长大人将头上束髪玉冠挑落,外裳除去,仅着亵衣,却是将亵裤除去,赤裸着修长双腿,潜入水中,向自己这边走来。朱熙当下又炸了汗毛,向更远的地方游去!
「小朱,别紧张,我找了你半晚,身上也脏得紧了,洗一洗而已。」兄长大人十分镇定地回话,落落大方地将垂散飘浮在水中的大把青丝捋顺。
此处树木枝繁叶茂,将漫天星辰遮挡得透不出丝毫光亮,虽说有月亮,却也比没有强不了多少。
这湖并不是很大,看上去黑漆漆的一片,远没有以前见过的星光坠满湖面、不知天上人间的美景,反而渗出股森冷的味道来。
只是此刻在这番漆黑如墨的情景中,面前大方洗浴的人却是十分显眼。
并没有束起的亵衣衣襟大敞,露出里面大片柔白肌肤,在这种黑暗里,似乎散发出柔软到令人疼惜的淡薄珠光,就像是一伸手就会消失不见的脆弱。亵衣浸饱了水,什么都遮挡不住,反而使得那人胸前红樱在衣衫褶皱处若隐若现,随着他一抬手,一侧头,更是惹人注意。
那人侧着头,以指为梳,清理着那头丰厚长发,柔顺如丝绸般的触感,仿佛就在他的指尖跳跃。青丝倾泄在一侧,遮住一边的胸口,这如鸦羽般的纯黑,却更突显出肌肤的柔白,以及上面斑斑点点尚未好完全的爱痕,虽说记忆有些模糊,小王爷却也知道始作俑者是谁,一想到自己曾经在那具躯体上又抓又挠又咬,看得朱熙禁不住心跳有些加速。
亵衣下摆在水中膨胀飘浮开来,就像是只在月色中黑暗里盛放的昙花,配上那张文雅秀丽的脸,当真是美得怵目惊心,只不过紧缚在双目上的腰带,却在此刻增添了一种异样的味道,那种仿佛遭到残酷欺凌的煽情味道,就像是一根尖针,毫不留情地透肤而入,直接插入胸口深处。
更不用说方才小王爷亲眼见到兄长大人褪下了亵裤,赤裸着双腿踏入湖中,那么此刻这朵大白花的下面,岂不是一览无遗……
噗!
「嗯?什么声音?」兄长大人侧了侧头。
「没!什么也没!」朱熙一把捏住了自己闯祸的鼻子。啊啊,该死的,怎么会突然喷鼻血!?该死的这天气实在太热了!
「可是,我好像闻到了血腥味……」
「没!你鼻子失灵了!」
「哦……」兄长大人点点头,继续洗澡。
啊啊!怎么会这样!?老子是被逼的,老子才不喜欢男人,更加不可能对朱弦那厮动心!
小王爷悲愤地抓住自己头髪就是一阵拉扯,结果鼻子里再度喷血,搞得他只能再次捏紧了鼻子。
而原本泡在水中觉得稍微有些凉的身体,此刻也像是适应了水温一般,变得温热,甚至是灼热起来。
朱熙心中猛地一抽一跳,生怕那个要人老命的淫毒这时候发作,但好在身体只是发热,并没有发情,这才让小王爷略微放下心来,也让他稍微腾出点注意力来,面对完全摆出诱惑姿态的兄长大人。
这个妖精!这家伙完全就是故意的!这都是朱弦的错!
犯规,这完全就是犯规!哪有男人能这般诱人的?那些艳冠群芳的花魁们甚至连他的一根小指头都比不上……全才也不能这样啊!朱弦你完全就是犯规啊啊!你这样还让不让人活了!?
「小朱,你到底怎么了?」
含笑语声从一旁传来,朱熙立刻大声骂道:「你洗澡就洗澡,摆什么姿势!?」
「嘻嘻……」
弟弟突然粗重的呼吸声,以及刚才喷鼻血的声音,自然瞒不过朱弦的双耳,他也不说破,继续用看似平淡实则异常撩人的姿态洗浴。
开玩笑,还不就是为了诱惑他家那个死不肯弯的弟弟,要不然他何苦在半夜三更跳到这种湖里洗澡?
「小朱,身体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说啊。」
「你什么意思?」朱熙警惕地望向挑起话题的兄长。
「你身上的淫毒不知道什么时候还会再次发作……强忍对身体害处极大……」
朱熙浑身上下的汗毛一下子竖起来了,俊脸煞白,蹭的一下从水中站起了半截身子,大声叱骂道:「你你你……你这厮,居然还贼心不死的想占我便宜!?」
「别这么说,若是不想法子纾解你身上的毒,只怕你会爆阳而死。」
朱弦这句话就像是丢进平静水面的一块巨石,朱熙脑袋中「砰」的一声就炸裂了!
「你你……你说啥?」小王爷的声音抖得厉害,可惜他家兄长大人必须继续打击他脆弱的小心肝。
朱弦叹了口气,悠悠道:「我也希望这是假的……但我问过白郎中,他说你中的淫毒十分霸道,若是不得纾解,就会爆阳而亡。」
爆、爆阳!?
就算不用眼睛看,哥哥也清楚小王爷一脸痴呆的震撼模样。
也是,是个男人听到这种结果,反应都会完全一样。
「也就是……你的阳……咳,命根会变成一团血肉模糊,到时候……」
「住口闭嘴我不想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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